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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謝佳柔不瞎。 顯然沒料到會有這么一茬兒在這等著她的謝佳柔驚異之下怔在了原地,下意識地放輕了呼吸。 女子的眼睛還有些泛紅,吹彈可破的肌膚在陽光下分外透亮,眼角眉梢處處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清冷氣質(zhì)。 江櫻臉上的表情乍然一看似乎沒有任何變化,但卻是真真正正的又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愈加呆滯了幾分,可謂是……呆到了一個神奇的境界! 她,是在做夢嗎? ☆、266:恢復(fù) 這姑娘生的可真好看! 她還是頭一回見著這么好看的姑娘! 江櫻因過度震驚而顯得呆滯的面龐之下,藏著的是無比的驚嘆。 謝佳柔眼中閃過一抹驚疑,片刻之后便恢復(fù)了平靜,將腳步放的愈輕,疾步走離了江櫻的視線。 反正她是看不見的。 只是,方才她和晉覓之間發(fā)生的那一番爭執(zhí),不知道她是否聽見了…… 謝佳柔心底藏著一抹隱憂,疾步出了竹林而去。 江櫻仍舊站在窗前發(fā)怔,目光直直地望著窗外青翠而茂密的竹林。 “吱——” 身后忽然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響。 “這寺里的茅房可真不好找呢,這么大一座寺廟,也不多設(shè)幾處……”莊氏推門進來,又將門從里面合好,嘴里抱怨著與茅房相關(guān)的事宜。 一轉(zhuǎn)身見江櫻站在窗前一動也不動,像一尊雕塑一般,莊氏不由一面走近一面問道:“櫻姐兒,你站這兒做什么呢?” 窗外的太陽光卻順勢全都打在身上了,這孩子怎么也不嫌曬得慌。 莊氏走近,見江櫻既不出聲搭理她,身子也沒動一下,不禁有些疑惑,伸手拍了拍江櫻的肩,試探地喊了一聲:“櫻姐兒?” 這么入神,想什么呢? 江櫻這才緩緩地轉(zhuǎn)回了頭來,臉上的表情仍然是凝固的化不開的呆滯。 小姑娘眼睛瞪得圓圓的,嘴巴微張,臉上沒有鮮明的喜怒表情,呼吸極輕,乍一看讓人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嬌憨。 莊氏愣了一下。旋即忍不住笑了:“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一副臉色,中邪了不成?” 江櫻卻伸出了手來,握住了莊氏的兩只手臂,微微仰著腦袋看著高過她大半頭的莊氏,嘴唇輕動了幾下之后,方能勉強發(fā)聲,卻似吐字十分艱難地講道:“奶娘。我好像……能看見了……” 雖然一直自信自己的眼睛能恢復(fù)過來。但真到了這一刻,忽然毫無防備的、整個世間就這樣原原本本地呈現(xiàn)在了眼前,剎那間取代了無邊的黑暗……這種巨大的沖擊力甚至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什么!”莊氏因過度驚喜而怔愣了片刻。繼而形容激動地詢問道:“真的假的?什么時候的事情?你可別拿這種事情來逗奶娘開心??!” “我真的能看到了!”在莊氏鮮明情緒的影響之下,江櫻終于找到了失明之人重見光明以后該有的狀態(tài),生怕莊氏不信似得,急于證明道:“窗子外面是竹林。奶娘今日穿的深紫色褙子,頭上簪的是翡翠簪……” 江櫻每多說一條。莊氏臉上的笑便更深一層,激動至極地問:“還有呢,還有呢!” 江櫻臉色為難了一下,講道:“奶娘的臉似乎又大了些……” 而且身材好像也發(fā)福了不少? 江櫻估摸著十有*得是梁叔的功勞——心道莫非這就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之后需要付出的代價? 莊氏聞言臉上笑意一凝。而后皺了眉摸著自己的臉頰喃喃著道:“有嗎?我怎么沒注意……按理來說,我的臉已經(jīng)不能再大了啊……” 江櫻見奶娘眼底隱隱藏著一抹自尊心受損的神色,連忙安慰道:“也不是太明顯。也不是太明顯……” 下一刻,卻忽覺自己被人緊緊地抱進了懷里。 莊氏的聲音頓時哽咽了。喜極而泣道:“我的櫻姐兒真的能看見了,太好了太好了……真是老天爺保佑,佛主保佑,觀音菩薩保佑?。 ?/br> 莊氏將各路神佛皆謝了一通,并不忘感嘆這升云寺當真是靈驗的不像話,一求一個準兒! 此處果然是靈光普照的寶地?。?/br> 江櫻雖不否認莊氏的說法,但卻也不是完全認同的。 仔細回想了一下,當時她被晉覓一番話氣急,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之后,頓覺頭昏目眩的厲害,眼前的光線忽明忽暗了好一陣兒之后,最終為刺眼的光亮所取代,最初是白茫茫的一片,朦朧到什么也看不真切,而后似是濃霧逐漸散去,眼前的景象一件緊跟著一件清晰起來。 所以,她這會不會是屬于急火攻心之下,意外打通了堵塞著的視覺神經(jīng)一類的情況? 雖她自個兒也認為這個說法過于胡謅,或許完全不具有醫(yī)學(xué)憑據(jù),但當時的情形的確如此。 “看來今個兒咱們來升云寺可真的是來對了,回頭可要好好地謝謝孔先生才行!”對小竹林事件一無所知的莊氏喜不自勝地說道。 江櫻忽然發(fā)現(xiàn)奶娘有著一種能力。 在大殿中先是錯開了與晉夫人謝氏見面的機會,后來到禪房中,又很巧妙地避開了目睹小竹林事件的時機—— 一個上午下來,她竟是比奶娘多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 由此看來,奶娘似乎天生就具備了一種名為‘成功錯開所有與自己無關(guān)事件’的獨特能力。 …… 孔弗和梁平回來已是一整個時辰之后的事情。 原來升云寺的主持空慈大師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與莊氏十分相像的習(xí)慣——在熟人面前是個不折不扣的話嘮。 這也是孔弗不太情愿趕在飯點兒過去見他的緣故。 空慈大師從近來寺廟里又多了幾個小和尚,講到這些小和尚哪些是被家人送上山的,哪些又是孤苦的無父無母的孩童被他所收養(yǎng)的,說到收養(yǎng),便又講到寺里新收養(yǎng)了幾只受了傷的狼崽子,等傷養(yǎng)好就把他們放生到寺廟后的林子里去。 說到寺廟后方的林子,便又絮叨起了去年總共砍了多少柴,大約植了多少棵樹…… 孔弗聽得頭昏腦漲,幾番欲出言打斷,可空慈大師總能十分自然地從他開口打斷的言語中接上話。然后無限地延伸出新的話題來…… 梁平也十分后悔自己隨孔先生一同前來的行為。 畢竟他如何能想得到,遠近聞名的百年老寺中竟有著一位如此‘接地氣’的主持大師。 日后萬不可如此輕率沖動了…… 前后加在一起接近兩個時辰說罷,眼見著要到了午后打坐的時辰,空慈大師方十分不舍地掐住了話頭,臨將孔弗送出禪房之時卻不忘一臉期許地囑咐孔弗得空一定要常來他這里坐一坐,他在寺中因時常找不到說話的合適對象而深感寂寞。 孔弗已覺老耳轟鳴,忙不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