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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商家都逮著光棍節(jié)搞促銷,恰逢周六,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很是熱鬧。景榮在人聲鼎沸中找回了些現(xiàn)實(shí)感覺,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這時候已經(jīng)下午六點(diǎn)了,江城一開始降溫,冬天就不遠(yuǎn)了。這中間僅有那么十幾天是名副其實(shí)的秋高氣爽。“我們直接去白金漢宮嗎?”張新元揉著肚子:“可是我好餓。”“景榮你好些了嗎?”印漓先問景榮,得到肯定答復(fù)后,才對張新元道:“我問問文芳,她要能出來就一起去吃晚飯,不能的話我們就自己去吃?!?/br>印漓給穆文芳打了電話,穆文芳直接叫他們到白金漢宮,那里也能提供晚餐。三人到了白金漢宮,眼前的建筑讓張新元瞠目結(jié)舌:“我天,這真是個宮殿呢吧!”白金漢宮是江城最出名的會員制休閑會所,一共三層,一樓k歌,二樓則是茶廳和一些娛樂區(qū)域,三樓印漓沒上去過。白金漢宮裝修奢華大氣,仿古建筑融合西方宮殿,乍看上去的確很唬人。“我看到文芳了。”印漓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帶著兩人進(jìn)了門。穆文芳就站在門口。穆文芳長得清秀,此時穿著小禮裙,頭發(fā)挽在腦后,別了個水晶發(fā)飾,留了兩縷卷發(fā)在額邊,手里拿著個亮皮小包,踩著一雙酒杯高跟鞋,一股子名媛淑女范兒。印漓挑眉:“你不會相親去了吧?”穆文芳:“……別再跟我提那兩個字了?!?/br>印漓錯愕:“不會吧,你才十九,你們家老頭還能有點(diǎn)人性嗎?”“哎,不說了。今天咱是來開心的,要吃什么自己去點(diǎn),直接帶包間吃?你們要喝酒嗎?”穆文芳問道。張新元:“啤酒!”印漓:“銳澳?!?/br>景榮:“跟印漓一樣?!?/br>穆文芳轉(zhuǎn)身跟吧臺的侍應(yīng)生點(diǎn)了單,然后小手一揮:“走吧,今兒個不唱痛快了,誰都不許走。”印漓:“……”穆文芳是典型的麥霸,還必須要有人鼓掌捧場的那種。吃過晚飯后的一小時,印漓三人就只有拿著搖鈴吶喊助威的份,不過有酒助興,也不算枯燥。三人你來我往地對瓶吹,景榮擔(dān)心印漓喝多,卻見印漓很有分寸,而且印漓看上去很放松,好像在這光線昏暗的包廂中,印漓更覺得安全一般。穆文芳又一曲唱罷,終于交出了話筒:“你們誰來一首?”“我來我來,k歌必點(diǎn)的經(jīng)典熱場歌!”張新元迫不及待地拿起話筒,瞬間把他早點(diǎn)好的那首死了都要愛置頂開唱。張新元的唱功沒聽出來,但中氣還是挺足的。干嚎了一首過癮之后,張新元心滿意足地在掌聲中交出話筒:“嗓子都冒煙了,誰來誰來?”“景榮來吧?!蹦挛姆夹χ恿嗽挕?/br>景榮接過話筒,問道:“你們想聽什么?”張新元跟印漓都很好奇,因?yàn)樵谒麄兛磥?,景榮是那種憨厚老實(shí)、不懂表達(dá)自己的人。他們原以為景榮要推辭一會,沒想到人家就那么干脆地接過了話筒。穆文芳見他那么自信,于是點(diǎn)歌道:“陳奕迅的如何?男神的啊,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駕馭得了哦?!?/br>景榮聞言一笑:“那就陳奕迅的不要說話吧?!?/br>景榮說完,自己從沙發(fā)里站起來,順便把印漓也拉起來了:“來站個樁?!?/br>印漓被景榮拉到舞池之中,也不扭捏,還做出一副深情模樣跟景榮面對面,做足了一個陪唱的架勢。景榮見狀咧嘴笑了,對穆文芳說道:“開始吧。”穆文芳和張新元一副要看好戲的模樣坐在一邊,順便帶了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看著印漓。印漓白了他們一眼,還裝模作樣對穆文芳行了個紳士禮。音樂聲起,景榮的眼神瞬間變得專注起來。印漓被他盯得有點(diǎn)別扭,就移開了視線看著景榮手里的話筒。節(jié)拍一到,景榮便輕聲吟唱起來:“深色的海面布滿白色的月光/我出神望著海心不知飛哪去……”如同璞玉般通透又渾厚的聲線被刻意壓低,性感得讓人頭皮發(fā)麻。包廂里的其他三人都瞬間瞪大了眼睛。張新元:“臥槽……”穆文芳:“我天……”而印漓在聽到第一個音的時候就錯愕抬頭,卻冷不防撞進(jìn)了景榮溫柔的眼里。那一瞬間,印漓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住又松開,失控的血液涌入血管,連胸膛都感覺得到心跳的震顫。“愛一個人是不是應(yīng)該要默契/我以為你懂得每當(dāng)我看著你/我藏起來的秘密……”“愿意在角落唱沙啞的歌/再大聲也都是給你/請用心聽/不要說話……”“愿意用一支黑色的鉛筆/畫一出沉默舞臺劇/燈光再亮也抱住你……”“……愛是用心嗎/不要說話?!?/br>一曲唱罷,張新元立刻站起來嘩啦啦地晃著搖鈴:“太棒了??!景榮你居然唱歌這么好聽?深藏不露?。 ?/br>穆文芳也點(diǎn)頭鼓掌:“這外形、這聲音,隨便包裝下就能壓過那些長著女人臉的小偶像啊?!?/br>景榮笑了笑,拉住印漓的胳膊,依舊用刻意壓低的嗓音叫了印漓的名字:“印漓,你——”“那個!”印漓觸電般甩開了景榮的手,低著頭邊往門口跑邊說道:“我、我去下洗手間!”“包間里不是有洗手間嗎……”張新元納悶地嘀咕著。穆文芳眼珠一轉(zhuǎn),然后合掌笑道:“哎喲,我也去一下,你們繼續(xù),回來給你們帶個果盤?!?/br>穆文芳出門的時候,印漓都已經(jīng)到過道盡頭了,穆文芳連忙幾步小跑追上印漓。“嘿,印漓,我說你怎么……我天,你臉怎么這么紅?”穆文芳詫異地叫了起來。“臥槽,你小聲點(diǎn)!”印漓連忙制止穆文芳,隨后氣急敗壞地搓了搓臉,加快腳步跑到洗手間外的大洗手池,往臉上撲了兩捧冷水。穆文芳不知道,何止是臉,之前景榮抓著他手臂的地方,也燙得厲害。穆文芳站在旁邊看印漓可勁兒往臉上拍冷水,看著看著,眼睛就瞪圓了,嘴巴也張開了:“我天,印漓你不會是因?yàn)榫皹s那首歌吧!你你你……你難道……”“閉嘴閉嘴!”印漓飛快地反駁道:“誰讓他丫的唱歌的時候老盯著我,再說了我哪兒知道他唱那么好聽?這是聲音效應(yīng)、聲音效應(yīng)!”穆文芳挑眉笑:“解釋就是掩飾。張新元跟景榮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得了,你要真是看上了景榮,我覺得也不錯啊,景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