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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無措地說:“請問,到底怎么了……” “簡單來說,這里是十年后的你的婚禮?!彼谏蟼€未來見過的一位名叫弗蘭的少年好心解釋道,“但是婚禮剛開始你就和十年前的自己調(diào)換了,新郎現(xiàn)在很尷尬?!?/br> “新郎?”世界一怔,“我嫁人了么?” “是啊,嫁給了白癡長毛隊長。”弗蘭努了努嘴,“就是旁邊那個銀發(fā)長毛樣子兇巴巴的老男人?!?/br> 世界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看見一個高大的銀發(fā)男人看著這邊。他穿著黑色西裝,樣貌成熟英俊,只是神色看起來頗為焦躁。 ……很陌生的人。 男人不耐煩地說:“喂,離五分鐘過去還有多長時間?” “斯夸羅,你這樣小心人家小姑娘將來不嫁給你了?!彼磉呉粋€男人大搖其頭。 斯夸羅正想說話,卻聽世界小聲道:“但是,我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人啊?!?/br> “不管怎么想,我都覺得……我不會嫁給他的?!?/br>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能肆無忌憚笑出來的也只有斯夸羅身邊的一群打扮奇怪的怪人了。 斯夸羅緊皺眉頭,大步走到她面前道:“喂,你不認(rèn)識我嗎?” 世界戒備地后退一步,默默搖了搖頭。 她這個疏遠(yuǎn)的動作似乎刺激到了斯夸羅,男人愈發(fā)皺緊眉頭,肅殺的氣勢幾乎令人窒息。 “夠了?!睘樗鈬氖鞘煜さ娜耍瑳g田綱吉,“這時候應(yīng)該還是我和六道骸對戰(zhàn)的時候吧?!?/br> “是,”世界看了那邊的骸一眼,輕聲道,“他說要奪取……嗯,打敗你?!?/br> 在場的人有誰不知道六道骸與沢田綱吉的恩怨?一個臉上有可怕傷疤的男人便嗤笑道:“從十年前就一直這樣軟弱愚蠢……十年里毫無長進(jìn)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神色泰然自若,溫和地遞給她一枚戒指,說道:“回去以后點亮戒指上的火焰,就可以輕松打敗骸了?!?/br> 六道骸的笑容頓時有些掛不?。骸皼g田綱吉……我還在這里呢?!?/br> “都閉嘴!”斯夸羅的怒吼成功鎮(zhèn)壓了所有紛雜的聲音。 他看向世界,皺眉道:“喂,你現(xiàn)在還不認(rèn)識我是嗎?” “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彭格列九代目直屬暗殺部隊巴利安作戰(zhàn)隊長斯貝爾比斯夸羅。” “抱歉……前綴有點長我記不住。” “噗嗤?!辈恢朗钦l率先發(fā)出憋笑的聲音。 斯夸羅對外界的笑聲毫不在意,緊緊盯著她道:“那你只要記住,我是你未來的丈夫就好?!?/br> 沒人笑了。 這樣富有侵略性而極具威勢的目光令世界面色瞬間漲得通紅,只能垂下頭,紅著臉默不作聲。 看著青澀靦腆的少女,斯夸羅忍不住揉了揉她的發(fā)頂:“你回去以后,很快就會見到我了。如果十年前的那家伙有什么過分的行為的話,你就把這個拿出來?!?/br> 他遞給世界一個吊墜一樣的東西。 “應(yīng)該沒有用處吧?!备ヌm若有所思道,“Me聽說長毛隊長對世界可是一見鐘情呢?!?/br> “閉嘴!”斯夸羅惱怒地呵斥道。 “嘻嘻嘻嘻,王子我現(xiàn)在就了結(jié)這只臭青蛙的性命?!?/br> “前輩!痛痛痛……” 看著吵吵鬧鬧的一群人,世界內(nèi)心的緊張感不禁松懈了些許。 “斯貝爾比斯夸羅? ” 斯夸羅像是聽見了她的輕語,年輕的劍帝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頗為復(fù)雜。 她茫然地發(fā)出一個語氣詞:“誒?” “果然還是個孩子啊?!彼箍淞_忽然煩躁地說。 “這種惋惜的語氣,白癡隊長在想些什么齷齪的東西啊?!?/br> “弗蘭!” 第83章 FLAG.83 暗殺部隊來了 六道骸懶得理會那群吵吵嚷嚷的黑手黨, 饒有興趣地看著世界, “這么說,你和十年前的我交往了?” 聽他這么說,斯夸羅迅速把劍從弗蘭的青蛙頭套中拔.出, 咬牙切齒道:“你想死嗎六道骸?” “Kufufufu, 不愧是野蠻粗俗的黑手黨, 在婚禮上也是喊打喊殺?!?/br> 斯夸羅看起來已經(jīng)想要捅他個對穿了。 “別這樣, 骸。”沢田綱吉狀似勸架般安撫道, “這畢竟是斯夸羅的婚禮, 看破不說破。” Xanxus冷冷道:“你還是這么虛偽,沢田綱吉。” 聞言, 年輕的黑手黨教父露出人畜無害的和善微笑。 世界遲疑的問道:“骸……你也是黑手黨嗎?” “Kufufufu,別誤會, 我只是要奪取沢田綱吉的身體而已?!?/br> “但是你剛才,嗯,我是說你十年前也是這么說的,現(xiàn)在十年過去了,你……”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 六道骸的笑容一僵。 不知是誰帶頭, 場面里逐漸響起壓抑的憋笑聲。以斯夸羅的身份, 大可不必給六道骸面子, 因此他解氣地大笑,揉了揉世界發(fā)頂:“干的不錯?!?/br> “這是鐵漢柔情嗎?”弗蘭吐槽道, “Me還沒見過長毛隊長這么表揚別人?!?/br> 貝爾菲戈爾接話道:“嘻嘻嘻, 因為你是垃圾啊?!?/br> “貝爾前輩這么強(qiáng), 一定見過吧。” “去死吧?!必悹柗聘隊枱o視弗蘭“好痛”的抱怨,干凈利落地把四柄小刀刺入青蛙頭套中。 世界有些局促地說:“那個……可以給我一些傷藥嗎?!?/br> “你受傷了?”斯夸羅皺眉拉過她的手臂,想要檢查她的傷口,動作強(qiáng)勢卻不失細(xì)心。 世界漲紅了臉,試圖抽回自己的手:“沒有,綱吉君很小心的?!?/br> “沢田綱吉?” “來到這里之前,我被骸控制了,正在和綱吉君戰(zhàn)斗?!笔澜绾唵握f完便想轉(zhuǎn)移話題,“事實上比我傷得更嚴(yán)重的是云雀前輩,他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br> 見沢田綱吉露出驚訝的神色,以為他忘記云雀是誰的世界好心提醒道:“云雀前輩是我們國中時的風(fēng)紀(jì)委員長,一個很嚴(yán)肅認(rèn)真的人?!?/br> “哈?” “云雀受傷了?” “Kufufufu,小麻雀的程度還是不夠啊。” 沢田綱吉終于想起來了:“我記得當(dāng)時云雀前輩好像得了暈櫻癥?!?/br> 然而他的解釋被淹沒在眾人的嘩然中。 “你是說——我被六道骸打敗了?”男人清冷的嗓音在角落響起。 他的聲音不大,奇妙的是,在他開口的那一瞬,大家都下意識停止說話了。 那是個黑發(fā)黑眸的男人,五官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越發(fā)成熟俊美,修長結(jié)實的身體被包裹在剪裁得當(dāng)?shù)奈餮b中??粗鞘煜さ睦涞裆约傲鑵柕镍P眼,世界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