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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瞅著他:幾個意思。他好整以暇地繼續(xù)道:“愛因斯坦·肥?需要再重復(fù)一句嗎?”我聽到他清楚地叫出我的名字,腦袋轟的一聲,整個人都懵逼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情緒激動地站起來,沖他汪汪。——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是他怎么可能聽得懂我在說什么?我無比著急,但卻不知道自己在焦慮什么。他卻準確地回答我道:“你在奇怪,我為什么知道你這個名字嗎?”我猛點頭,除了點頭,我不知道還能做點什么。“但你要先回到我的問題,你并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看了程維最近給我你的飲食記錄,你除了正常的吃喝外,還會偷偷去吃一些,犬類根本不能吃的東西,你這次發(fā)燒,是故意的嗎?你不想活了?”他的語氣本來是淡然的,但說到最后那淡然里摻雜了冷意,我甚至從里面聽出了nongnong的失望。莫名的我心虛地垂下眼斂。“不回答我?是在默認嗎?”他冷哼一聲,我縮縮脖子趴在沙發(fā)上,重新看著他。“你這么做,對得起為你付出生命的安安嗎?”提到安安這個名字時,他停頓了一下。此時此刻,我的腦袋像是被水和面粉襲擊,一思考便成了漿糊,亂七八糟,我不知所措地看著莊慬,他看過網(wǎng)上關(guān)于我和安安的新聞?他知道我是肥肥,所以才讓程維收養(yǎng)了我?所以他之前根本沒有所謂的寵物?到底是怎么回事?越往下思索,我竟?jié)u漸平靜下來,忍不住失落起來。我以為……原來只是我以為。“你信不信,我會來接你——”腦海里涌出這句話,眼眶有些熱意,我吸了吸鼻子,除了安安,誰都沒資格這么質(zhì)問我!你管得著嗎?!我生氣地瞪了他一眼,別過頭去。多管閑事。生氣的我,根本不愿意承認我在無理取鬧。“你信不信,我會來接你,答應(yīng)你的,我說到做到?!?/br>難過又難受的我聽到這句話,整個都炸裂了,轉(zhuǎn)頭看著床上那個面容英俊,五官深邃,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我跳下沙發(fā),忍不住靠近他。我來到他的病床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天啊,我想哭。汪汪————混蛋,才沒有說到做到,你他媽根本沒去接我,接我的是程維!莊慬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眼里的失望變成了冰渣子,凍得我發(fā)抖。幸福來的太突然,莊慬一臉漠然的樣子根本不能讓我冷靜下來,我又蹦又跳的在病房里瘋狂的奔跑轉(zhuǎn)圈。汪汪————是安安!是安安!是他!我激動的想哭,和剛剛的難受不同,這是喜悅,激動,感動產(chǎn)生的淚意。他真的還活著,那樣熟悉的氣息,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太像了,不,就是他啊,總是嫌棄我的神情,卻為我獻出了生命。他還活著,真好。最終還是沒忍住的我,流著淚從地上跳到床上,搖著尾巴想要靠近他,卻又不太敢。“愛因斯坦·肥,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會追究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我錯了,我如果還知道你活著,絕對絕對不這么放任自流,自甘墮落,自暴自棄,你看,我的成語用的多好!看在我成語用的如此之棒的份上,原諒我吧!我的安!你快看我的眼啊,你懂我的,難怪你剛開始就猜出來我的想法,因為,我們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你了解我的任何一個舉動和眼神。莊慬看我在床上撒了歡的蹦啊跳,繃著的臉終于開始松懈,甚至微微翹起了嘴角,雖然很快隱去,我知道他這是在震懾我,讓我認識到之前的錯誤是多么的嚴重。如果他真的要繼續(xù)追究,我還想跟他好好交流一下: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早干嘛去了?如果他再晚一點,估計我也就隨著我以為的那樣,追隨安安去了,細思極恐,差點啊,萬幸萬幸,我大著膽子靠近莊慬,用頭去蹭他的臉,最后拱了拱他的胸口。毫不客氣地跟他撒了個嬌,賣了個萌,如此這般恬不知恥,卻心滿意足。“有這么高興嗎?”莊慬最終放棄了繼續(xù)教訓(xùn)我,伸手撈過我,捏著我的臉,看著我說。我忍著沒尖叫已經(jīng)夠艱難了,他這么問,我還得保持冷靜地對他說,是啊,我高興壞了,快瘋了已經(jīng)。——你瞞的我好苦啊。他看著我,嘆了口氣說:“不要做傻事情,如果我不告訴你,你繼續(xù)這樣對自己,就沒想過我的心情嗎?那兩刀,豈不是白挨了?”我下巴貼著他的肩膀,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那種對我的失望再次涌現(xiàn),我有些內(nèi)疚。安安拼了命保護我,我卻不愛惜自己,反叫他擔心我,我是如此自私。想到這里,我想起來安安還有病在身,也不知道我這么靠近他,有沒有什么問題,會不會讓他感到很累?我剛抬起頭準備往后退,退到床尾去,他就按住我,不讓我動。“想跑去哪里?”不能說話的感覺太不好了,安安一句又一句,我卻只能汪汪汪,他也只能靠猜的才能明白我的想法。后來,還是安安機智,拿過筆記本,讓我用爪子敲字,雖然費勁巴拉的,但最起碼可以無障礙交流了。我在文檔上費時十分鐘打出一句。——你當時為什么那么篤定,會來接我。他回答我說:“我剛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不是昏迷過一陣嗎?”我點點頭。“那時候,我在我原來的身體里醒了過來,也就是現(xiàn)在的身體,雖然只有幾分鐘,后來恍恍惚惚,不太清楚醒了幾次,口不能言,卻可以聽到醫(yī)生們之間的對話,有醫(yī)生說我正在恢復(fù),而當我再次醒來,就是寵物醫(yī)院,安安的那具身體了,寵物醫(yī)生和這里的醫(yī)生所說的截然不同,這些你應(yīng)該知道,不外乎情況不太樂觀,雖然手術(shù)順利,傷口愈合的不好,正在感染惡化?!?/br>我想到那幾天,心情沉重,默默不語緊緊向安安靠攏,生怕他再次消失,他察覺出我的異樣,伸出手安撫地拍拍我的身體。“后來,我感覺我身體越來越不行,但怕你想不開,我知道你雖然表面上不拘小節(jié),很多事卻是放在心里的,雖然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從這具身體真正的蘇醒,但還是決定賭一把,就對你說了那樣的話,說實話,當時我對自己并沒有全然的把握。”我們說了很多很多,最后我故意在文檔上打了句:你以為你說了那么多,我就會相信你是安安嗎?!別逗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當然,整句話我沒有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