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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轉(zhuǎn)過頭去拿衣袖偷偷抹了把冷汗。 還好江丫頭沒聽見啊…… 倘若不慎聽見了,豈不是會發(fā)現(xiàn)他動機不純,對認干孫女兒一事早有預(yù)謀? 說到這兒,待會兒是該找個機會同這丫頭好好地說一說了。 再不將此事提上日程,萬一這丫頭變卦了可如何是好? 畢竟小姑娘們的心思都是很活的啊,說變就變了…… 說不準已經(jīng)變了! 自我臆想個沒完沒了的孔先生忽然懊悔起來,后悔當時在晉國公府之中,沒有干脆趁亂將擺酒的日子給定下來! 渾然不知早已經(jīng)被敬愛的孔先生‘算計’上的江櫻還在同華常靜說著話。 這位華姑娘為人直爽卻不失柔和,很是容易相處。 且她也很喜歡研究美食! 由此看來,真是一位難得的好姑娘。 江櫻絲毫不覺得以此來判定一位姑娘是好還是壞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二人正交談著各自的美食心得,談?wù)摱股仇W的芝麻甜餅怎么做才能甜而不膩之時,石青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 江櫻轉(zhuǎn)頭看過來。 “石大哥,我們都快收拾好了,你去陪先生坐著吧?!苯瓩颜f道。 石青嗯嗯啊啊的點著頭,顯得很有幾分局促。 其實他本也不是打算過來幫忙的…… 華常靜也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表情亦有些不自在。 在大環(huán)境的影響下,江櫻甚至也被傳染上了幾分‘不自在’。 在這種不自在的作用下,反射弧較長的江櫻這才隱隱明白了石青的意思。 不是來幫忙的…… 是來找華姑娘單獨道歉來了…… 領(lǐng)悟過來的江櫻略有幾分窘迫,對于自己方才沒有眼色的行為感到羞愧,出于彌補,只好道:“啊,那不如,我陪先生去坐一坐吧……你來收拾?” “好……”石青忙不迭點頭。L ☆、238:我有孫女兒我怕誰 “那石公子且收拾吧,我也去陪家父坐一坐?!比A常靜拿起干凈的毛巾擦手,低著眉說道。 “華姑娘等一等!”石青連忙地道:“在下有幾句話想同姑娘講……” 華常靜沒言語,卻也沒有走開。 “去年在肅州城中,在下出言不敬,冒犯了姑娘……一直未有機會同姑娘道歉,還望姑娘勿怪……”石青還算流暢地說著,“姑娘若是心存不快,盡管說出來,力所能及之內(nèi),只要姑娘開口,在下愿全力彌補——” 倒不是他放不下架子來道歉,而是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實在是同一般的錯事不能比…… 且對方還是個姑娘家。 “事情都要過去半年了,你至今才提起,有些太晚了吧?”華常靜說道。 “……是,姑娘說的是……這的確是在下的不對。”石青面色尷尬地點頭。 然而卻聽華常靜笑了聲,道:“同你開玩笑的,此事我早已沒再放在心上了。” 石青愕然抬頭。 “說起來我也有不對,不該因一時氣不過,便當著孔先生的面哭了起來,實也是沒有分寸?!比A常靜又道。 石青越發(fā)愕然了,忙地搖頭道:“當時是在下的不對,姑娘的反應(yīng)乃是人之常情,何來的沒有分寸之說……” 華常靜見他一臉緊張鄭重之色,忍不住又笑了,不以為然地道:“管它呢,反正都過去那么久了,不提也罷?!?/br> 管它呢…… 石青頭一回覺得這不耐煩且有些不負責任的三個字這么順耳好聽,莫名其妙的,也說不清是為什么。 石青不由地看向了面前的華常靜。 這算是他頭一次真正仔細地去看這位姑娘。 長著秀氣的鵝蛋臉的大眼睛姑娘。膚色并不是十分白皙,卻也光滑亮澤,上身穿著磚紅色對襟立領(lǐng)薄襖,下著白玉色華緞裙,紅的張揚,白的純凈,熱烈卻不庸俗。笑的極灑脫。 …… 送走了華家父女后。江櫻估摸著時辰,便也提出了要回家的意思。 關(guān)于酒樓和祖宅的討回,梁平已經(jīng)幫她鋪好了路。狀紙也遞了上去,狀師也找好了,然而明日提審之日,卻還是要她親自上公堂與江家兄弟對簿的。 第一次上公堂。雖是原告,且梁叔已經(jīng)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勝算是十拿九穩(wěn)的。可江櫻還是有些忐忑,擔心自己萬一抽起風來說錯話,反倒弄巧成拙。 所以在開堂之前,還是再同梁叔細細征詢一番。以確保萬無一失才算穩(wěn)妥。 然而要回家的話才剛提出來,便聽孔弗搖頭說道:“不急不急,再吃杯茶水坐一坐——”。末了慈祥地笑了兩聲,說道:“正巧我有幾句話想同你說一說?!?/br> 時辰尚早。江櫻倒也不算急,聽聞孔弗此言便點了頭應(yīng)下。 “坐吧?!笨赘バχ疽饨瓩炎?。 “先生有什么事要同我說?”江櫻邊就近坐了下來邊道。 不料她這句話剛一問出口,老先生便不贊同地皺了眉,一板一眼地同江櫻說道:“可不好再先生長先生短的喊了,該學著改口喊祖父了——你難道忘了嗎,那日在晉國公府里,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那話我可都已經(jīng)放出去了!” 江櫻沒料到孔弗忽然就將話題扯到了這上頭來,因沒趕上趟兒的緣故愣了一會兒,待反應(yīng)過來之后,便被老人家的口氣逗得哭笑不得。 什么叫話都已經(jīng)放出去了啊…… 這話真是怎么聽怎么覺得奇怪…… “我知道先生也是事急從權(quán)……”對于這件事情,江櫻過后并未太擱在心上,也沒去細想過。 或因忽然得知了晉大哥的下落,光是這一件事便占去了她所有的心思,再無空閑去想其它。 此刻聽孔弗提起,才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麻煩。 先生不同于她,想說什么便說了,先生是舉國敬重的大圣人,乃至在人前的一言一行都時刻被人注意著,更何況那日是當著晉公和眾權(quán)貴們的面兒說出來的話,若想賴賬,實非易事。 “事急從權(quán)不假,可這場還是要收的?!笨赘ヌ鹧燮ぷ油低悼戳私瓩岩谎?,見小姑娘一臉憂思,老人掩去眼底的得逞之色,轉(zhuǎn)而換上了一副為難的表情,嘆著氣問道:“事到如今,你覺得該怎么收這個場才合適呢?” 江櫻聽孔弗將這難題遞到了她的手上,臉上的愁色愈重了些。 戲里或里遇到這種情況,通常該怎么辦來著? 江櫻思考了半晌,也沒能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來,最終不知是哪根筋突然搭上了,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來,忙地就對孔弗說道:“不如先生對外說明……就說我得了急癥不幸殞命,認作干孫女兒一事只要不了了之!” 孔弗聽罷立即震驚不可言狀。 一側(cè)的狄叔也覺身體驀然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