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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但奇怪的是,忽然之間,他竟然也覺得能給她烘一烘鞋子,確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甚至隱隱覺得……很愉悅? 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把身份地位擺低下到這種程度了? 晉起隱隱有些想嘆氣,但一瞧見她露出的腦袋上竟還是濕漉漉的頭發(fā),當(dāng)即便擰起了濃黑的眉,忙就放下手中半干的鞋子起身去尋擦拭頭發(fā)的干毛巾。 …… 頓時也沒心思繼續(xù)無奈了,因為他差不多已經(jīng)看到自己的未來了……L ☆、291:只是被嚇昏了而已 江櫻與梁文青從景陽酒樓里出來的時候,外間的天色已然暗下,不見了晌午時的金燦日光,且天氣似乎還有了轉(zhuǎn)陰的跡象,蒼穹上霧蒙蒙的烏云一片壓著一片,讓人分不清具體的時辰。 “你可算出來了,這么長時間你呆里面做什么吶!” 冬珠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疾步走了過來一臉不耐煩地看著晉起說道:“全船的人就等著你出來好回府呢,左右也沒找見人,我還當(dāng)你也掉景陽湖里喂了魚呢!” 她說話嘴上向來沒個遮掩,晉起聽了也不生氣,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而后道:“不是讓宋元駒知會過你們了,不必等我,先行回去就是了?!?/br> “你當(dāng)我愿意等你啊!那個晉覓已經(jīng)回去了,我若帶著表姑娘回去哪里知道該如何交待,你連套說辭都沒教給我就沒了人影兒,現(xiàn)如今倒還一派輕松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早知道會有這樣糟心的事情,說什么我也不會來這景陽湖!在此處等了你半個時辰有余,冷風(fēng)吹得都要脫層皮了!”冬珠喋喋不休的說著,眼神有意無意的幾番落在晉起后面的江櫻身上。 她的沖動莽撞與梁文青的不同,梁文青是典型的胸大無腦,心思單純,一切全憑自己的直覺;而冬珠固然蠻橫霸道,但好歹也是根正苗紅的西陵公主,自幼成長的環(huán)境不同,雖然小事上任性妄為了一些,但若牽扯到正事上面,縱然談不上穩(wěn)妥周全、滴水不漏。但也必定謹(jǐn)慎十分。 謝佳柔為何會落水她并不清楚,但一船人見死不救她卻看在眼中,大概的原因她隱約明白,但若讓她出面來跟謝氏等人解說,她卻也是不愿去趟這趟渾水的。 晉起并未理會冬珠,只頓下了腳步對江櫻說道:“讓石青送你們回去,明日我有事要與孔先生商談。會去清波館一趟?!?/br> 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是在同她說明日清波館見了。 江櫻笑著點頭,鼻尖被風(fēng)吹得微微有些發(fā)紅。 白宵亦步亦趨的跟著她,興許是方才在暖烘烘的客房里沒睡夠。此刻一副不大高興的困倦模樣。 “江姑娘……” 不遠(yuǎn)處的冬烈瞧見了江櫻一行人出了酒樓,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此刻正望著江櫻一臉的欲言又止。 江櫻不禁疑惑地問道:“應(yīng)王子有事問我嗎?” 心中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在對上那雙暗藍(lán)色的眼睛之時。突然再次變得濃重起來。 “沒事?!倍业穆曇粽灰宦牼褂行┱f不清的緊張,看著江櫻說道:“此處風(fēng)大。江姑娘還是趕緊上車吧,以免著了風(fēng)寒。” 江櫻輕輕點頭,然而心底仍有疑惑。 冬珠卻沉了臉。 此處風(fēng)大? 她在這兒站了都快接近一個時辰了,怎么都沒聽他勸她去馬車?yán)锏纫坏龋?/br> 晉起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掃了冬烈一眼。 “那我走啦——”江櫻朝著晉起輕輕揮了揮手,緊跟著一臉悶悶不樂的梁文青上了馬車。 白宵緊跟其后,可也不知是什么緣故。約莫是還沒睡醒,四肢有些乏力。一下子竟然沒能跳的上去,反而身子一歪,“噗通”一聲以一種四腳朝天的姿態(tài)朝后摔了下去。 “……這不是劍虎嗎!此處哪兒來的劍虎!”方才只顧著說話的冬珠等人這時才瞧見白宵的存在,驚呼了一聲。 冬烈順勢瞧去,瞳孔頓時一陣緊縮。 ‘劍虎’是西陵人對藍(lán)眼白虎的一種稱呼,據(jù)說劍虎的起源地便是西陵,在西陵它們通常被譽(yù)于能帶來庇佑與祥瑞的‘神物’,王宮以及王陵及各大祭壇里,都隨處可見它們的雕塑,但縱然是在西陵,劍虎的數(shù)量也少的可憐,十分罕見。 摔了一跤的白宵頓覺高貴的形象被毀,顏面盡失,又以為冬珠是在開口取笑自己,惱羞成怒之際,一個猛子爬坐起來,朝著冬珠的方向一張大口,發(fā)出一聲示威般的怒吼。 江櫻自是看得出它這只是耍耍脾氣而已,并無傷人之意,可冬珠卻以為它是要攻擊自己,下意識地就摸出了腰間的軟鞭,卻也難掩驚慌之色的倒退著。 她再如何蠻橫,也不過是個姑娘家罷了,雖略通些防身的功夫,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與一只猛虎抗衡! “還不快來攔住它!”冬珠見除了冬烈之外,竟然沒一個人做出防備之態(tài),仿佛根本沒聽見方才那聲虎嘯一樣,又是不解又是驚怕地向著晉起喊道。 “公主莫怕,它沒有惡意的?!苯瓩岩妵樀搅怂Τ雎晢镜溃骸鞍紫?,快過來——” 白宵發(fā)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叫聲來,似是在應(yīng)和她,然而冬珠畏懼的反應(yīng)似極大的滿足了它的‘虛榮心’,沾沾自喜且不停膨脹著大傻虎找回了久違的王者之感,忽而一個飛躍撲上前去,口中利齒泛著寒光,嚇得冬珠大聲驚叫起來。 七魄飛了六魄之際,卻忽見這只大白虎驟然停下了動作,折身跑了回去。 臥槽……! 冬珠瞪大眼睛站在原處,身體還在顫抖著,臉色卻分外凌亂。 事到如今她哪里還看不出來這只白虎竟然是在……逗!她!玩! 白宵這廂已經(jīng)跳進(jìn)了馬車?yán)铩?/br> “……公主見諒,這畜生性子雖然乖張了些,但絕無傷人之意……”江櫻略顯難為情地說道。 梁文青卻撫了撫白宵脖子上的毛,一臉欣慰地低聲說道:“干得太好了,回去給你買燒雞吃……” 江櫻聞言悄悄掐了她一把。 “這劍虎……是你養(yǎng)的?!”冬珠驚異地問。 “叮!” 江櫻還未來得及回答,忽聽鐵器落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眾人定睛一看,卻是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落在了地上。 劍的主人正是戴著面具的應(yīng)王子冬烈——這把劍應(yīng)當(dāng)是他方才見白宵撲過來,下意識地拔出來防身用的。 而此刻他卻近乎僵直的站在原處,雙手緊緊抱住頭部。一雙暗藍(lán)色的眼睛幾近空洞的定在蹲坐在馬車?yán)锏陌紫砩稀?/br> “阿烈你怎么了……”冬珠見他神色有異,連忙出聲問道。 而下一刻,卻見冬烈身形微微晃動了起來,隨著一聲隱忍的痛呼聲響起,眨眼間……人竟然直挺挺的朝著身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