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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你?!?/br>穆文芳:“……我還不喜歡你呢。反正要是景叔他們說,你就推了吧。”“他們應該也不會答應你家的相親要求?!?/br>穆文芳狐疑:“為什么?”景榮笑:“你第一次去林場的時候,我告訴我媽,你是錢勇的女朋友?!?/br>穆文芳:“……”景榮干笑了兩聲:“咳,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希望你爸媽那邊別那么急。”穆文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br>景榮聳聳肩,當著穆文芳的面給薛母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薛母給樂的。這幾年他們幾個是林場的???,兒女們沒這心思,薛母自然不會強求,應了景榮,如果穆家說的話就推掉。掛了電話,景榮嘆口氣:“你們家人也太著急了。我們家頂多算匹黑馬,新貴都算不上,穆家可是江城的老家族了?!?/br>穆文芳嘆口氣:“黑馬也分什么黑馬,你家擺明是準備一飛沖天。至于我家……這種家族遺留的傳統(tǒng),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我爸媽也沒怎么逼我,就是他倆想退休去全球環(huán)游,想找個女婿開始接手而已。”“哦?穆家旁系的呢?”景榮記得,上一世最后接手穆家的,似乎就是穆家旁系的一個后輩,跟景淵差不多大。不過沒什么接觸,所以不太清楚。“誰知道呢?!蹦挛姆悸柭柤纾瑳]有多說,遞過去一張卡說道:“對了,你家藥膳館幫我辦張會員卡吧,聽說美容效果不錯。”“行。那我走了?!本皹s接過卡,回頭就給穆文芳弄了個三千額度的白金會員。第46章事情敗露了。藥膳館第二天的客人并沒有減少,只是豪車沒有一下子聚集起來,不像昨天那么唬人。錢勇今天不在,景榮讓他多注意錢家的事情,這邊他忙著。錢勇分得清輕重,雖然在藥膳館他要自在些,但是為了未來,他能忍。中午的時候,幾乎座無虛席。景榮又去了后院花園,這里只有六張桌子,園林式設計,亭臺小橋,一年四季都有各色花開;花園頂上裝有全透明玻璃,以防大風大雨天氣這里能正常使用。這里客人坐了四桌,品茗吃酒,還有不少拍照的??磥砜腿藗円埠芟矚g這里。“景總?!本皹s要上樓的時候,被前臺那個姑娘叫住了。前臺小妹穿著旗袍,笑起來很端莊:“景總,剛才您哥哥打電話過來了,說是您電話關機了,讓您有空給他回個電話。”景榮摸出自己手機看,果然沒電關機了。“好。”景榮又下樓來,拿起電話給景淵打過去。等電話接通的時間,景榮看到前臺那姑娘正在做電子臺賬。景榮不是外行,一看就知道那姑娘得是學過財會的。穩(wěn)重又能干,不疾不徐,倒是可以用的人才。“喂,景榮?”景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景榮拉回神思,應了聲:“嗯,哥你找我有事?”“嗯,你有空就過來公司一趟?!本皽Y的聲音有些慍怒。“行,馬上過來?!本皹s微微皺眉,掛了電話沒耽擱就過去了。映天公司如今在市中心的一幢標志大廈里,占據(jù)了一整個樓層。但是如今公司下分化了幾個行業(yè),與其說是公司,更像個集團,這里是總部。映天公司接待處的人認識景榮,所以并沒遇到阻攔。景榮進了景淵的辦公室,就見景父居然也在。景榮心里咯噔一下,不會是公司出問題了吧?“爸?哥,怎么回事?”景榮神情凝重。景父抬頭看了他一眼,咬咬牙,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示意景淵。景淵嘆了口氣,表情卻很平靜。景淵:“市政已經(jīng)著手咱家那邊的規(guī)劃了,說是要修建航空家園。原本談妥了,我們山上有紫檀木的那一片,可以留著,給我們自己弄成個農(nóng)家樂也行,權當一景點了。但是昨天,去跟市政遞交材料的時候,對方卻有人攔下來了?!?/br>景榮聞言眉頭微松:“這事兒其實好辦,咱家那片開發(fā)工程實際上是省上批下的。咱家占地又那么廣,市政不敢來硬,應該是我們占據(jù)主動權才是?!?/br>景淵擺擺手:“這個我當然知道,給市政材料是個過場,我也沒cao心這件事?!?/br>景榮皺眉:“那是什么事?”景淵把桌上的電腦屏轉了個圈,面對景榮,上面一個視頻暫停著,被景淵點擊了播放。視屏沒有聲音,但是景榮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他的眼睛半瞇,殺意裹著怒火在眼中一閃而過——是戚少峰辦公室的視頻,從側面的角度,剛好把辦公桌后面的畫面拍攝得一清二楚,還有一個小格子放的是俯拍角度。景淵沒等放完就關了視頻,略有失望地看著景榮:“我cao心的,是這件事?!?/br>景榮知道景淵的意思,他和景父大概都責怪自己用筆刺穿戚少峰的手掌,這舉動太殘忍。畢竟景榮之前有許多黑歷史,青春期打架是家常便飯,抽煙喝酒,殺馬特,搶女人……怎么混賬怎么來。雖然景榮重生后就極力轉變,也給家里人一個他終于懂事的印象。但是現(xiàn)在這個視頻,里面景榮冷漠的表情都一清二楚。景父這時候終于開口,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在每個字上都壓了石頭般沉重。“景榮,這個戚少峰的外婆叫季麗楠,曾經(jīng)的江城市長,人脈很廣。當然,我不是在怪你得罪他,我也相信你不是這么兇惡的人,所以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景榮聞言,心中卻輕松了不少——他的家人還相信他,而不是就此給他戴上殘暴的標簽。景榮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吐出來,走到景父對面的沙發(fā)坐下。景淵也走了過來,就坐在景父旁邊。景榮看著他們,說道:“爸,哥。我這么做,都是因為戚少峰自找的,他對印漓做的事,足夠我廢了他都不止?!?/br>景父和景淵同時皺起了眉頭,景父的聲音已然有了怒火:“他怎么印漓了?”如今在景家,印漓的地位不比景淵和景榮低。景榮手肘撐在膝蓋上,十指交叉緊握,即使現(xiàn)在回想氣來,他依舊有殺了戚少峰的沖動。“戚少峰是王旭的朋友,哥大概沒聽過,爸是知道的,王旭是印漓的表哥。”景榮說著看了景父一眼,果然一聽到王旭的名字,景父眼神都變了。景榮巧妙停下,景父果然沒忍住,轉頭對景淵低聲說了句:“就是用花瓶砸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