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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傻笑了幾聲,說道:“故而我趁著天黑,翻墻進(jìn)了你家的院子,就想偷偷地見一見你。” 江櫻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 不是為的宋春風(fēng)這種‘不想嚇到她干脆選擇翻墻’的奇葩邏輯,而是……此處情節(jié)同她所知的一樁舊事十分相似! 莫不是…… 江櫻看向宋春風(fēng)的眼神頓時就變得復(fù)雜莫測了起來。 “誰成想我剛一翻進(jìn)院子里頭,就被人給打暈了……”宋春風(fēng)說到此處,口氣頗為挫敗,癟了癟嘴,耷拉著腦袋靠在羅漢床背上似越發(fā)的昏沉了。 是奶娘…… 那一棍子,是奶娘的杰作。 江櫻算是徹徹底底的弄明白了。 合著當(dāng)初那個被莊氏一棍子打暈,送入官府,且還被扒了衣服游街的‘小賊’,就是宋春風(fēng)…… 怪不得在桃花鎮(zhèn)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春風(fēng)便對奶娘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忌憚—— 宋春風(fēng)說到被人打暈之后。便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其中的原因自是不必多述了——不過是一位正常的少年所擁有的最基本的自尊心。 江櫻思襯了好大一會兒,卻還是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yīng)才會讓這詭異的氣氛恢復(fù)正常,想了半晌不得,最后唯有將青瓷紋藥碗并著湯匙送到了宋春風(fēng)面前,道:“呃,快吃藥吧……” 神志迷糊的宋春風(fēng)將藥碗接過,未用湯匙。雙手捧著遞到唇邊。咕咚咚地干喝了下去。 江櫻喊來了院中的老伯,將宋春風(fēng)扶著回了下榻之處。 或是因為將壓在心里的唯一一樁‘秘事’給倒了出來,喝罷了藥的宋春風(fēng)。其身心狀態(tài)端是放松無比,來到房中往床上直直地一趟,靴子都未脫,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其入睡的速度令邱老伯驚詫了好大一把。 相比之下,江櫻的心境卻是截然不同。 她將行李歸整好了之后。本想坐著吃口茶歇一歇,卻發(fā)覺心內(nèi)半刻都安寧不下來。 這種不安寧卻不屬煩躁,而是一種無法安靜下來的雀躍感。 只要一想到晉大哥也在京城,便覺得坐不住。想要立即出去滿大街的找人—— “聽少爺說姑娘之前也是京城人士啊?”小丫頭張口便笑,很是討喜的模樣,名兒也夠喜氣。喚作阿好。 江櫻正神游太虛,含糊地點了個頭。 阿好悄悄打量了江櫻的臉色。片刻忽然掩嘴笑了。 小丫頭的笑聲清脆的跟銀鈴兒似的,江櫻被拉回了神,不解地看著阿好。 好端端的笑什么呢這是? “姑娘走神兒的時候……可真有意思!”阿好捂嘴笑著說道。 江櫻怔了怔。 “姑娘該餓了吧?我去廚房瞧瞧去——”阿好嘻笑著出了房間,腳步輕盈。 江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和五官。 哦……懂了。 這丫頭方才所說的有意思,該是指她……呆的有意思吧? …… 用罷午飯,江櫻便出了別院,按著江浪給的地址尋人去了。 她雖是個心寬的人,但卻不喜歡做事拖拖拉拉,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能今天做成的事兒絕不要推到明天辦。 咳,好吧,她承認(rèn)……她就是想趁早找到哥哥,將家事處理好之后,方便騰出心思來找晉大哥—— 雖然她大半心思都系在晉大哥身上,但還是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的。 明事理的江櫻姑娘來到了慶云街。 慶云街乃是京城最好的地段兒,而街上別的沒有,唯有一座面積占據(jù)了整整一條長街的晉國公府。 顧名思義,便是晉家在連城的府邸了。 江浪在信上說,讓她到了連城之后,直接來晉國公府的后門兒找他。 至于為什么約在這兒見面,江浪解釋為因為需要謀生,便暫時在晉國公府后廚房找了個活計做著。 眼瞅著偌大而威嚴(yán)十足的晉國公府就在前頭,想到待會兒便要見到這位只聞名而未見過面的兄長,江櫻內(nèi)心罕見地生出了一種緊張感來。 比如見到哥哥之后,第一句話該怎么說? 又是不是該沖上去抱一抱,再哭上一場聊表數(shù)年來的思念之情? 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十分匱乏的江櫻,對自己即將要面臨的親人相聚感到焦慮和擔(dān)憂。 ……是時候?qū)⑻岣咔樯塘袨槭滓蝿?wù)了? 心緒復(fù)雜的江櫻就這么來到了晉國公府后門處。 縱只是后門,卻也是奪目的朱色,象征著無上的尊貴和不容置喙的權(quán)勢。 大戶人家白日里大門洞開迎客,用來運送物資和供下人出入的后門卻多是緊閉或虛掩著的,門后設(shè)有后門房專門負(fù)責(zé)看管和登記出入情況。 江櫻深吐了一口氣出去,適才抬手握住金獸門鼻兒上懸著的鐵環(huán),“哐哐”敲了兩下。 不過片刻,里頭就傳來了回應(yīng)聲。 門是虛掩著的,里頭的人一拉便開了。 江櫻望著出現(xiàn)在視線中,身著深藍(lán)色鑲白邊兒短褐的中年男子,忙露出一個笑來,微微欠了身當(dāng)作見禮。 門房乍然之下見到一張年紀(jì)同家中女兒不相上下的少女臉龐,嬌憨又知禮,形容便不禁和氣了許多,詢問江櫻的來由。 江櫻答,“我是來找后廚里的江——” 卻見門房恍然之余又忽然皺了眉,低聲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怎么這么晚才過來,你瞧瞧這時辰都快過了!”說著還伸手指了指偏西的日頭。 江櫻下意識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瞧去。 嗯……申時都過了,時辰好像是不早了。 誒,江浪信上好像沒同她說定具體的時辰?。?/br> “哎,還愣著干什么呀,再不去可就來不及了!”門房見她一臉遲鈍,無奈地催促道。 “哦……”江櫻被他帶的也著急了起來,點了點頭忙就往前走。 走了十余步,卻又忽然快步折了回來。 “怎么了?”門房大叔皺眉問。 “大叔,后廚怎么走?”江櫻問。 門房大叔:“……”片刻,招了招手喚來了守門的家丁,“帶她去后廚找江管事——” “謝謝大叔!”江櫻躬身道謝,忙地轉(zhuǎn)身隨著那家丁去了。 門房大叔望著消失在視野里的藕粉色身影,默默嘆了口氣。 他最見不得這種傻蠢傻蠢的孩子了…… 愛瞎cao心也是種病啊…… 被一面之緣的門房大叔cao上了心的江櫻,已被家丁帶著來到了晉國公府的后廚房。 江櫻還在念叨著自己的哥哥怎么就忽然變成江管事了,也沒聽他在信里提到過。 由此看來,她的哥哥果真是一個……廚藝超群的少年! 那么以后就可以在一起研究更多更好吃的東西了!——將吃字放在頭一位的江櫻頗為激動地幻想著。 不知道哥哥擅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