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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急死了”“朱軍同志,我現(xiàn)在在省委書記面前以富源縣縣長的名義要求你們立即開始抓捕行動,不能讓一個犯罪嫌疑人逃出法網(wǎng)”“是”掛斷電話后,面對眾人疑問的神情,方致遠嚴肅地對幾位領導說“王書記,方書記,我作為一個被審查的下級提出一個要求,現(xiàn)在審訊室里的任何一個人在我接到電話前不能離開這個房間。至于這段時間足夠我解釋簽字的事實真相”“你放肆,一個小小的縣長不交待自己的罪行,反而倒過來指示我們工作,真是天大的笑話”中間的老者按著中年男子的肩頭讓他坐在椅子上,“方致遠啊方致遠,你這個同志倒是蠻有意思的。王書記,老方,我們就按這個小鬼說的辦,好不好?至于這些簽了字的發(fā)票,就讓我們聽聽你的故事”“發(fā)票上的簽字應該是我的字跡……但絕對不會是我本人簽的”“哦?你的意思這些簽字是偽造的?可公安機關的證明應該不是假的啊”“他們的本事的確不小,能找人把我的筆跡模仿得一模一樣。只是可惜我早有防范。能不能把我進來時上繳的鋼筆拿過來?” 老者點點頭,肖青貴拉開門對外面的警衛(wèi)交待把方致遠的東西拿到審訊室。 方致遠拿著鋼筆,微笑地對眾人說“我到富源以后,所有的簽字都用的是這桿鋼筆。這支筆是我妻子在結婚時送我的定物,雖然是一只很普通的鋼筆,但它有一個獨特的地方,就是筆尖上有個針頭。也就是說我在富源縣所有簽署的文件上,在方致遠三個字里個方字上的一點里面,全部留有自己特有的記號,任何人不在意都會以為這是大頭針裝訂發(fā)票留下的痕跡,他可以把我的字跡臨摹得瞞天過海,但絕對想不到這一點。至于有關國資委何雯婕同志的死因,我已經(jīng)向方書記詳細匯報過,就不再重復了,倪美云并不是我唯一的證人,當晚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我在富源”就在幾個人拿著方致遠親筆簽字上報省委的材料對比時,手機響了起來。 朱軍激動的聲音在緊閉的屋內響亮的回蕩著,“方縣長,任務基本完成,倪美云母女已經(jīng)被解救出來,謝老四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抓獲,只是謝老三臨時由水路去了地區(qū),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當務之急是保證倪美云母女安全和確保罪犯謝老四不能逃脫,你現(xiàn)在讓滿小虎組織村民把通往縣城的道路封死,不能讓縣委縣政府任何人接觸罪犯包括你們公安局長,立即突審謝老四,做好倪美云同志的取證,抓捕謝老三的事情暫放一步,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人武部柴政委要他立即組織人員支援你們”面對著幾位領導,沒有任何的拘謹加上成功的喜悅讓他更加得意,小小的房間成了方致遠有生以來最精彩的舞臺,運籌帷幄之中瀟灑的表演讓兩位省委書記會心一笑。 “所有的一切都是富源縣委書記馮德遠背后cao縱指使,對我進行栽贓陷害……” 三十二 方致遠走出賓館大門,打開被關了多日的手機,一個接一個的來電信息不停閃爍在屏幕上,最多的未接來電是沈萍的手機號碼,還有朱軍等其它人的來電。連忙按下沈萍的號碼回撥過去,沒等響上兩聲電話就被接通,話筒里傳來沈萍焦急略帶著哭腔的聲音“致遠。你在哪里?” “親愛的別急,我沒什么事情。就是捂得白了點” “你……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guī)滋齑虿煌娫?,都快……嗚……嗚……?/br> 得知丈夫安全后緊繃的神經(jīng)松了下來,沈萍放聲大哭起來?!皠e哭了老婆。再哭對咱孩子身體不好”“你……你……干嗎去得罪那些流氓,我明天就去省委找方書記,再也不要在那個破地方呆下去了。” 旁邊的老媽拿過電話對方致遠說“兒子,你沒事就好。萍兒知道你出事當時就要趕過去,我和你爸好說歹說才把她攔了下來。還有一個多禮拜就是預產(chǎn)期了,要是在省城出了意外可怎么辦,還有啊,你干嗎在外面惹那么多是非,又說你貪污又說你玩女人。咱家又不缺那幾個錢,再說了萍兒這么好的媳婦,你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這當媽的可饒不了你?!?/br> “好了!媽!你瞎攪和什么?把電話給沈萍”方致遠輕聲細語地安慰著沈萍“老婆,你放心!我既沒貪污,也沒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現(xiàn)在事實基本上已經(jīng)澄清,是縣委書記馮德遠一手cao縱的。王少山書記和方云卿書記兩個人聯(lián)名把我擔保出來,馬上就得趕回富源。馮德遠綁架人質栽贓陷害我已經(jīng)是證據(jù)確鑿,只要把他拖下馬,我的罪名就全部洗清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在家修養(yǎng),多吃點多喝點把身體補得棒棒的,給我生個大胖兒子。至于其它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記住,我可是憋了幾個月的公糧等著交給你呢……” 一番情話哄得沈萍開心起來,對著話筒輕啐著“都要當爸爸的人了還油嘴滑舌,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點。還有啊,預產(chǎn)期就在下個禮拜,到時候你爭取趕回來,人家次生孩子,你不在身邊我害怕”“知道了老婆,保證完成任務。不多說了,方書記他們還在等我”掛了電話方致遠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跑去,站在車邊的方云卿和王書記正在和老者交談著,方書記理解地笑著對走近的方致遠說“致遠啊,給沈萍同志匯報完工作了?我的電話這幾天可是讓這丫頭給打爆了?!?/br> “恩,我給她報了平安。沈萍麻煩到你真是對不起” “她是沒有對不起我,倒是你小子對不住我”“?” “自己一肚子數(shù)也不說,害得我和王書記擔心,看到你簽字的發(fā)票我當時可是傻了眼,還以為我們真的看錯人了!” 旁邊的老者說“云卿啊,我看到材料中牽連到少山同志和你,覺得有必要親自過來一趟,果然不出我所料,哼哼,有些人是唯恐天下不亂啊,不過認識方致遠這個小朋友,也算是不虛此行啊,年青人這么有城府有遠見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多見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哎,老方,我們都老了,該是年輕人的舞臺了!” “老陳啊,你我可正是風華正茂,怎么能輕易言老!哈哈?!?/br> 三個省部級領導在一起象普通老百姓一樣開著玩笑讓方致遠忍俊不已,陳姓老者轉身對方致遠嚴肅地說“小方同志,王方兩位書記聯(lián)名擔保你出來,不僅僅是讓你調查馮德遠貪污受賄,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問題洗清,馮有問題不代表你沒有問題,只有徹底證明自己的清白才能不讓你的兩位領導失望??!年輕人嘛,不要因為怕出問題就不敢放開手腳,要勇于開拓勇于創(chuàng)新……” “知道了,領導”老者對著兩位書記笑著說“既然事情基本上水落石出,我也不再逗留啦,晚上乘飛機回北京去!老方你也得抓緊時間布置工作吧。這個年輕人很不錯,等事情結束后可以考慮提拔提拔……” 方致遠聽著心里樂開了花,臉上依然擺著穩(wěn)重的表情。從旁邊走過的肖青貴向他使了個眼色,方致遠明白他已經(jīng)按照吩咐通知了李紅軍一幫人,此刻的馮德遠應該動起來跑路了,自己倒不是怕和馮德遠正面交鋒,而是怕和馮德遠交錯斗爭時間一長反而導致夜長夢多?!叭活I導你們慢慢聊,我現(xiàn)在就趕回富源”方書記點了點頭,“也好,我已經(jīng)讓你們地區(qū)的馬書記派人前往富源穩(wěn)住馮德遠,你越早趕到越好,讓我的司機送你。” 就在方致遠撥通朱軍電話的時候,富源縣委書記馮德遠在辦公室里掛斷了和兒子謝老四的通話,在方致遠被帶離富源后立即派人去他的宿舍翻箱倒柜搜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jù),結果一無所獲。原以為在威逼利誘下倪美云會乖乖地聽從安排,沒想到這個女人卻暗地背叛了他,氣急敗壞的馮德遠把倪美云母女倆關到了一起。 幾天下來倪美云對方致遠保留材料去向是只字不露,讓已經(jīng)得知滿小翠體檢的馮德遠大為撓頭,一旦體檢證明落入省紀委手里可麻煩了,條罪狀就站不住腳。 連忙在電話里安排老三去找到滿小翠。 馮德遠對女人從來不強行zuoai,喜歡女人跪在面前哀求自己roubang的插入,讓他有著皇帝般的感覺。至于倪美云一直想嘗嘗這個白虎的滋味,可惜始終沒能讓她臣服與自己,哎,實在不行只有讓老四把她母子二人滅口。想到這里心里不禁有些惋惜,用雙手扶住額頭,拇指輕壓著兩側的太陽xue考慮起來。夜長夢多!不能因為貪戀美色壞了大事,必須把母女兩個干掉!拿定主意cao起電話撥打起來,奇怪的是老四的電話居然始終打不通,手機也關了。馮德遠心里有種莫名其妙的不祥預兆,正在焦急不安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個省城打來的陌生號碼。 “方致遠出來了,你的事已經(jīng)敗露??炫堋睓C械的變聲男中音迅速說完就把電話掛斷。馮德遠驚呆了,怎么會這樣?上面不是一直說可以把他搞定么?還沒等回過味,地區(qū)馬書記的電話打來了,“老馮啊,在忙什么?” “馬書記啊,我在辦公室看兩個文件”“你在縣委暫時不要外出,一會省里的同志關于方致遠的有些事情找你落實一下”“好……好的”掛了電話馮德遠立刻起身跑出辦公室,司機胡三正在隔壁的房間和幾個女同志侃大山,見馮急急忙忙的樣子,連忙迎了上來?!榜T書記,到哪去?” “把鑰匙給我”馮德遠厲聲說到。 三十三 胡三從來沒見過書記這個神情,連忙把車鑰匙交到馮德遠手里。“要不要我送你?” 馮德遠沒搭理他沿著樓梯快步從四樓向下跑,媽的都是李紅軍出的鬼點子,口口聲聲說方致遠是個毛頭小伙子好打發(fā),要自己在掛職期間把他搞倒,現(xiàn)在可好,自己反而被整倒了。 馮德遠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室正準備發(fā)動車子,杜月玲拿著茶杯跑了過來。 “到哪去?” “我……我去有點事。一會上面來人就說我在醫(yī)院看病,讓他們等我一會”“哦……剛泡好的茶,你帶著吧”看著這個風情萬種體貼入微的尤物,馮德遠差點說出口帶她一起走,可考慮到自己的秘密目前還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等一切安頓好再說吧?!澳俏蚁茸吡耍仡^聯(lián)系你”馮德遠一打方向把車子駛出縣委大院,留下杜月玲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上X袋后面沒長眼睛,要是看見杜月玲臉上陰森的表情,一定不會再認為這個女人是那么溫順。 駛出縣委大門的時候,馮德遠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這待了十幾年的地盤,昔日眾擁群圍的場面以后是不會再有了。他沒有一絲的猶豫,加大油門開車沿著護城河的小道駛出城區(qū)。在三岔路口他打了個頓把車頭調往老路上開去,避免和地委來的車子交錯相遇。只要上面來的人在縣委大院停留半小時的時間,自己就可以永遠地逃離法網(wǎng)。 對于今天的來臨,馮德遠早有準備,自己又不能象省委那些干部能把老婆孩子搞到國外,即使能去國外,他也不習慣,幾年前出國考察時出盡洋相,滿處捧著茶杯找開水,還不能到處抽煙吐痰,吃飯還不能發(fā)出聲音,什么享受,簡直是活受罪!在出國期間和鄰縣的縣委書記做了個小交易,彼此把對方在本縣登記個假戶口,馮德遠在山陽縣的一個偏僻小村里注的戶口,名字叫李純標。鄰縣的茆書記沒過多久就出了車禍死了,這秘密就永遠沒人知道。他把自己幾年來收刮的錢財全部收藏在那里的小別墅里。讓自己的黃臉婆在那看著,別看這些年身邊不缺女人,還是發(fā)妻靠得住。想到女人,馮德遠不禁想起杜月玲來,這個尤物被自己調教得服服帖帖,那股放蕩yin賤勁兒,想起來老二就硬了。舍棄她實在太可惜了,等自己逃出去到遠方省份買個房子落腳再聯(lián)系她吧。 馮德遠想起杜月玲臨行端來的茶杯,拿起來喝了幾口。是自己喜歡的鐵觀音,味道不錯,只是有些輕微的苦澀,可能是泡得太濃。馮的胃不好,不能喝綠茶,只能喝些半發(fā)酵的茶葉,杜月玲一直知道這點。 新路開通后,老路上除了幾輛農(nóng)用拖拉機沒有什么車子來往,馮德遠加速行駛被路上的幾個坑洼顛得頭撞在車頂上。媽比的路修的也實在太差了,想到自己拿了一千萬的好處費,倒也怨不得他們了。 都是李紅軍這個王八蛋惹的禍,原以為是個小鬼,誰知道惹上了閻王爺。媽的,等自己平安后一定去找他要點錢回來。這些年自己撈了一個多億,分給下屬一點,送給上面一些,本來還留了一個億的整數(shù)。誰知道被杜少海這個小雜種看出了端倪,前來勒索未遂,又告到省紀委。好在李紅軍給擺平這件事,可也讓這小子知道了自己的底,硬是挖了二千萬走,連個字據(jù)也不丟,媽的!他心真黑! 前面就是老虎嘴了,過了這段就駛上了省道,自己棄車打的到山陽,從此以后再也沒有馮德遠這個人了。只是一個農(nóng)民叫李純標!想到這馮德遠再次加快車速。老虎嘴,這個地方!杜少海就是被自己讓老三從這扔下去的,老三老四兩個兒子,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自己腦袋怎么昏沉沉的?眼前出現(xiàn)了幻象,杜少海耷拉了半個腦袋在向著自己招手,馮德遠想伸腳去踩剎車,可渾身軟綿綿地使不出力氣。 路邊一個拾柴的老大爺后來活靈活現(xiàn)地向警察和鄉(xiāng)親們述說著自己見到的一幕。一輛黑色的高級小車象村里演的電影里那樣,一頭穿下懸崖?!斑@王八犢子,一下子摔死幾百頭牛啊”得知這一消息,所有人震驚了,數(shù)百里外的省城,李紅軍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點上一支哈瓦那雪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