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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和無奈,還有對于書香門第的渴求,倒是讓知府心下暗暗的贊同起他的話多了幾分認同,誰都想和自己一個圈子的人玩不是,薛家想要進入讀書人的圈子,這對于知府來說就是像他靠攏,是想著成為同一個階級的意思,于此同時對于薛家又多了幾分同情,為什么?賈家的笑話啊!金陵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自然在這知府的心里,這薛家孩子出生這么晚,那也是被那個賈王氏給害的,是被害者。 看看薛訊頭上已經隱約可見的白絲,想想如今薛蟠的年紀,他心里也忍不住為薛家抱不平,這叫什么事兒??!自家大姨子給下藥,真是千古奇聞,薛家也不容易啊!想到這些,知府忍不住安慰起薛訊來: “好事多磨,可見這好孩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的,如今你得了這么一個聰慧的孩子,那里還有什么不滿足的?這樣的本事,聽說這孩子書畫上也很有天分,這樣你還不滿足?“ 這樣一說,薛訊也笑了, “那臭小子練字倒是也有幾分恒心,且看以后吧,對了大人,明兒就是最后幾輪的大賽了,到時候可是要請您親自到場了,也好給那些士子們鼓鼓氣。“ “該去,該去,金陵文風大盛,也有你薛家的功勞,這一次的大賽,等著結束,本官還要上奏圣上,到時候,必然也有你薛家的榮耀?!?/br> 話說到這里,兩人都滿意的笑了,薛訊也借機告辭,轉身回家。 而此時,薛蟠正在外院書房接見林家的來人,聽到林家有了兒子,立馬高興的跳了起來。 “好,太好了,真真是大喜事,這樣,你且下去歇著,先不忙著回去,明兒呆上一天,我準備準備,后日,和你一起去揚州,大爺我也給姑父賀喜去?!?/br> 薛蟠那是真心的高興,半點不參假的,怎么說也是他積德行善的一個實例不是!要不是他努力的扇動翅膀,這會兒林家有兒子那里輪得到他薛家知道消息,還是人家林家自己派人送的信,這說明什么?說明薛家和林家的關系好??!在一個,聽著這林家下人說的這個嬰兒的重量,他就覺得這絕對不會是個瘦弱的有早夭之象的,這也是他的功勞。 至于他去揚州,那更是想著親自去看看那個原著中注定早夭的孩子,想看看自己的努力成果,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已經兩年沒有見到林黛玉了,他不知道那個小小的女孩子是不是已經忘了他,他想著去刷一下存在感!順帶再喝林如海拉拉關系什么的,讓自己和林家靠的更近些。這是他能攀上的最厲害的文人,就是纏也要纏緊了。 林家的下人看著薛蟠這樣,對著薛蟠的印象那是越發(fā)的好了,對于他們來說,能真心的為他們林家有后高興的那全是好人,薛蟠就是好人。只是這么一個孩子能做這么大的主?這可是出門,是去揚州!關系再好,看著再順眼,他也覺得有些不可能。 “薛大爺,您讓奴才等那沒什么,那是讓奴才休息享福呢。只是這去揚州。。。您看是不是先和薛老爺說一聲才是!奴才一個下人,可不敢做把您帶出去。這一路上可不消停,您身子那里受的住?!?/br> 這是真心替他想,薛蟠也不是不識好歹的,只是他自有主意: “你且去歇著,這事兒我爹必然是同意的,去揚州,正好也請教姑父些功課,也好看望姑媽,meimei在一個快要中秋了,正好也該送節(jié)禮了,那里會只要你帶著。罷了,不和你說這個,你等著就是了?!?/br> 聽到是送節(jié)禮,林家下人立馬不好說什么了,忙行了禮去了,留下薛蟠在房間里折騰。 等著薛訊回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亂七八糟的書房,薛蟠在里頭正翻著什么東西。 “這是做什么?搬家不成?“ 聽到薛訊的聲音,薛蟠從一堆書畫中抬頭,那胖嘟嘟,白皙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鼻頭還有一點的墨汁,看著就像是一個沾了芝麻的湯團一樣,看的薛訊都有些發(fā)笑,而薛蟠呢,則是咧著嘴,笑嘻嘻的快速站了起來,幾步就走到薛訊的面前,也不行禮,一把抓住了薛訊的下擺,一邊往里頭拖,一邊說道: “爹?。×旨襾砣肆?,林姑父有了兒子了,兒子想著這時候林姑父一定很高興,兒子正準備禮物呢!有了兒子了,自然是要送些寓意好的東西,兒子記得,有一個銀制的長命鎖,好像還是前幾年舅舅送來的,說是什么西洋花紋的,什么長壽,什么,啊,是常春藤的,很是漂亮,因為兒子大了,又太胖,帶不下,就放在這里了,你給看看,在哪里了,找出來送給林家表弟?!?/br> 薛訊其實在進門的時候已經知道了林家來人的事兒,自然也有人已經告訴了他是因為什么事兒,對于林如海有了兒子他也是很替他高興的,不管怎么說他們兩個都是一樣的受害者,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如今林如海得償所愿自然他心里也覺得是感同身受的。只是沒想到自家兒子對于這事兒如此的上心,還想著親自找東西做禮物,心下倒是有了一些微微的酸意。兒子居然對著別人這么好,都沒有給自己這個爹這么上心過,好在他到底是大人,心下不過是那么一轉眼的小心思,立馬就消失了,反而好心的幫忙起來,一邊翻著那些大大小小明顯放了好些時候的舊盒子,一邊問道: “你也真是,這些事兒你媽自會安排,那里要你這樣折騰,便是一時找不到,也不是沒有了別的好東西,倒是你,我聽說,你剛才嚷著要去揚州?“ 耳報神真多?。⊙葱睦镎嫦雵@息一聲,他不過是在書房里說了幾句,老爹人才回來就知道了,這本事,都能趕上錦衣衛(wèi)了,真是浪費人才,當然這樣的感慨是不能讓薛訊知道的,不然他屁股蛋又有遭殃了。 “可不是,兒子想去呢!象棋兒子才得了這么一個名次,后面也沒有什么事兒了,就想著去林姑父那里再多請教請教,兒子至今記得林姑父說史書的那些故事,想著借著這個功夫再去聽聽,先生什么都好,本事也大,可是到底不是林姑父那樣的進士出身,更不是什么探花,兒子想著多學學總是好的,在一個,爹,您也該去劉供奉那里復診一次了,都兩年了,也不知您這病好了多少,需不需要換個方子,咱們怎么說,也該走一趟才是?!?/br> 心花怒放??!剛才那什么妒忌,什么酸意,這時候煙消云散的不知道去了哪里,兒子這是為了我啊!為了我這個老爹呢!去揚州也是想著我的身子,果然是孝順兒子,實在是太可心了。 薛訊把薛蟠那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