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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們說我老公是壞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1

分卷閱讀91

    錢,全給我了。錢雖然少,但那是他的全部財產(chǎn)?!?/br>
印漓在景家人眼里就是個活寶貝,景淵說印漓個性善惡太分明。而兩個老爺子:一個脾氣火爆、見不得見利忘義沒良心的;一個大大咧咧,看不上偷jian?;嫘挠嫷?。印漓的個性是他們的最愛。

兩個老爺子同仇敵愾,最后還是景淵跟羅安源好說歹說,把一屋子人給安撫下去。有景榮回去照看印漓,他們這邊的年還得照過,畢竟這可是二十多年來,頭一次人這么齊全。

景榮是晚上到的江城,年初一,飛機班次很少。

景榮只背了一個包,里面裝著他的隨身物品和印漓的糖葫蘆。

病房里只有印漓和錢勇在,錢勇在另一邊床上睡著,印漓睡在靠門這邊的第一個床位,貼著墻。

印漓的左臂打著石膏,臉上即使在月色中也看得見紅腫的痕跡。

景榮輕輕放下了背包,他手冷,不敢貼上印漓的皮膚,只靜靜看著印漓,眼睛慢慢紅了。

景榮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就這樣看著印漓看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印漓醒來看到的,就是一臉疲憊的景榮的笑臉。

印漓詫異地睜大了眼睛,隨后笑了起來:“你回來了?!?/br>
“嗯?!本皹s的聲音有些啞,他傾身過去吻了吻印漓的額頭:“我回來了。”

印漓伸手摸摸景榮的臉,輕聲道:“看上去比我還糟糕,你是不是都沒睡過?”

“被你發(fā)現(xiàn)了。”景榮眼里都是紅血絲,胡茬也冒了出來,風(fēng)塵仆仆,看上去一下加了好幾歲。

印漓往床里邊挪了挪,然后拍拍床鋪:“睡一會吧。”

床很小,景榮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著實委屈了,但他還是爬上了床。因為盡管印漓沒有說出來,但他知道,印漓需要他陪著,在身邊,能觸手可及的距離。

景榮擠上了床,印漓就側(cè)過身,靠進景榮的懷里。打著石膏的左手擱在身上,硬邦邦的。

“都傷著哪兒了?”景榮盯著印漓的臉,腫消下去了,但還是有些紅。

“手,其他沒大傷。主要是太疼了。”

“手怎么了?”

“骨裂。醫(yī)生說一個月后大概就能痊愈了,不會影響之后的靈活性。”印漓說著又笑了笑:“我跟他們出柜了,我無家可歸了?!?/br>
景榮探頭親了親印漓的額頭,說道:“我收留你。”

印漓笑了,抬頭吻了下景榮下巴上的胡茬,說道:“你睡會吧,我陪你。”

“好?!本皹s伸手攬住印漓,下顎抵在印漓發(fā)頂,很快就睡了過去。

錢勇買了早飯回來,一進屋看這情況,干咳了一聲,有點手腳不知往哪兒放的尷尬。

印漓沒有睡著,見狀對錢勇笑了笑,然后示意他不要說話。

錢勇放下早餐,跟印漓手機打字表示自己要先回去一趟。走的時候,錢勇跟護士臺打了招呼,讓她們盡量不要去打擾他們,反正印漓的手昨天已經(jīng)處理好,其他沒有大傷,點滴也不是每天掛。

護士臺值班的兩個姑娘臉紅紅地點頭,以眼神示意:她們懂!

錢勇明白護士們眼里那點意思,然而……反正也就那么回事,當(dāng)事人倆都不介意,他還替他們掩飾什么。景榮對護士們笑了笑,然后出門在餐廳給醫(yī)院里的兩個人定好了午餐,功成身退。

景榮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才醒來,去病房洗漱間整理了一下自己,再出來的時候,看紅了一個護士姑娘的臉。

“招蜂引蝶?!庇±煨χ鴮皹s下了評論。

景榮笑著吻住印漓,輕輕的一碰,暖了身心:“吃醋的話,我會很高興?!?/br>
“小心以后我讓你也吃醋?!庇±煨绷司皹s一眼,失笑。然后讓景榮幫自己穿上外套,去洗漱間洗漱。景榮這才記起給薛母他們打個電話報平安。

第63章謹獻給強迫癥讀者么么噠。

印漓刷完了牙,探出頭來叫景榮:“景榮,電話打完了嗎?幫我擰下毛巾?!?/br>
“跟媽說兩句?!本皹s走過來,把電話放在印漓耳邊。

“印漓?你怎么樣?真的只有手臂傷了?沒騙干媽吧?”薛母的聲音急切地傳來。

印漓笑道:“真沒事。干媽你放心,我就是不耐疼才暈的,身體沒大礙?!?/br>
薛母這才放心,又囑咐了印漓幾句,才掛了電話。

景榮已經(jīng)擰好了毛巾,見印漓放下電話,就扶著印漓的腦袋給他擦臉。弄完了又皺眉說道:“沒有護膚的了,出去吃飯的時候順便買了吧?!?/br>
“不用了吧,今天就出院了?!?/br>
“你現(xiàn)在是鎮(zhèn)痛劑扛著,等藥效一過就該疼了,而且我想鎮(zhèn)痛劑還是少用為妙。王叔被安文軒帶出去休假了,要十五后才回來,等他回來了,你再出院。”景榮把毛巾掛好,抓了抓印漓的頭發(fā),帶著人往外走。

印漓有些沮喪,但關(guān)系到自己的手,他還是沒有犯倔:“好吧?!?/br>
景榮拉起印漓的手揣自己兜里,低頭親了親印漓的額頭:“日子會比較難熬,我陪著你。”

印漓輕輕一笑:“好。”

年初二開業(yè)的餐館很少,但不代表沒有。兩人在一家蒼蠅館子吃了晚飯,然后散了會步,直到印漓的手臂開始疼了,才回到病房。

沒了鎮(zhèn)痛劑的作用,從骨縫里延遍全身的痛就張牙舞爪地撕咬著印漓的神經(jīng)。印漓躺回床上,額頭布滿薄汗,他說不出話來,只閉著眼睛跟疼痛對抗著。唯獨空余的右手,卻是緊緊抓著景榮的手腕。

“我不走,我哪兒都不去?!本皹s坐在床邊,半趴在床上,跟印漓額角相抵,輕聲安撫著印漓。

雖然印漓沒有崩潰也沒有大哭,但是景榮知道印漓難受、也害怕。對跟家人的決裂,絕對不是印漓一句‘我無家可歸了’那么輕松,這么多年的期盼一遭落空,現(xiàn)在,他景榮就是印漓唯一的救命稻草、精神支柱。

對別人來說,或許印漓的這份感情太過沉重,但對景榮來說,求之不得。

年初四,雖然年假沒過,但醫(yī)院已經(jīng)開始上班了。當(dāng)天就有病人住進印漓他們這間病房。景榮尋思著,去問了單間病房。正好,那里空著,景榮繳納了差價,就讓印漓住到里面去了。

要住小半個月,印漓一點沒為景榮的鋪張覺得浪費。他現(xiàn)在住的是骨科這層,好些都是些行動不便需要在床上解決大小便的,這樣的環(huán)境對印漓來說是種折磨。

藥膳館也在昨天開張了,nw商場里的那個分店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