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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好了?!崩掀托χf道:“方才進(jìn)門兒的時候我瞅著就跟沒事兒人一樣,不說還不知道受過傷呢?!?/br> 梁文青被逗的哈哈笑起來,道:“若再遠(yuǎn)些,這來回都夠生一個大胖小子的了!” 老仆臉色有些尷尬地陪笑道:“可不是……” 江櫻也跟著笑起來,邊道:“那我和文青就先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等先生和華老爺敘完了話兒我們再過去?!?/br> 老仆面色和藹地應(yīng)下來。 梁文青吵嚷著要去看梅花,二人便去了種有臘梅的后園子。 然而不過小半個時辰,孔先生便帶著華老爺找過來了。 “丫頭啊,祖父這有兩個好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似想在好友面前刻意顯擺自己有孫女兒一樣,自稱著祖父的孔先生張口便是這么一句。L ☆、273:出息了 (謝謝熱戀妹紙的一枚平安符打賞~) ~~~~ 兩個好消息? 江櫻聽得一愣。 梁文青率先開了口代江櫻問道:“先生有什么好消息?。俊?/br> 華泉冷哼了一聲,微顯不悅地說道:“好消息?不見得吧?” “我說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孔弗橫了華泉一眼,搖著頭道:“虧你還是當(dāng)?shù)哪亍?/br> 華泉眼角的皺紋抖了抖,撇著嘴沒再吭聲,表情是十足的不情愿。 江櫻和梁文青不由好奇地看向孔弗。 這是怎么一回事? 孔弗輕咳了一聲,道:“石青那小子來了信,交待我擇個良辰吉日去一趟華家?!?/br> 說到此處卻戛然而止,看向華泉但笑不語。 江櫻拿疑惑的眼神看著孔弗。 去一趟華家? 華老爺不就在這兒么? 而且,還擇個良辰吉日……這又是什么講究? 見吊足了兩個小姑娘的胃口,孔弗這才又正了臉色開口。 “讓我去華家提親——”孔弗凝聲講道,片刻之后改去嚴(yán)謹(jǐn)?shù)纳裆?,仰頭哈哈笑了兩聲,連呼石青這小子出息了,畫風(fēng)轉(zhuǎn)變的不可謂不迅猛。 江櫻訝然萬分。 梁文青則因?qū)κ嗪腿A常靜都不甚熟悉,故只有不明就里地旁觀著江櫻的反應(yīng)。 “哈哈,這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哪……”孔弗拍了拍華泉的肩膀,欣慰至極地說道:“起初咱們費(fèi)了好大周折安排二人見面,結(jié)果鬧得不歡而散,眼下放任他們不管了。倒是陰差陽錯的湊到一起去了!哈哈!” 孔先生就是這樣的人,越了解下去,便越會發(fā)現(xiàn)這是個在私底下不愿掩飾自我,言行時常缺乏修飾和節(jié)cao的‘真’圣人。 “你還有臉提當(dāng)初的那件事!虧你之前成日里夸贊那小子作風(fēng)端正學(xué)識淵博,結(jié)果不僅蠢得驚人,此番還趁我不在把我的寶貝閨女給哄的上了你們家的賊船了!若不是我今日來到你這兒湊巧見著這書信,竟還對此一無所知!你說你教的這是什么徒弟……呸!”華泉憤懣地控訴著??此撇簧醺吲d。但口是心非之意卻溢于言表。 孔弗也全然不生氣,只爽朗的笑著,任由華泉過過嘴癮。 畢竟人家的閨女都被他的徒弟給騙到手兒了。他這個做師傅的總不好再得寸進(jìn)尺,得試著去體諒一二,如此才能不失未來親家的風(fēng)范啊。 至此江櫻才算是從這突如其來的喜訊中反應(yīng)了過來。 那位華姑娘她也曾見過一面,是一位氣度不凡的好姑娘沒錯兒。而早前在肅州清平居里石青與這位姑娘之間的一場鬧劇她也聽過沒錯,可卻是沒想過峰回路轉(zhuǎn)間。二人竟然會走到一起。 而且這么快就到了上門提親,談婚論嫁的地步! 雖然不知二人怎么就在去西陵的路上遇見了,遇見之后又發(fā)生了哪些事情促使感情迅速升了溫,但在這樣的結(jié)果面前。江櫻能做的就只有驚嘆和膜拜了。 驚嘆之余不免有些艷羨,艷羨之余,又有些慚愧。 瞧瞧人家這速度。這效率…… 幾人高興的高興,口是心非的口是心非。自我反省的自我反省,一時間都忙得不行,唯獨(dú)梁文青一個人插不上隊(duì)深感孤寂,是以梁姑娘徑直把這個話題掐了,懷著迫不及待開啟能參與進(jìn)去的新話題的急切心情問道:“先生方才不是說有兩個好消息的嗎,另一個好消息是什么?” 還沉浸在‘徒弟出息了,給他長臉了’的自得中的孔先生漫不經(jīng)心地拋出了另外一個、相比之下似乎顯得無關(guān)緊要的好消息—— “信上還說晉二公子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近日便要動身返京了?!?/br> 梁文青聞言愣了愣,隨即翻了個白眼。 什么呀。 又是插不上話兒的。 深感無聊之余,梁文青轉(zhuǎn)頭看向了身側(cè)的江櫻。 幾乎是沒有意外的,入目就是一張因?yàn)檫^度驚喜而呆怔的一張臉。 梁文青再度飄了個白眼兒。 好消息也好,壞消息也罷,意外或是震驚,高興還是難過,但凡是需要鮮明的面部表情來體現(xiàn)的情緒,在江櫻這兒,第一時間內(nèi)統(tǒng)一都是用了‘發(fā)生了什么’的呆相來替代。 她也一直在琢磨著怎么才能讓這貨的反射弧變得稍微短一些…… “先生,信上的落款是什么時候的?”江櫻反應(yīng)過來之后,頭一句話便是這個。 梁文青拿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江櫻。 孔弗卻是想了想,笑吟吟地答道:“約是兩月前了——” 兩個月前寫的信了…… 從西陵回連城,需得五六個月。 現(xiàn)如今是十一月底。 如此算來,若是路上沒有意外耽擱的話,來年三月晉大哥應(yīng)當(dāng)便能回來了! 今年年初晉大哥走的時候,也是深春三月里吧? 好像是城門外兩側(cè)那些鵝黃色的迎春花開的最好的時候……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江櫻時常會掰著指頭數(shù),離晉起回來的日子又近了多少。 兩場雪落下來,隆冬中的連城,年味漸漸地濃了。 “別人家都忙著置辦年貨忙得熱火朝天,你倒好,成日就知道約人下棋!下棋!下棋能當(dāng)飯吃嗎?等再過兩日閉了集市,我看咱們過年用什么吃什么!” 莊氏咋咋呼呼的聲音自花廳內(nèi)傳出,剛送走了客人回來的梁平剛一回來還沒來得及走進(jìn)去,便遭了一陣數(shù)落。 “今年年底最后一場,最后一場了……”梁平連忙舉手保證,一面陪著笑臉走進(jìn)花廳里,對著正收拾著棋盤和茶水的莊氏笑著說道:“再說了幾個孩子不是一大早就出去購置了嗎?” “你還有臉說啊你!”莊氏斜睨了他一眼,鄙夷道:“你一個一家之主坐在這兒跟人下棋吃茶。讓一幫孩子們出去忙活,你這張老臉還真過意的去!” 梁平依舊端著笑臉說話,“等他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