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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開始拍了,拍攝進入第三天,前兩天都有可馨給我鎮(zhèn)場子,不差錢地給全劇組發(fā)美食福利,今天只有助理珠珠陪著我來劇組,莊meimei有事,她不在的時候,會另外再安排一名專職照顧我生活的助理,珠珠負責(zé)接洽工作上的事情,比如說安排我聽從導(dǎo)演和場務(wù)的指揮之類的,兩個助理對我無微不至,我很滿意,也很感謝她們。除了偶爾有驚險鏡頭的時候,我需要蹦上蹦下外,其余時間,相對來說很輕松,吃吃喝喝,默默對著鏡頭飆演技,別以為我愛因斯坦·肥只是一只狗,就不需要演技,這三天,連導(dǎo)演都忍不住贊我敬業(yè)說我渾身是戲,比頻頻喊卡的男主強百倍,當(dāng)然,這可能是因為我是一只狗,他們對狗的要求會比較寬泛一點,我稍稍在演戲中透出一些我聽的懂你們想讓我表達的意思,就能獲得不少贊嘆,這讓我有時候會同情男主,可憐的寶寶,別緊張啊,加油!雖然是新人,但人生第一部劇就是男一,導(dǎo)演自然對你的要求很高了,調(diào)整心態(tài),你能行!我默默在心里安慰一番旁邊的男主,邁著輕松的步伐在副導(dǎo)跟珠珠的溝通中,去休息室休息,到了休息室,生活助理立即給我送上水,我咕咚咕咚猛吸兩口,舒服!剛臥上自己的舒適狗窩準(zhǔn)備瞇一會兒,我的鼻子忽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但是估計是久未聞到,有點生疏,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氣息,總之很舒服很安心,讓我忍不住想要立即進入夢鄉(xiāng)。哎呀,不管了,太困了,我要睡一會兒。嗯?誰在捏我的臉?放肆,敢捏我愛因斯坦·肥未來大明星的臉,膽子忒大了點!我艱難地撩開眼皮,看到了一個被我刻意遺忘在腦后的人的臉——安安。我打了個激靈,差點嚇尿,立即抬起頭,諂媚的甩著尾巴沖安安咧嘴笑。大大你回來了,你聽我解釋,我是個有夢想的人,你不支持我的夢想,但你不能攔著我!我用眼神傳達著我對演戲的渴望和熱愛?。ㄊ聦嵣鲜且驗閷﹀X的渴望,但我肯定不能說實話,這種時候就得跟他講情懷?。?/br>我一只爪子放到安安的膝蓋上,用腦袋佯裝親昵,對君想念無比的樣子蹭著他的大腿,我蹭,我蹭,我蹭蹭蹭,安安如我所料地嫌棄無比地把我推開了。他開口,語氣平靜地說:“玩的挺開心?”我含蓄地點點頭,然后又連忙搖頭:玩什么玩啊,人家這是正經(jīng)事,演戲呢!不是玩!然后用眼角余光瞄了瞄用奇怪眼神掃向安安的珠珠,啊,安安,你不要一本正經(jīng)的跟我說話啊,會被人懷疑你腦子有病的……我低下頭,再次用爪子扒拉安安,扯著他的衣角,讓他別這樣,一想到我眼中金尊玉貴的安安君被懷疑腦子有病,我就不開心。安安似乎察覺到我的異樣,回頭看了一眼珠珠問:“它今天還有幾場戲?”珠珠連忙道:“一點有一場,然后晚上八點有一場,兩點那場結(jié)束后,可以七點的時候再過來?!?/br>安安頷首表示知道之后讓珠珠出去了。休息室里就我和安安,他似乎剛下飛機,眼神略略帶著點疲倦,他低頭用手捏了捏鼻梁,然后對我說:“聽可馨說,你已經(jīng)拍第三天了,嗯?”我誠惶誠恐的點頭,他靠在沙發(fā)上,仰頭閉上了眼,說:“你休息吧,一會兒一點那場結(jié)束了,我們先回去,晚上我再送你過來。”我汪嗚叫了一聲算是回答他,趴下腦袋,順從地閉上眼睛,往??偸遣桓宜锰?,今次似乎知道有自己人在,迷迷糊糊的就睡得不省人事,連安安中午在這里吃飯的時候,那香氣都沒能把我香醒,直接睡到了一點被叫起來醒神。一點那場因為男主有點不在狀態(tài),一直拍了兩個小時才結(jié)束,三點的時候,我坐上安安的車回家,車上,只有我和安安,我在后座換好安安給我準(zhǔn)備的衣服,舒展了下身體伸伸懶腰靠在后座椅背上喟嘆了一句:“還是習(xí)慣人身,舒服啊。”安安像變魔法一樣,變出來一份炸雞還有熱牛奶,香氣撲鼻,我剛剛竟然沒聞到!啊,太不科學(xué)了。可能一心想著怎么跟安安解釋我和meimei背著他來演戲的事兒,沒注意到有香味吧。我嘿嘿笑著,厚臉皮地接過炸雞還有牛奶,知道安安并不會再繼續(xù)追究我偷偷演戲的事兒,其實這事兒,我估計安安早知道了,畢竟他跟程維是親戚還是朋友,我在程維眼里是安安的寵物,程維肯定得跟安安商量我演戲的問題,安安要是不同意,我估計就算莊meimei在,我連試鏡的機會也不會有,不過,看來,安安還是挺尊重我的選擇,我邊啃著炸雞邊心里想著這些彎彎繞繞,有點感動。莊富貴真好,雖然又富又貴,可是,是個很講人權(quán)的人吶,我啃完炸雞,微微歪頭看了看安安的側(cè)臉,莊富貴同志長得這般好,性格雖然偶爾冷了點,但人是非常非常好的,喝口奶,嗯,還會在我演完戲后體貼地為我準(zhǔn)備吃的,劇組里的狗狗都是一天一餐或者兩餐,雖然營養(yǎng)豐富無可挑剔,但對于我這種異犬族來說,一天哪夠啊,嘴饞的緊,又無法說出來,我想加餐,加餐,加餐??!“莊富貴,我要是個女的,就嫁給你,當(dāng)你媳婦!”我一時激動,豪言壯語地對安安說。安安像是被嗆到了,猛然咳了幾聲,我心疼的伸手拍拍他的背,提醒道:“別激動,快看路況!”他漸漸恢復(fù)后,眼神凌厲的斜了我一眼,看著路況說:“你叫我什么?”他這一問,我才知道,我竟然把私底下給他起的外號給叫了出來,囧啊,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沒啊,你聽錯了,我說你,家世好,人長得好,我忍不住想啊,我要是個女的,就嫁給你當(dāng)媳婦!”他懶得理我,應(yīng)該是勉強接受了我的解釋,至于他信不信,管他呢!因為嘴巴太快,不小心說出了給他起的外號,一路上我都不太敢說話,剛準(zhǔn)備專心點看外面的風(fēng)景,忽然聽到他說:“你想嫁給我是一回事,我娶不娶是另外一回事,別以為你想嫁,我就會娶。”日,嘴巴要不要這么毒,是不是哥們了!給個面子不行??!我腦子一抽,故作嬌俏的捧著臉說:“哎呀,人家知道你是在害羞啦,明明心里有我,別逞強了?!?/br>……哦,我不會說車后來在路邊停了兩分鐘,這兩分鐘里,我被聽不下去的莊富貴同志胖揍了一頓。少年啊,那掉落滿地的不是落葉,而是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其實我自己也快受不了。不過,莊富貴你為什么老打我頭!我坐到副駕駛?cè)嘀慌奶鄣念^哼唧道:“我腦細胞也不知道被你打死多少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