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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就連忙讓王旭帶著果籃來醫(yī)院。王英雄之所以沒有自己來,是因為他依然沒有把印漓放在眼里。他覺得,就算是景榮跟印漓搞在一起了,但兩個男人,這種荒唐事。也就景榮年輕,玩玩而已,一年兩年,難道還能一輩子?到時候印漓被踢開了,還不是要仰仗他們王家。所以王英雄只讓王旭來看印漓,順便也傳達(dá)一下印漓的‘未來’。當(dāng)然,他千叮萬囑告訴王旭,一定要態(tài)度和氣,哪怕印漓耍脾氣也要忍著。把印漓爸爸跟印漓奶奶搬出來說話,要著重說他們兩個人受傷了這件事。他就不信那個軟趴趴的印漓會狠得了心。王旭心里憋著火,但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所以才會心不甘情不愿地來了醫(yī)院。結(jié)果,剛出電梯,就看到了穆文芳。穆文芳停下腳步,視線在王旭手里提著的果籃上溜了一轉(zhuǎn),簡直哭笑不得:“別告訴我你是來看印漓的?!?/br>王旭心里憋著的火開始往外冒了,要給印漓道歉裝孫子就夠憋屈的了。人還沒見著,就被個娘們甩臉色,還是在電梯口這里人來人往最多的地方。“關(guān)你屁事?!蓖跣駩汉莺莸氐闪四挛姆家谎?,就要繞過去護(hù)士臺,問印漓的具體床號。穆文芳腳步一動,攔住了王旭,笑了:“你要看印漓,那就關(guān)我的事。印漓一點都不想看到你,你又何必去自取其辱?還是說,這是你們王家的傳統(tǒng)愛好?”“臥槽!”王旭大罵一聲,但很快又收住了聲音,臉色陰郁地說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你們穆家厲害,要弄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br>穆文芳嗤笑一聲:“我倒挺好奇,你能給我吃什么罰酒?”“你說什么!”王旭嗙地扔掉了手里的果籃,氣勢洶洶地沖到穆文芳跟前:“你有種再說一遍,哥教你怎么說人話!”啪!王旭話音剛落,穆文芳一個巴掌就招呼到了他臉上。穆文芳的手上不缺首飾,指甲也是定期保養(yǎng),硬著呢。這一巴掌下去,她沒留一點力。王旭的臉上頓時就腫了起來,顴骨上被劃破了一道三厘米長的口子,血一下就出來了。穆文芳挑眉,有些意外自己的殺傷力,但心里格外酸爽。“cao!你敢打我!”王旭炸了,立刻就要撲上去。結(jié)果剛動,從護(hù)士臺那邊就沖過來了幾個護(hù)工,雖然都是上了年紀(jì)的,但他們干的是體力活。他們是聽到護(hù)士叫的,看著一個男人打女人,連忙上去攔住。王旭一兩下還沒掙開他們的鉗制,但這一耽擱,王旭更火了,抬腳就對著一個護(hù)工的心窩踹去。那護(hù)工沒防備,一下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這下可亂了套了。“怎么了?”身后突然響起一個溫和的聲音,穆文芳轉(zhuǎn)頭一看,是景淵。景淵似乎正準(zhǔn)備離開,他穿上了大衣,顧夕顏提著公文包跟在景淵身后。景淵問完了話就看到了王旭,頓時眼中的光都冷了下來。“cao,誰再攔我我連他一起揍!”王旭紅了眼,比著手指轉(zhuǎn)了一圈,周圍的人也沒敢再攔他。那個被踹倒的護(hù)工躺在一邊,幾個小護(hù)士半跪在地上叫人幫忙把護(hù)工抬走了。圍觀的人都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年頭的醫(yī)鬧他們誰不知道啊,這人這么狠,要是拖著他們一起下水,他們可遭不起這罪。“你橫啊,你有種再橫??!”王旭見沒人再敢招惹他,立刻轉(zhuǎn)過來看著穆文芳,耀武揚威地嚷嚷:“喲,這不是景家的小白臉嗎?”王旭看著景淵,冷笑一聲,不屑地吐了口唾沫,低罵著景淵娘娘腔。“幫我拿一下。”景淵脫掉外套遞到穆文芳手上,順手把穆文芳推后了一點:“別離瘋狗太近?!?/br>穆文芳身后有圍觀的人,她退后的時候一個踉蹌,顧夕顏連忙扶住她站好。就這么一個打岔的功夫。啊——砰——兩聲,一聲哀嚎,一聲重物落地。穆文芳愕然抬頭,就見景淵正慢慢收回橫在空中的長腿,锃亮的皮鞋還反著光。王旭倒在地上,口鼻流血,牙都蹦出來了一顆,捂著腦袋抽抽,連嚎都嚎不出聲了。景淵收回腿站好,然后整理了一下微亂的西裝,走到穆文芳跟前,拿走了她手里的大衣。景淵笑著點點頭:“謝謝?!?/br>穆文芳:“……”等等,這什么情況!淵哥你不應(yīng)該是文質(zhì)彬彬、煮酒烹茶的高嶺之花嗎?你不應(yīng)該是被一個威武健壯的保鏢護(hù)著、體質(zhì)羸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董事長嗎?你怎么就自己上去掃腿了呢!而且那一下,沒七八年是練不出來的吧。穆文芳三觀被洗,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一個事實:景淵跟景榮,果然是親兄弟。景淵撂倒了王旭并沒有離開,他吩咐顧夕顏去給被抬走的那個護(hù)工繳納了住院費,并交代以后那護(hù)工的醫(yī)藥費就跟單間病房一起。等他吩咐完,幾個保安才氣喘吁吁地從樓梯跑上來。“怎么回事?誒,怎么又是你???”一個保安來問情況,見著穆文芳詫異了一下,他是目睹過那天藥房大廳的事情的,對穆文芳印象深刻。穆文芳猜出了大概,指了指地上捂臉哼哼的王旭,面帶嫌惡道:“他sao擾我?!?/br>那保安立刻露出個恍然表情,但一扭頭,見王旭那慘狀,忍不住轉(zhuǎn)頭對穆文芳致以注目禮:“你打的啊?真厲害?!?/br>穆文芳沒解釋,聳聳肩:“他自找的。”保安點點頭,但又有些為難:“這有小護(hù)士報警了,恐怕你也得去錄份口供?!?/br>“沒事,按章程辦吧。不過給我點時間好嗎?我弟弟這邊還住著院呢。”“行,我們等你。警車也要一會后才來?!北0怖斫獾攸c點頭,他還記得這姑娘說的那個弟弟,身世可憐著呢。穆文芳點頭,轉(zhuǎn)身跟景淵說話:“淵哥,我去警局錄份口供,你要是急著走,就把景榮叫過來吧。印漓知道這里的情況嗎?”“他收拾手繪板磕了下石膏,疼厲害了,我讓護(hù)士給他打了一針鎮(zhèn)痛的,已經(jīng)睡著了?!本皽Y皺眉道:“你去警局,會不會不太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蹦挛姆紵o壓力地聳聳肩:“我可沒在媒體上曝光過。倒是你,才在新聞上露了把臉,又在籌備成立集團(tuán)、搬總部。你現(xiàn)在進(jìn)警局,不是自己給自己觸霉頭嗎?”景淵笑了笑,沒跟穆文芳客氣:“那我讓顧夕顏陪你去,她學(xué)過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