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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阿祿失聲喊道,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些逐漸被稀釋的藥沫將魚盆中的水染成了淺紫色。 彭洛今除了最開始因過度錯愕而出現(xiàn)的短暫失態(tài)之外,此刻已然恢復(fù)了平靜,只是眼底的思索卻愈發(fā)的深了。 悄悄拿余光打量了韓呈機,卻只得了一張異常冰冷的臉龐。 彭洛今眉頭一抖。 少爺去正芝院的這幾個時辰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少爺,這解藥可是給阿櫻的……”阿祿急的不行,顧不上去思考這是不是一個下人該說的話。 他只知道阿櫻現(xiàn)在等著解藥救命。而就在方才,少爺親自將這解藥給毀了! 完了,少爺該不是因為老爺忽然離世的緣故,從而患上了失心瘋吧……! 平時也沒看出來少爺是這么一個……感性的人???阿祿欲哭無淚的想著。 “出去?!表n呈機面色平靜的吐出了兩個字來。 “可是少爺,阿櫻她……” 韓呈機微皺眉頭,打斷了阿祿的話,再次道:“出去——” “……” 阿祿心知這是韓呈機所能容忍的極限。且解藥已毀。多說也是無益,只能面色復(fù)雜的退出了房間而去。 阿祿來至門外,備感手足無措。一時間竟是不知該何去何從。 他不明白少爺為什么會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雖說少爺向來讓人猜不透,但情緒幾乎沒有什么起伏,像今日這般善變還是頭一次。 仿佛……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少爺肯定是因為老爺?shù)氖虑橐粫r沒能緩過心神來,所以才做出了這么欠考慮的行為—— 但是如果阿櫻真的有了三長兩短……且不談少爺日后是否會后悔。單說他自己,都會覺得愧疚非常—— 倘若真的沒有法子還且罷了??涩F(xiàn)如今已有了配制解藥的方法,若還眼睜睜的看著阿櫻就這么離去,那豈不是成了見死不救嗎? 主子的心思他猜不透,但他自己一直亦是將江櫻當(dāng)作了很好的朋友來看待的—— 不行。他說什么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阿櫻剩下的時間越來越少,自己卻什么都不做! 阿祿心急如焚間,眼前忽然閃過方才他去尋彭洛今之時。桌上擺放著的那些形形色色的藥材—— 想來那些就是彭大夫用來配制解藥所用的藥材…… 因為忽然看到了莫大的希望的緣故,阿祿臉上的表情一下子鮮活了起來。 可也就片刻的功夫。便又重新蔫了下去——他不懂醫(yī)藥,而彭大夫又不可能忤逆少爺?shù)囊馑紟退俅闻渲平馑帯钥v然他能將所需的藥材全部搞到手,也斷然沒可能配的出解藥。 這種萬事俱備卻偏偏找不到東風(fēng)的感覺可真不怎么好啊……少年人苦惱的抓了抓頭發(fā)。 總不能將這些藥材全熬了給阿櫻喝下去吧? 不行不行,這實在是太冒險了…… 雖然只是心理活動,但阿祿的頭仍舊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對了……! 就在這時,阿祿腦海里忽然呈現(xiàn)了一張‘半生不熟’的年輕男子臉龐—— 一江春對面那個方家藥行里的方少爺似乎很懂醫(yī)理! ……成,就他了! 人選是想到了,可到時候他該怎么解釋這些藥材的來源呢? 如果他說,這是他路上撿來的,不知道那方家少爺會不會信? 阿祿覺得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畢竟那方家少爺雖然吊兒郎當(dāng)?shù)牟辉趺纯孔V,可常人所具備的正常猜測能力估計還是有的。 但現(xiàn)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到時候不管需要怎樣的借口,他都只管將責(zé)任一把攬下,絕對不將問梨苑研制出了解藥的事情泄露出去,不拖累少爺和韓府的名聲便是了! 實在不行他當(dāng)場自刎,就此斷了這個線索總行了吧! 打定了主意的阿祿,一臉決絕的提步離去。 ☆、192成了 與不放棄最后一絲希望,忙著偷藥材的阿祿相比,彭洛今就顯得悠閑多了——他現(xiàn)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陪韓呈機站著,發(fā)呆。 可不甘平庸的彭大夫并不肯滿足于此。 再三猶豫之下,彭洛今最終還是選擇寧可冒著作死的危險,開了口。 “少爺何以忽然做出了這種決定?”彭洛今盡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不含有任何八卦的意味。 韓呈機并未答話。 直到彭洛今覺得他這回是真的作了死的時候,忽聽韓呈機聲音平緩地說道——“如此不是正合你意嗎?!?/br> 正合他意……? 正合他意……! 為什么覺得這句話聽起來這么奇怪—— 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少爺誤以為他對他抱有……什么異樣的心態(tài)嗎? 他發(fā)誓他真的沒有! 雖然他在這尊長得好看到天怒人怨的冷面神面前的確顯得不怎么低調(diào),時不時的就冒出來一句不是一名大夫該說的話,但他對天發(fā)誓……這真的僅僅只是個人性格問題! 以后他改。 他改還不行嗎! 一大把年紀(jì)被人誤認(rèn)為取向有異,這他娘的叫什么事兒啊……! 彭洛今臉色復(fù)雜到了極致,鼓起了勇氣艱難地解釋道:“少爺,彭某雖然年過三十還未娶妻,但僅是因為生性不羈,不愿為一方天地所束縛,絕非是……”雖是厚著臉皮說出了這句話,但‘?dāng)嘈洹?,饒是拼盡了全力。彭洛今還是說不出口來。 “……”韓呈機拿余光掃了他一眼,寒冰般的眼睛里有著幾分類似于看待精神失常之人的目光。 呃……? 彭洛今將韓呈機眼底的神色看得分明。 想多的那個人,好像……是他自己? 彭洛今的臉色越發(fā)窘迫了起來。 韓呈機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魚盆中。 水中的紫色較方才仿佛更深了一些,原本清澈的水,正逐漸變得渾濁起來。 韓旭死前的一番話,讓他意識到這世間,唯獨所謂情感最為輕賤。實非善物。 它會使人變得軟弱、善變、甚至無法控制自己。 與其日后成為不可清除的軟肋。倒不如趁早杜絕這種可能。 且,在他的世界里,衡量是取是舍。向來取決于哪一邊的籌碼更有重量。 相比于一份不知何以為終的感情,他認(rèn)為有關(guān)那位身份神秘的鄉(xiāng)野少年身上的線索,來的更為有價值。 ——阿莫說那個人去了秉定山。 生長著‘紫蓊’的秉定山。 他直覺這絕非巧合,卻依然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來印證他內(nèi)心的猜測。 眼下的情形無疑正是一個最好不過的時機。 在屈指可數(shù)的接觸之下,再加之阿莫報來的一些訊息。已足以讓韓呈機意識到,此人對江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