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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游戲。”那個記者漲紅了臉,皺眉道:“景總想多了,我不過是就網(wǎng)友最關心的問題提問而已?!?/br>“是嗎?那我冤枉了你?抱歉,貴公司的一貫新聞,讓我先入為主了?!?/br>景榮話落,其他人都下意識去看那記者胸口的名牌,鏡頭也掃過去。網(wǎng)一,哦,就是那個用標題博眼球且擅長故意扭曲事實的公司啊。那記者暴跳起來:“景總,請你放尊重點。”景榮挑眉:“我有不尊重你?你想多了,我不過是就網(wǎng)友對貴公司的評論復述了一次而已。你也太敏感了,這樣的心理素質(zhì)也來當記者?言歸正傳。”景榮話題一轉(zhuǎn),看也沒看那個記者,那個記者還要折騰,但是已經(jīng)有保安過去清人了。景榮笑道:“我理解你們想要搞個大新聞的心情,但是就剛才那位那樣的,還是先掂量掂量,我景榮不是不講理的人,但也容不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在我眼皮底下作妖。至于你們想知道的。我以前是個小惡霸?嗯,如果說是打群架、玩酷、抽煙什么的,的確,十八歲之前,我就是這樣的。被一個寵壞了的孩子,我想這不至于構成什么污點吧?如果認為這是污點的人,那我真想見見,他對生活是有多么苛刻。然后我景氏一夜之間拔地而起?這個我想是誤會。景氏還年輕是沒錯,但它并非是你們以為的踩到了機遇,一夜暴富之類的。在景氏站到今天這個高度之前,我們吃過的苦,不比你們少。所以,不要以現(xiàn)在你們看到的景氏的風光,就自以為是地認為景氏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還有,景氏后邊是不是有大人物?嗯,我不知道你們這個消息是從哪兒得來的,我也不知道你們傳成什么樣了。不過我不太在意這個,當然也不會告訴你們是不是真的。你們只需要知道,景氏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我們一家人辛辛苦苦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最后,我打了戚少峰。嗯,確有其事?!?/br>記者們本來就有些蔫了,畢竟被清走了一個,可這時候,一個個又復活過來了。“請問是怎么回事?那個視頻是真的嗎?景總用筆刺穿了戚少峰的手掌嗎?”“那是他應得的?!本皹s冷笑一聲,說道:“實際上,我很好奇戚少峰居然還有精力起訴錢勇,他自己的爛攤子都還沒收拾好呢?!?/br>記者們被吊起好奇心,撓得心癢啊:“景總,請細說一下?!?/br>“細說,這個不行。但是可以簡單說一下。我打他,是因為他企圖用最惡劣的手段傷害我最重要的人,因為他的行為,有人的身體差點被搞垮,我用鉛筆戳他一下,都算是輕的。”景榮說著一笑:“至于說我殘忍的。呵呵,你們想一想,我都這么殘忍對他了,他為什么不起訴我呢?畢竟,書豪也不小,錢勇只給了他幾拳,他就鬧得人盡皆知。而我揍他,不是還有視頻為證據(jù)嗎?為什么不起訴我,嗯?”記者們眨眨眼,是哦,為什么?景榮笑道:“做賊心虛。戚少峰,做人要對得起良心,你這樣的人,監(jiān)獄比哪兒都適合你?!?/br>記者們再次興奮了:“景總,你是在說戚少峰會進監(jiān)獄嗎?你是有證據(jù)起訴他嗎?”“哦,你們誤會了。”景榮笑了笑,說道:“賤人自有天收,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至于戚少峰的消息,我也是聽來的,你們?nèi)ニ叶c,就會發(fā)現(xiàn)意外的驚喜?!?/br>記者們忙不迭又開始打電話。原本今天是來拿捏這兩個的,畢竟,記者原以為,這兩個曾經(jīng)都是不良,態(tài)度一定不會多端正,他們會找到漏洞,然后再搞個大新聞。結(jié)果呢,兩人滴水不漏,妥妥的兩只老狐貍,還甩出證據(jù)來,讓謠言都不攻自破。這會更絕,直接把火燎到原本打算坐收漁利的人身上去了。記者們都知道,景氏今天這樣公開的直播,別的不說,至少俘獲了一大片網(wǎng)友的心。至少人家干光明正大,況且……上頭兩個男人,那叫一個帥??!理智較真的人不提,只看臉就能活的青春期少男少女們,得倒戈一大片了。這么結(jié)束有點不甘心,問,又問什么呢?哦,對了,還有網(wǎng)友的提問。“請問錢總,你打戚少峰是因為一個選手,請問那個選手是李雯嗎?”李雯是設計比賽里人氣比較高的一個選手,長得也很漂亮,顯然網(wǎng)友是把錢勇的行為當做‘沖冠一怒為紅顏’了。錢勇眨眨眼,皺眉:“李雯?哦,那個紅頭發(fā)女人啊,當然不是!”錢勇說著,看了景榮一眼,景榮點點頭,錢勇于是說道:“是印漓。其實如果是別的選手,我可能還不至于火上頭頂,最多給那幾個贊助商警告就行了。”記者們眼睛一亮:“請問錢總跟印漓是什么關系?”“朋友?!卞X勇挺起胸膛,與有榮焉的樣子:“我們從大學就認識了,不僅跟我,他跟景榮也是……額,關系很好?!?/br>“請問,你們這樣坦白,會讓別人認為印漓徇私舞弊嗎?”有記者納悶。錢勇撇嘴:“印漓的實力在那兒。你上烏大老校區(qū)去看看,幾乎人手一套的單人床床上書桌,那就是印漓幾年前在校時候的設計,賣得可火了。再說了,要是我們徇私舞弊,印漓得跟我們絕交,幫他走后門,那對他來說就是侮辱他的才華,這事兒我可不干,劃不來?!?/br>記者們:“……”這炫耀的語氣是怎么回事?景榮只在一旁笑著,表示很滿意錢勇的回答——至于為什么要把印漓拉出來,是因為錢勇他們打架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人把印漓八卦出來了,與其被其他人猜來猜去,不如說清楚,印漓也會好受些。之后的問題也都沒什么新意了。至于景氏要賣掉,扎根國外的消息,景榮只笑了笑,看著那記者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說自己以后要當齊天大圣的小孩。“景氏的根永遠扎在帝都,至于我哥出國是干嘛,那可是商業(yè)機密呢。不過等他回來,你們就知道了,到時候你們恐怕還要來一趟。不過那時候的邀請函可沒有今天這么多了。”景榮這話一放出,不僅媒體,商圈的人都瞇了眼——景淵出國一定是有什么大動作。嘖嘖,這景家,魚躍龍門不夠,還要直上九重天嗎?記者會很快結(jié)束了,記者們一反常態(tài),也沒圍著兩個當事人,一結(jié)束記者會,一溜地竄開。去哪兒,去問錢谷和戚少峰啊,錢勇mama的死,還有戚少峰當初對景榮最重要的人做什么缺德事,以及景榮說的賤人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