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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是恢復(fù)了她的部分權(quán)能,創(chuàng)造。 她現(xiàn)在可以賦予其他生物生命力,只是為了保護(hù)自己所以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選擇偽裝為強(qiáng)力的治療效果。 如此看來,大蛇丸算是一個相當(dāng)可怕的男人了。 “不是的?!鄙倥蕾嗽谒膽阎?,認(rèn)真地辯解道:“我不可能任由佐助擋在前面什么都不做。我需要佐助,各種方面都是……我不想再眼看你受傷。” “所以,我的這項能力,大概就是為了保護(hù)佐助才出現(xiàn)的吧?!?/br> “你是笨蛋嗎?” “佐助才是大笨蛋?!?/br> 兩人分明是在拌嘴,但氣氛卻是微暖的甜意。 少女的臉頰暈染著淡淡的緋色,不自然地瞟了他幾眼后,小聲而快速的說:“要來嗎?” “嗯?” “別裝傻?!笔澜缫桓笨创┧臉幼?。 佐助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真不清楚。” “非要人直說?”她深吸口氣,一字一頓道,“要、做、嗎!” 領(lǐng)悟到她的意思后,縱使冷漠如佐助也不由微紅著臉呵斥道:“你在說什么!這、這是一個女孩子應(yīng)該說的話嗎?” “但是上次我看佐助也很舒服享受的樣子啊?!?/br> 這一記直球打得佐助無言以對。 一直到被推倒在床上,他都很難組織出有效抵抗。 “佐助的眼睛真好看呢?!鄙倥缱谒难希┫?身輕輕撫摸著他的眼角眉梢。她的指尖柔軟,觸碰在肌膚時有著微涼的觸感。 “輪廓很漂亮……不管是寫輪眼還是正常情況都很好看。而且在那個時候,佐助看起來好像都要哭了,眼角會有淡淡的紅色,非常非常的可愛哦。” 接著,她的手滑到佐助的腰間,抽開了那條象征神性的紫色注連繩。 說起來大蛇丸還真的是非常喜歡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不止自己如此,連他手下得力的人也都如此打扮。佐助以前還穿著高領(lǐng)深藍(lán)色的宇智波族服,如今卻也入鄉(xiāng)隨俗,穿上了大敞著衣襟的白色和服。 佐助略微惱怒地按住她的手腕,將她反壓在身下,毫不猶豫地堵住了她接下來可能要說的令他大失顏面的話語。 在燭光籠罩不到的陰影里,情.欲的花朵搖曳,空氣中彌漫著馥郁的曖昧香氣。少年隱忍的喘息,緊緊交叉的十指,因孤獨的環(huán)境而靠近的兩個靈魂在此相互交纏。 “我需要佐助。” 他似乎聽見了少女在耳邊的低聲呢喃。 ― 鉛灰色的烏云黑壓壓的堆在一起,嚴(yán)實的擋住了所有光線??諝庵袕浡睗竦乃?,在那不透光的烏云深處,一場驟雨正在默默醞釀。 只是下午,天色便已如傍晚般陰暗,一陣風(fēng)卷起枯黃的落葉吹過身旁,陣陣寒意自領(lǐng)口鉆入,讓人忍不住想要縮起身體。 佐助坐在湖岸邊,他沒有帶傘,卻對即將到來的雨視若無睹,沒有任何避雨的打算。 嘀嗒。 隨著第一顆雨滴墜入湖面的聲音響起,越來越急促密集的雨聲緊隨其后,鋪天蓋地的雨絲如冰針墜落,落在他的發(fā)頂,鼻尖,再順著發(fā)梢滴落。 他坐在世界中央,好像全世界都在下雨。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也不知坐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鐘,也許是一小時,也許是半天。 雨忽然停了。 不…… 是有人為他撐了一把傘。 長時間放空大腦的結(jié)果就是思維速度的放緩。此刻他以一個對于忍者來說顯得略微遲緩的速度抬頭,看見少女的面容時,花了些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來了?” 一滴雨水悄然從眼睫墜落,在心湖淺淺蕩開一圈漣漪。 “我不來難道讓你在這里淋一天?”世界摘下圍巾,不由分說地給他裹上,教訓(xùn)道,“別以為是忍者就不會生病,下次再這樣就讓你喝一周紅豆湯!” 佐助默不作聲的聽著,他本就生得好看,此時沒有冷著一張臉和她鬧別扭,難得的乖巧讓神代世界很快便心軟了。 “真是的?!彼龂@了口氣,把佐助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先回家吧?!?/br> 走了一段路,佐助忽然道:“我太弱了?!?/br> 世界像是早便知道他會這么說,相當(dāng)自然地接口:“你才十一歲,難道想上天嗎?” 佐助反駁道:“哥哥十一歲的時候——” 說到這里,聲音戛然而止。 他停頓了一秒,繼續(xù)道:“軟弱卑微的生存方式,沒有任何意義?!?/br> “并不是哦?!?/br> 花傘似乎將他們與外界分隔為兩個世界,傘外雨聲淅淅瀝瀝,耳畔少女的話語卻清晰無比。 “人的價值不能用實力來衡量?!彼肓讼氲?,“人是互相需要的,而正是因為被需要,你作為人的價值才能被證明。因為我喜歡你,需要你,所以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對于我來說你的價值都無法衡量?!?/br> “這無關(guān)實力與容貌,因為我愛你,所以你就有價值,懂嗎?” 佐助“嗯”了一聲。 “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啊?!笔澜绫г怪白糁媸窃絹碓讲豢蓯哿?。” “笨蛋?!彼啙嵉脑u價。 少女不滿地抗議道:“誒,好過分。” 宇智波佐助在此刻無比確信一點。 他輕聲道:“……是我需要你才對?!?/br> 但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只是淺淺地微笑,然后整個人都化作細(xì)碎的光點消逝。準(zhǔn)確的說,在他說出那句話后,這個世界便失去了賴以支撐的中心,徹底坍塌。 佐助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他伸出手試圖觸碰少女的面頰,可只能徒勞地握住一團(tuán)空氣。 神代世界當(dāng)然不會對他的話做出回應(yīng),因為這是根據(jù)他回憶而構(gòu)筑的夢境世界。在現(xiàn)實中,他從來沒有對神代世界說過這樣的話。 當(dāng)時二人的對話在他嗯了一聲之后便告一段落了,所以無論他之后說什么,在這個以現(xiàn)實為藍(lán)本的夢境中,世界都只會對他微笑。 所謂的夢不過是他內(nèi)心的不甘罷了。 而現(xiàn)在…… 「夢該醒了?!?/br> ― 佐助猛然睜開雙眼。他隱隱能感覺到自己額頭上微涼的汗意。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類似的夢了,但自從重又遇到世界,并且產(chǎn)生這樣的關(guān)系后,對過去的回憶偶爾便會涌上心頭,而且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會做出不同的選擇。 他清楚這意味著什么,對于一個復(fù)仇者,這種多余的情緒只會消磨利器的鋒銳。宇智波鼬是個混蛋,但他有句話還是沒說錯的。 羈絆是追求力量之路上的絆腳石。 想到這句話,原本急促的心跳不由逐漸恢復(fù)往日陰郁壓抑的節(jié)奏,只是作為生存的必要條件而沉默地跳動著。 安靜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