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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瓶吹,走著?”“走?。 ?/br>至于什么裝醉,費腦子想那些干嘛?又不管他們的事兒。二樓是堆雜物的,只有一間小房間,單人床,但好在還算干凈。景榮把印漓放在床上,印漓睡得軟趴趴的,這是直接喝斷片了。景榮失笑,給印漓脫了外衣蓋上被子,然后鬼使神差地拉開了床頭邊匣子——保險套和潤滑劑,還味道各異,螺旋顆粒應(yīng)有盡有。景榮遺憾地關(guān)上匣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用上這些玩意兒。“唔……”印漓咕噥了幾聲,睜開眼睛,很是茫然。景榮俯身過去,伸手給印漓揉著太陽xue,輕聲道:“睡吧,沒事,我在這兒呢?!?/br>“景榮?”“嗯,是我。睡吧?!?/br>印漓堅持了沒幾秒,眼睛果然又合上了。景榮伸手摸了摸印漓的臉,手指在緋色的唇上虛撫了一遍,才收回心神,悄悄退出門去。下樓的時候,那三人還圍著火鍋奮戰(zhàn),錢勇跟張新元明顯醉了,但還沒趴下。“去哪兒???”容懷書正在下寬粉,見景榮下來,問了一句。“我去買點醒酒藥,再買點百合回來煲粥。晚上這幾個肯定得難受。”“是怕印漓難受吧?!比輵褧χ{(diào)侃道,又從兜里摸出錢包扔過去:“幫我買包白萬?!?/br>景榮接住錢包,指了指樓上:“幫我注意點印漓?!?/br>說罷,穿上外套出門了。容懷書看著旁邊還劃拳的兩位,笑著搖搖頭。和印漓一樣,他也好久沒有這樣過節(jié)了,挺好。第18章圣誕節(jié)意外。雖然這天中午醉鬼三只,但晚上七點,大家還是掙扎著爬起來了。景榮小火慢熬了一個多小時的百合粥也出爐了,配上香軟的土豆餅,張新元跟錢勇立刻滿血復(fù)活。唯獨印漓還臉色慘白,醒來都吐了兩次了。“頭疼晚上就不去了。”景榮看著印漓的樣子,心疼得皺眉。“沒事。大不了我去了坐一邊就行了,別讓大家掃興?!庇±煨χ鴶[擺手,然后嘆道:“也怪我自己,太高興,就忘記自己酒量了。”“先吃粥吧,以后別多喝。”“嗯?!?/br>晚上八點,幾人還是出門了,這次開車的換上了容懷書,張新元跟景榮、印漓擠在后面。一路上,景榮都把印漓抱懷里,揉著太陽xue。張新元見怪不怪地麻木著,連錢勇都懶得再多想什么了。只當景榮這人夠義氣,對兄弟好。狂歡是晚上十點才正式開始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了。有跳街舞的少年少女,有販賣道具的小販,還有帶孩子出來玩的家庭。熱熱鬧鬧,一看就讓人覺得高興。“你們先去玩吧,我陪印漓坐一會?!本皹s對錢勇三人說道。“行,結(jié)束了打電話?!比輵褧麛鄮еX勇和張新元走了。廣場在一條江邊,往下就是河堤,河堤草坪上也聚集了很多人。景榮帶著印漓坐在一個花壇邊,又去買了個毛茸茸的護耳給印漓戴上。“喝醉后受不了太大的聲音,戴著好受些?!本皹s邊戴邊給印漓解釋。印漓聞言一笑,不由感嘆道:“你啊,對人也太溫柔了?!?/br>“并不是?!?/br>“什么?”景榮笑了笑沒說話,從背包里拿出個橘子剝開遞給印漓。晚上的狂歡比景榮想象的要亂得多,人們都戴著面具、拿著充氣的錘子,互相追逐打鬧;管你認不認識,見人就打,反正也不疼。還有一些地方是在玩輪滑、跳街舞,身上穿著、戴著熒光的東西,看上去特別酷炫。坐了一會,印漓用手撞了下景榮:“你包里手機在震動?”景榮解下背包,一看還真是。他弄飯的時候手機就順手放進背包里了。來電顯示是薛母,這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一般情況薛母早睡了。景榮心里頓時一緊,他對印漓說道:“我去找個安靜地方接電話,你在這里等我?!?/br>“好。”印漓看出景榮的不對勁,擔心地看著景榮離開的方向。景榮跑到通往河堤的階梯上接了電話,薛母的聲音果然透著驚慌。“景榮,你快回來吧,林場進賊,世天受傷了?!?/br>“什么!”景榮大驚,連忙說道:“媽你先打電話報警,身邊拿個東西護身,我馬上就回來?!?/br>景榮掛了電話,立刻給錢勇打過去。打了兩次,錢勇終于接電話了。景榮把事情說了遍,錢勇表示馬上過來。景榮回到印漓那邊,拉起印漓說道:“印漓,我家有事,我馬上要回去。你——”“我跟你一起?!庇±炝⒖瘫響B(tài),皺眉問道:“出什么事兒了?”“我家進賊,我爸受傷了?!本皹s簡單說了下,反而先安撫印漓:“你別擔心,我爸傷應(yīng)該不重,錢勇他們馬上過來,我們直接回去?!?/br>錢勇他們果然很快就過來了,兩人破開人群,一個個都神色嚴肅。錢勇:“容懷書取車去了,我們?nèi)ヂ愤叺劝?。情況怎樣?”“應(yīng)該沒大問題,我已經(jīng)讓我媽報警了。”五個人趕回林場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了。林場院子燈火通明,一輛警車停在那里,景父跟薛母坐在客廳桌邊,旁邊有兩個警察在詢問著什么。“爸,媽?!避噭偼7€(wěn),景榮就跳下了車。薛母見狀連忙迎上來,驚魂未定地拉著景榮的手臂。“沒事了?!本皹s抱了抱薛母,走到桌邊看了看景父的傷。傷在左手上臂,重物打傷,臉上也有些擦傷。景父衣裳上還有很多腳印,看來當時不止一個人。警察看到人都回來了,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怎么回事?”景榮皺眉問景父道:“身上有別的傷嗎?”薛母回道:“黑虎發(fā)現(xiàn)的,在靠山的那邊。傷最重的就是左邊手臂,不過世天說沒傷到筋骨?!?/br>靠山的那邊,正是景榮前些日子刷白樹木的方向。景父伸手握住薛母的手,對景榮說道:“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翻出圍欄跑了,最后兩個被我攔了下來,但是沒想到他們還有人。我估計有七八個,都是三四十歲的男人,應(yīng)該是團伙。大概看著我們這么大林子,以為里面有好東西吧?!?/br>景榮沉默地看著景父露出的手臂,一大片的瘀傷,都浸出血點了。薛母臉色發(fā)白,雖然表情鎮(zhèn)定,但也看得出是驚魂未定的模樣。景榮深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