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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咋呼出聲:“那也算看?我大哥頂多就瞄了一眼!” 楊晉:“……” “兩眼是看,一眼也是看,怎么不能算了?”聞芊揚(yáng)起秀眉,“我的舞可是千金難求,討點彩頭不過分吧?” “聞姑娘。”楊晉開門見山問道,“你到底想如何?” “不如何啊?!彼Φ靡荒樅蜌猓霸缟虾蜅畲笕擞悬c誤會,我特來負(fù)荊請罪。” “姑娘這般,像是負(fù)荊請罪的樣子?” “怎么不像?”聞芊把手撤了回去,“你看舞欠我的錢我不收了,權(quán)當(dāng)是賠罪,怎樣,是不是很有誠意?” 施百川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扯淡扯得如此臉不紅心不跳的人,何況還是沖著錦衣衛(wèi)! 當(dāng)著施百川的面,楊晉不欲和她有甚么牽扯,只徑自朝前走,在經(jīng)過聞芊身邊時突然停了一下,低聲道:“你那些花招對我沒用,自己省省力氣吧。” 她聽得明明白白,卻只是捻著青絲把玩,笑容依舊。 “我們走。”楊晉朝身后吩咐了一聲,施百川雖不明就里,仍緊隨其后。 就在他走出十步之外的時候,聞芊忽把秀發(fā)丟開,驀地轉(zhuǎn)身。 “楊大人?!彼行σ馍铄?,“你不是欽差吧?” 她表情漸轉(zhuǎn),最后唇邊只余下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 “其實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甚么王總旗被殺的案子,這一切,都是你們編造的?!?/br> “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由于我偏愛老二梗,所以…… 這次怎么能少得了老二呢! 女主都當(dāng)了那么多次老二了,終于能輪到男主啦!?。 静皇呛芏@個G點 原本正發(fā)愁要給男主起個什么樣的愛稱比較印象深刻。 看見大家對楊雞硬這個名字這么有好感【并不】 突然很想叫他雞哥……【你快閉嘴啊??! 咳咳咳…… 其實男主的人設(shè)吧。 單從文案上是看不出來滴! 但可以肯定的說,他不是小江款! ←_←至于其他的,我們后文見…… * 【感謝】 灰來灰去扔了1個地雷 人生何處不躺槍扔了1個手榴彈 人生何處不躺槍扔了1個手榴彈 嘻哈小海豚扔了1個地雷 冰淇淋要融化了扔了1個地雷 忘憂清樂扔了1個地雷 謝謝大家的打賞!!今天繼續(xù)發(fā)紅包! 第四章 四下里一片寂靜。 施百川愣了好久,忙慌里慌張去看楊晉,他神色如常,轉(zhuǎn)過身踏前一步。 “姑娘這話,怎么說?” 瞧見施百川的反應(yīng),聞芊就知道自己押對了,凝眉深笑:“錦衣衛(wèi)辦案,還是人命官司,要查封樂坊這個并不奇怪,不過楊大人不覺得,你們樓上樓下的戒備太森嚴(yán)了嗎? “起初我以為這樣做是為防止兇犯逃脫,后來細(xì)細(xì)回想錦衣衛(wèi)的問話,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何處不對勁?” 她曼聲道:“你們口口聲聲來替王總旗追查真兇,可對他本人似乎不怎么關(guān)心。審訊時,來回就那么幾句—— “‘你姓甚名誰’、‘樂坊近來可有甚么異樣’。 “小女子婦道人家,雖說不曾讀過幾天書,但多少也知曉,審問疑犯,頭兩句難道不是應(yīng)該是—— “‘王總旗出事的當(dāng)天,你人在哪里,做過些甚么’?!?/br> 楊晉抬起眼,聞芊便大大方方地與他對視,“由此可見,連名字都沒個完整的王總旗死于何人之手,各位大人們并不在乎?!?/br> 她走過去,手指在欄桿上一路輕撫,言語不緊不慢: “封鎖樂樓、搜查廂房、日夜巡視……大人,這可不像是在找兇手?!甭勡奉D了頓,笑得很是意味深長,“倒像是在……找人?!?/br> 施百川當(dāng)下反駁:“胡說八道,簡直是無中——” 話未道完,楊晉已出聲打斷,“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br> 她拱手抱了抱拳,“過獎,過獎。雕蟲小技而已。” “不過,有一個地方你說得不對?!彼曊f,“我們的確是欽差,替圣上辦事?!?/br> 錦衣衛(wèi)直接隸屬皇帝,只要是外派辦案那都叫欽差,這個說法確實沒錯。 但言外之意,王總旗的案子果真如她所講,是無中生有的一個借口。 “你們要抓人,犯不著如此遮掩,大人繞了這么大個圈子。”聞芊停了下,笑看他,“莫非,那是個見不得光的人?” 楊晉并沒否認(rèn)。 聞芊覺得有門兒,一步步挨近他,“如何,可要我?guī)兔??整個廣陵就沒有我不熟的地方?!?/br> 殷勤獻(xiàn)得如此直白,猜也知曉她是別有所圖,楊晉思索片刻,仍將懷中的畫紙取出,疊得方方正正的一張,展開來有明顯的折痕。 畫中人是個五十歲上下的男子,胡子一大把,目光萎靡,身著圓領(lǐng),頭戴方巾,一副文人打扮。 聞芊湊上前去看,隨即垂頭扶額:“長成這樣,真是瞎了我的眼睛?!?/br> 施百川聞言多瞧了兩回,忍不住替紙上之人打抱不平:“還好吧,滿大街不都是這種人,難不成你美得像天仙?”剛言罷,目光挪到聞芊身上,很快便閉了嘴——人家確實好看。 楊晉沒他倆那個評頭論足的心情:“此人你可曾見過?” “不認(rèn)得,外地來的?” “四川眉州人。” 聞芊沉吟著拿手指輕卷秀發(fā),“若是外地官員來樂坊大多比較惹眼,這個人我并無印象。只能肯定他沒到我們這里來過,但要是便服就另當(dāng)別論了?!?/br> 見她神色不似說謊,楊晉頷了頷首,也未再多言,只忽然轉(zhuǎn)了話題,“江浙總督唐石可是你們這兒的常客?” “唐大人?!彼c頭,“對,他的確常來?!?/br> 楊晉忙追問:“那他和樂坊里的哪位優(yōu)伶走得最近,你可知道?” 聞芊笑了笑,“我知道啊?!?/br> “是誰?” 她歪頭:“我啊?!?/br> 楊晉先是一愣,很快皺眉:“你?為甚么?” “不為甚么?!甭勡凡灰詾橐猓拔仪鷥簭椀煤?,舞跳得好,他每回都來捧場,怎么,很稀奇么?” 看到她這一臉得意,楊晉有幾分無奈與好笑:“他平日來時身邊可有其他人?” “沒有。”聞芊想了下,“長隨也算?” “不算?!?/br> 她若有所思地點頭,忽然伸出手去指著畫像上的人,“他和唐大人是甚么關(guān)系?” 楊晉道:“同鄉(xiāng)?!?/br> 聞芊哦了聲,指尖往回一拉,停在人臉處:“那他是個甚么身份?” “逃犯?!?/br> 聞芊輕輕一笑,別有深意地斜眼望向他:“所以,你們懷疑唐大人顧念舊情拉了他一把,將人藏在了我們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