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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甚至想的更多些,薛蟠若是真的能出息,那么自家這個還吃奶的兒子說不得也能有好處,畢竟薛蟠至今還沒有個嫡親的兄弟,自家薛蝌倒是目前血緣最近的了,若是薛蟠好了,必然是會拉扯薛蝌的。 “大哥說的是,蟠兒我看著也確實不錯,只看他對著寶釵那樣就知道,是個好孩子,哪家的男孩子能耐心帶著meimei玩的,顯然是個好性兒的,為人又孝順,就是吃個點心都能記得你,先下知道這孩子還聰明的緊,大哥更是不能大意了,要好生栽培才是,先前只怕都是咱們當大人的耽誤了他,沒有請好夫子,讓孩子想岔了,這一回請先生,怎么也該請個會教孩子的才是。” 薛誠捧了幾句,最后給出了一個建議,雖然和薛訊自己想的差不多,算不得什么出挑的,可是薛訊聽了心里也很是美滋滋的,夸兒子好,這是個當?shù)亩枷矚g。和弟弟越發(fā)說的攏了,甚至把原先想的更進了一步。把話題轉(zhuǎn)到正事兒上,很是誠懇的說道: “可不是,都是那些個迂腐的書生,生生的教壞了我家的孩子,把個聰明孩子弄得都不愛讀書了,如今我怎么也要細細的去尋才好,只是這樣一來,這期間只怕不是一時半刻能尋得著的,所以我就想了,是不是請二弟你先辛苦一些,給蟠兒說說書,把那些個史書什么的,當成一個個故事,給他講了,引著他多學(xué)點東西,怎么著,也不用說別的了,你要養(yǎng)身子,弟妹又要顧著你,又要顧著孩子,聽說還有些族人來煩你?真是沒眼力見的,你還養(yǎng)著呢,索性住到我那里去,有你嫂子在,弟妹也好省些事兒,只一心照顧你就成,蝌兒就和蟠兒在一處,恩,就讓他們兩兄弟住一起,親香些,你給蟠兒上課,也帶著蝌兒一起,恩,不如把寶釵也放一起,一日就聽半日,剩下半日,你養(yǎng)身子,他們?nèi)齻€一起玩耍,也好有個伴,你看可好?咱們家,孩子還是少了些,孩子們只怕也孤單的緊?!?/br> 這怎么不好?這是說薛訊準備包吃包住包養(yǎng)孩子,不用薛誠自家開銷不說,估計連薛誠養(yǎng)病的藥材都一并接了過去了。聽得薛誠都有些傻眼了,先前說了,他們可是已經(jīng)分家的,各歸各過日子的,薛訊讓他們一家子住過去,這本身就很突兀了好不,更別說如今薛誠那是人家劉供奉說了要好好養(yǎng)身的,這養(yǎng)身子的時間都是已經(jīng)確認了,需要一二年的,難不成還能在薛訊家住到身子好了不成?就是不是一直住著,這每個月的藥錢花銷也很大的,難不成他自己一文不出,全靠這兄長不成?這都成什么了! 薛誠臉色變幻薛訊不是沒有看見,不過在他看來,只要是對兒子好的,就是他做再多突兀的事情也是值得的,至于花錢,他更是不怕,這個世道分家,嫡長子可是分得七成的,也就是說薛蝌他爹只得了三成,這還是他們就兩個兄弟的情況呢,若是兄弟在多些,只怕分的更少,雖然說這七成里倒是有兩成多是屬于祭田祖業(yè)之類的,可是不管怎么說他作為大哥確實是占了大便宜的,就是這些年家族分紅他也比薛蝌他爹分的多些,銀錢上更是不能比,不說別的,但是他自己名下的產(chǎn)業(yè)每年的進項就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出來。 不差錢,這就是薛訊的狀態(tài)了,所以花錢那絕對是屬于小意思,看著薛誠的臉色,薛訊也知道這讓大哥養(yǎng)這樣的事情對于弟弟有些丟臉,抹不開臉也是有的,所以他立馬很是貼心的說道: “你住我那里去,聽著有些不好,其實說起來也是沒法子,一來你身子需要調(diào)養(yǎng),不能東奔西走,可是我這身子也不怎么靠譜,索性咱們兄弟處一起,也好相互照顧些,理帳什么的也方便,二來,你也好教導(dǎo)蟠兒,免得我一人應(yīng)付不來,三來,我那里有好些燕窩之類的,都是上品,可是數(shù)量卻不多,拿過來給你吧,看著忒小氣,就這么一點子,不拿來吧,倒顯得我這個當哥哥的小氣,還不如你來了之后,咱們兄弟一起直接吃了爽快。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大哥我總比你有錢些,你當?shù)艿艿幕ㄓ酶绺绲挠惺裁床缓靡馑嫉?。對外,實話實說,就說你身子不好,不方便走動,我接了你去調(diào)養(yǎng),順帶幫著看賬就是。” 聽著薛訊這么誠懇的連著說了兩回,理由什么的也很是充足,想想這些日子家里人來人往的,確實他也覺著有些厭煩,打擾了他修養(yǎng)不說,連著妻子孩子也不得安生,在想想給孩子說書,也算是正緊事兒,所以薛誠沒多久就點了頭,第二天就直接搬到薛蟠家去了。還住在他們分家前的院子里,一時倒是讓薛誠感慨了好些日子。 而外頭的人聽說薛誠病了,薛訊上趕著把弟弟接到自家養(yǎng)病,而養(yǎng)病的弟弟,不甘白吃白住,給侄子當起了先生,教養(yǎng)孩子,一個個也忍不住點頭,說他們兄弟兄友弟恭,很是有古人之風,倒是一時把薛家的名聲往上抬了一抬。 第二十章 薛誠來給孩子們上課能說些什么?看著獨自坐在一邊的薛蟠,還有在榻上啃著點心的寶釵,留著口水瞪著大大的眼睛的薛蝌,薛誠真的有點頭大,他想了很久,想著既然自家大哥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讓侄子去科考的,那么即使是給他講史書,自己好像也是可以用科考必讀的那些史書里去找故事的。 有了這么一個想法,薛誠立馬將原本計劃的什么二十四史,什么資治通鑒都放到了后面,科考必讀書籍最基本的可不就是四書五經(jīng)嘛。四書五經(jīng)是四書和五經(jīng)的合稱,四書指的是和,這些是古代必考的內(nèi)容;而五經(jīng)指的是。通常包括三禮,即、、。由于文字過于簡略,通常與解釋的、、分別合刊。而薛誠讀的最多的就是左傳了,講故事自然是越熟悉的講的越好,若是他自己都磕磕巴巴的,孩子們自然更沒有了興趣聽不是。所以他直接拿起了開始作為啟蒙史書開講了。 “春秋的時候呢,有一個國君,是一個叫做魯?shù)膰业膰朔Q魯惠公,他正式夫人孟子去世了,后來又娶了一個妾室當繼室夫人,生了一個兒子,叫做隱公。。。” 薛誠的想法是很好的,可惜他低估了孩子們的好奇心,也低估了幼兒也懂得八卦這一個不怎么顯而易見的事情,所以他悲劇了,這才說了頭一句,問題就開始冒出來了。 “以妾當妻?這個人還是國君?怎么聽著有些不靠譜??!” 這是薛蟠,當然這是故意的,誰讓他目前還是孩子呢,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