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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意思,這是真當(dāng)度蜜月了嗎?心里不免有些好笑,但是也沒有人會拒絕蘇華殷的要求,最后倒是合影了不少; 而肖鵬飛這幾個經(jīng)過蘇華殷爭分奪秒補課的人更是詫異不安,那十天的相處,完全能讓他們了解到蘇華殷是什么樣的人,蘇華殷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對風(fēng)景看興趣的人啊,她對食物的興趣都比對風(fēng)景高! 有一次汪三水提出去周邊走走,還被蘇華殷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的理由是有哪個時間還不如多睡兩分鐘。 所以,蘇華殷這是……想要干什么? 而且,蘇華殷雖然說不上是一個內(nèi)斂的人,但是這么照相正大光明的黏黏糊糊地秀恩愛還是第一次,平常相處的時候,都是季松朗找盡法子秀恩愛,今天怎么就換成蘇華殷了? 這是……被什么刺激了? 到底是年輕人,心里的想法面上掩飾得雖好,但也能讓這些從-事-特-殊-職-業(yè)有著特-殊-經(jīng)-歷的人看破,蘇華殷要的就是這一點,她感受到周邊那個接待人員略微混雜的靈氣,嘴角劃過迷人的笑容,然后將手機交給趙大師,沖著她愉快地眨了眨眼睛,指著那邊的樹木道:“這個角度不錯,趙大師幫我和松朗拍一張喲~” 趙大師看見她塞到自己手里的手機,不由有幾分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可以?!?/br> 蘇華殷愉悅地一手攬住季松朗的脖子,對著鏡頭笑得天真爛漫,季松朗眼眸里透出幾分笑意,面上卻那般嚴肅正經(jīng),以至于照片發(fā)出來以后,竟然有一種非常微妙的違和感。 金耀強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就是這么一個花-癡,到底有很么需要他密切跟著的? 華國來的這些人中,也不過四位大師和蘇華殷有這個殊遇,而比起那四位大師,這位蘇華殷小姐……可真是水的讓人不齒啊…… 蘇華殷又在那個位置反反復(fù)復(fù)拍了好幾張照片,期間還拉著幾位接待人員拍了照,活生生折騰了近二十分鐘,才心滿意足地喝了口水,笑笑道:“走吧走吧,手機沒電了,不拍了!” 季松朗沒說話,只是默默地把手機給了蘇華殷,蘇華殷遺憾地搖了搖頭,“等我們到了地方再拍,我有點累了。” 季松朗默默地把蘇華殷身上的小包也接了過來,不打算讓任何物品增加他家蘇蘇的負擔(dān)。 金耀強看見這一幕,只覺得辣眼睛,這對男女能不能不要這么黏黏糊糊?一個大男人幫女人背她的女式小包,真是……不嫌丟人! 蘇華殷抬頭望向天空,遠處的光芒已經(jīng)漸漸散去,只余下一片淺淺的白,云朵四處飄散,很快補上那塊空白,有一種淺淺的藍色氤氳,那里已經(jīng)漸漸與其他地方“接壤”,再也不復(fù)剛剛的顏色。 蘇華殷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機,不由瞇了瞇眼睛,果然買手機就應(yīng)該買超大電池超長待機,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手機就能幫上你一個不小的忙。 因為蘇華殷耽誤時間,他們晚于原定時間三個小時才到了地點到達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傍晚,那是幾棟別墅組成的一小套別墅群,看起來非常磅礴大氣,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他們還未進入,便有人出來接待他們。 今天是各個代表隊先后到來的日子,明天才是交流會正式開始的時候,華國代表隊并不是最后一個到的,他們被安排在第二棟別墅的第三四層。 個人收拾了個人的東西以后,都非常自覺地聚集在丁穹的房間里,丁穹也早已在房間內(nèi)布了幾個陣法,丁穹幾個人生怕自己吃不慣這邊的飯菜,還帶了不少零食與大家分享,蘇華殷和季松朗進來的時候,只差魏大師沒有到來了。 “蘇大師,”在自己的地盤里,丁穹顯然沒有在外邊那般顧忌,笑瞇瞇叫了一聲,見蘇華殷和季松朗兩人坐下,才有些好奇道,“你今天下午拍了那么多照片,是為什么?。俊?/br> 蘇華殷從沙發(fā)上拿了兩個牛rou干,一個遞給季松朗,一個自己撕開,含糊道:“能干什么???不就是拍個照片嗎?看著風(fēng)景好看,我就拍了啊。” 這話說得十分理直氣壯。 要是丁穹不知道她為人,說不定還真的被她騙過去。 “你說這話騙誰呢?”丁穹好笑道,“別人不了解你我們還不了解嗎?你會做這種無用的事情嗎?” “你不會的?!?/br> 丁穹壓根沒給蘇華殷反駁的時間,毫不猶豫地說道。 蘇華殷聳了聳肩,拆開了那個牛rou干,道:“……其實也沒什么……” 這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眾人楞了一下,立刻端端正正地坐直,丁穹揚聲道:“門沒鎖,請進!” “你們猜,我剛剛打聽到了什么?!蔽捍髱熯M來以后揚了揚眉,神情有些嚴肅又有些困惑地說道。 幾個人的坐姿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朱彥毫不客氣道:“你進來就進來,還敲什么門???” 魏大師好笑道:“進門先敲門有什么不對嗎?等等,先不說這個,你們知道我剛剛打聽到了什么嗎?” “打聽到了什么?”趙大師十分給面子地說道。 朱彥哼哼了兩聲,沒再開口。 “我們是下午近三點到的這座島,按理說滿打滿算一個小時應(yīng)該也過來了,最晚也不過是四點鐘,因為蘇大師,我們七點多才來到了這里,”魏大師神情慢慢嚴肅起來,“我剛剛下樓,想看看附近的環(huán)境,畢竟不得不防,就從一樓走廊聽到了兩個人的爭吵聲,一個青年一個中年,看起來是帶隊師生的關(guān)系?!?/br> “本來我是不感興趣的,” 聽到這,朱彥重重地嗤笑了一聲,鬼才相信他真的不敢興趣,魏大師瞪了他一眼,繼續(xù)道,“但是我瞄了一眼,那兩個人是湯國人?!?/br> “我對湯國一肚子火,你們是知道的,”魏大師端起桌子上多余的一杯水,他掃了一眼,這一杯應(yīng)該是他的,便抿了一口,又道,“既然是湯國人,那么不聽一聽實在是太可惜了,于是我就聽了一下?!?/br> “這兩位吵得十分投入,為了方便區(qū)分,我就用A、B、C來代稱吧,A是師傅,B是與他爭吵的學(xué)生,C是一個受傷的學(xué)生,我剛剛跟前臺打聽了一下,湯國是在五點半左右到的?!?/br> “他們遇到了一點麻煩,哦不,也不能說是一點麻煩,就是幾位博國的玄學(xué)師正在追捕些什么東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