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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屬于家庭?!?/br> “而真正出彩的女性主題的電視劇和電影,真的太少。” “我見你講述,我曾反復三次觀看那部視頻,我想,我似乎找到了同伴。” “我想與你一起,演繹一部另一個視角下的女性主題的電視劇?!?/br> “這個劇本,勾起我年少時的豪爽壯氣,那種蕩氣回腸之感依然在我心間縈繞,終究是年紀大了,做事求穩(wěn)求妥,到底是讓生活磨去了不少棱角,” “但是我想找回,我年少時的壯烈豪氣,我想找回,我年少時的氣魄膽識,我想找回,屬于我的青春執(zhí)念?!?/br> “蘇華殷,你愿意陪我一起嗎?” 蘇華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個劇本最吸引她的,不是其中的一個主角,而是一個配角。 一個叫做江清渝的女配,按戲份大致處于女三的位置。 她是豪門江家與俞家聯(lián)姻的產物,但是因為江家和俞家鬧翻、聯(lián)姻雙方離婚,她就變成了一個十分尷尬的人,她是一個夾在江家與俞家中間的人,是雙方互相妥協(xié)勉強維持關系的“大小姐”,看似身份高貴,實際上苦不堪言。 這與她多么像? 作為一個曾經由皇室和神殿妥協(xié)而推到臺前的人物,那一瞬間,蘇華殷似乎與這個女配產生某種意義上的共鳴。 但是這個女配,終究跟她選擇了不一樣的路。 她曾妥協(xié)、曾失去理智、曾無比瘋狂、也曾放棄自己,但最終,她還是振作起來,走上那一條常人眼里無比困難和艱辛的路途,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涅槃重生,當她舉起那個榮譽之杯時,連蘇華殷心里都有些觸動,都有幾分激蕩。 這是一個曾經活在利用、掙扎與痛苦之間的女人,這世人被眾人贊美的親情,是插-進她胸口永不磨滅的利-刃, 但是最終,她站在領獎臺上,光芒萬丈。 蘇華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果當初,自己也如她一般,選擇離開,選擇在荊棘中掙扎出自己的路,是不是會不一樣? 不會。 蘇華殷心中有一個小小的聲音緩緩道,她與江清渝是不一樣的。 她孤單一人、煢煢孑立、無甚依靠,而江清渝,卻有可以把她從深淵中拉出來、可以用一個巴掌把她扇醒的朋友們。 從這一點來說,江清渝無疑比她幸運百倍。 “怎么了?”注意到蘇華殷的表情有些不對,季松朗趕忙走到她面前,低低問道。 “沒什么,”蘇華殷微微一笑,道:“不過是想起了一些往事?!?/br> 季松朗細細地看著她的表情,然后從蘇華殷的手里抽出來那個劇本,隨意打開,正看到宗中渝留下的那段話。 “你想去?想去就去啊。”季松朗翻了翻劇本,開口道,“你不需要擔心些什么,她既然那么誠懇的邀請你,自然就不會擔心時間的問題?!?/br> “那么多年都等下來了,還在乎這么一個月嗎?” 一眼就看出蘇華殷的心思,季松朗毫不在意道,他把劇本癱在蘇華殷手邊,“這個劇本,放了不少日子了,就跟你拍的一樣?!?/br> “像徐導這種鬼才導演,手里是真有幾個壓箱底的劇本的,但是輕易不拍,他們寧愿讓劇本長毛,也絕不會隨隨便便上兩個藝人。” “你信不信,你不去參加,這個劇本就沒有拍成的那一天?” 就算有,我也不會讓它有拍成的這一天的。 季松朗心里輕哼一聲。 想讓一個劇組不能動工,方法不要太多。 蘇華殷歪頭看向季松朗,半晌淡淡地笑道:“你以為,我是擔心這種事情的人嗎?” 季松朗:“……不是。” “我還真是?!?/br> 季松朗和蘇華殷的聲音幾乎在一齊響起,蘇華殷瞇起眼睛笑了起來,她隨手將發(fā)絲潦到耳后,幽幽道:“我還真沒想好,要不要回去娛樂圈?!?/br> “難道回去演一部戲就是回歸娛樂圈了嗎?”季松朗聳了聳肩,“就演這一部,演完就撤,多簡單?!?/br> 蘇華殷歪了歪頭,不咸不淡道:“某人不是想與我一起去參加真人秀嗎?我看啊,我演完這一部,也就出不來了?!?/br> 季松朗:“……” 季松朗對上蘇華殷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耳根“唰”得一下就紅透了。 ——她、她、她竟然……詐他!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 季松朗:我就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和蘇蘇多么恩愛,誰也不要想拆散我們! 后來 季松朗:我腦子殘了才想讓蘇蘇回歸娛樂圈!我腦子殘了才去參加真人秀!我的情敵足足多了一倍!一!倍!還!不!分!男!女! 考完試,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_(:з」∠)_ 好久沒起過六點半了,深深地感覺頭疼了一天…… #欠債七千# #明天開始還債# #我仿佛背負了千斤重擔#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蘇華殷和季松朗要送季頌去李瀅大師那里, 黎素素自然舍不得女兒, 拉著季頌的手細細地打量著她,季頌本來已經做好聽母親長篇大論的準備了, 結果黎素素半晌才說了一句話:“別瘦了?!?/br> 季頌鼻子一酸, 險些落下淚了。 從小到大, 她還是第一次離開家里這么久,她小學到大學就沒住過校,大學要求住校也不過是占了一個宿舍位, 每天依然回家來住。 “媽,”季頌撲到黎素素懷里, 撒嬌道, “我不想去了, 我不想去了?!?/br> “傻孩子,說什么呢?”黎素素強笑道, 作為一個母親,她當然不想讓從小疼在心尖尖上的小女兒離開她那么久,但是孩子總是要長大了,她照顧不了女兒一輩子, 那么也只能讓女兒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幼崽總是要離巢的,而她能做的,就是為幼崽撐起一片飛翔的空。 季松朗看一直膩歪在蘇華殷身邊的季頌扭頭撲到母親懷里,眼神微動,不動聲色地勾起蘇華殷的手指, 小拇指小心地撓了撓蘇華殷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