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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宋春月“唔”了一聲,見江櫻收拾起了案板,便隨意地在廚房里看了一看。 但凡有江櫻在,廚房必定是井井有條,干干凈凈的。 之前在肅州也是。 這貨雖然沒有歸整東西的天賦,但獨(dú)獨(dú)會將廚房收拾的極好,要比自己的閨房還要盡心盡力。 “這里怎么有藥渣?誰病了嗎?”宋春月見角落里另燒的小爐子旁架著個湯罐,里頭還有些烏黑色的藥渣,便朝江櫻問道。 江櫻想了想,道:“梁叔吧,梁叔近來有些不好消食?!?/br> 其實(shí)也不是不好消食,就是吃的太多了,胃實(shí)在消化不過來。 這也怪她,前些日子總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加菜,想著讓大家?guī)椭黄饑L嘗新菜式味道如何,而梁平又太有責(zé)任心,一來二去的,吃撐便成了常態(tài)。 也因此,江櫻才將試做新菜改在了白日里。 宋春月“哦”了一聲,然而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卻是皺了皺眉頭。 這藥味兒,聞著怎么那么熟悉? 似乎不是治消食的吧? 出于好奇,宋春月拿起一雙筷子在湯罐里撥了幾下。 片刻之后,卻立即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梁叔的吧……”宋春月滿面復(fù)雜地放下了筷子說道。 江櫻渾不在意地說道:“誰知道呢,最近家里也沒人不舒服啊?!?/br> “這不是治不舒服的藥……”宋春月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 “那是治什么的?”江櫻問道。 “我之前也喝過這藥……這是,這是促孕的藥……”宋春月有些臉紅,更多的卻還是復(fù)雜。 江櫻一下子愣住了。 促孕? 顧名思義,就是……盡早懷上孩子的意思? 梁叔雖然愛好廣泛,但的確不像是會吃這種藥的人。 那是誰?。?/br> 江櫻一臉疑惑地看著宋春月。 宋春月忍不住扶額,滿臉的黑線。 哦…… 江櫻瞬間恍然了過來。 她知道了…… 奶娘! 怪不得,這些日子里她碰見過好幾次奶娘單獨(dú)在廚房里鼓搗什么,原先她還以為是奶娘食欲好,單獨(dú)開小灶,這種行為雖然不值得鼓勵,但由于她自己也經(jīng)常干這種事,于是便沒有拆穿。 可沒有想到,奶娘竟是在熬這什么……促孕的藥! 她從來沒聽奶娘說過,想要個孩子養(yǎng)一養(yǎng)。 宋春月卻怕她多想一樣,連忙地道:“莊嬸到了這個年紀(jì),想有個孩子陪在身邊也是正常的。” 話說完又意識到這話還不如不說呢,讓江櫻聽了只怕更不舒服,于是又忙地改口道:“其實(shí)也不一定!依我看,八成是梁叔的意思——” 江櫻訝然。 這么不問青紅皂白,就把責(zé)任全推到梁叔頭上,對他真的公平嗎? 想了一會兒,她張口卻是問道:“這藥有用嗎?” 宋春月:“……” “到底有沒用?。俊苯瓩岩娝徽Z,又問道。 “多少有些用處……” “那對身體有什么壞處嗎?” “多少也有一點(diǎn)……” 江櫻便皺眉,露出沉思的表情來。 …… 晚間的飯桌上,氣氛與往常無二,江櫻亦未提起促孕藥一事。 她還沒想好,要怎么跟奶娘說明自己心中對此事的想法。 飯吃到一半,冬珠卻忽然來了。 江櫻已經(jīng)說不清這是她這個月以來第幾次不請自來。 冬珠也不嫌棄飯菜已經(jīng)動了一半,坦坦蕩蕩地找了個挨著江櫻的位置做下來,話不多說,就是要蹭飯。 莊氏瞥了她一眼,已沒了最初大動干戈的攆人,卻還是不愿同冬珠多說半句話。 冬珠也不介意,反而多次主動與莊氏搭話,縱然不管是什么話題都必定‘不得善終’,但她卻出奇的有耐心。 成日在外頭囂張跋扈,趾高氣昂的西陵公主,一進(jìn)了梁家大院的門兒,倒成了只溫順可愛的小綿羊了。 只是飯后,這只小綿羊卻不由分說地拉了江櫻去一側(cè)說話。 “干什么?碗還沒洗呢——”江櫻甩開她的手。 “洗什么碗呀,不是有奶娘在嗎?”冬珠回頭看了一眼飯廳里一臉不高興與戒備的莊氏,沒皮沒臉的咧嘴一笑,卻也顧不上再去討好,而是又將江櫻扯的遠(yuǎn)了一些,適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有正事兒要跟你說?!?/br> “那你倒是說?” 經(jīng)過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江櫻對冬珠心目中的所謂正事,幾乎已經(jīng)不抱任何好奇。 可這回,冬珠的正事卻讓她好吃了一驚。 “咱們?nèi)ノ鞅卑??去找阿烈和表哥!?/br> 冬珠一臉認(rèn)真地小聲說道,藍(lán)色的眸子浸在沉暗的夜色中,閃爍著蠢蠢欲動的光芒。 ☆、338:人不可貌相 江櫻錯愕地看著她。 這么突然,又是抽了哪門子的風(fēng)? “去吧!”冬珠拉起江櫻一只胳膊搖晃著,一臉的慫恿之色,“你不成日都想著能見到我表哥的嗎?” 江櫻越發(fā)錯愕,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這點(diǎn)小心思,只要不傻的都能看出來!” 江櫻沉默了。 看來她真是沒有半點(diǎn)內(nèi)涵可言。 “去不去?”冬珠催促著問。 江櫻想了想,卻是搖頭。 “我不去?!?/br> 話罷又補(bǔ)充一句“你最好也別過去?!?/br> 冬珠聞言一翻白眼,“為什么呀!” 自己不去就罷了,還不讓她過去,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且不說戰(zhàn)場兇險,不是你我能估量的,單說這一路上就必定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你當(dāng)風(fēng)國四處都如京城來的這么安定嗎?”對于這個膽大妄為,想一出兒是一出兒的公主,江櫻深感無奈。 可更讓人無奈的是,她竟然……對這個提議有點(diǎn)心動。 “怕什么?。 倍楸梢牡乜粗?,滿臉豪氣地說道“又不是就咱們倆,我肯定是要帶隨從的啊!你當(dāng)我們西陵的護(hù)衛(wèi),都是吃素的不成?只要你點(diǎn)頭,我保管你平平安安,舒舒坦坦的到西北!” 江櫻嘆了一口氣。 完了,越來越心動了。 “去吧去吧,總在這兒干等著,也沒個明確的日子,什么時候回來也不一定……”冬珠繼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等我表哥回來的時候。若你們連個對策也沒有,萬一晉家直接將那謝表姑娘塞進(jìn)了洞房里,可如何是好?” 這*裸的慫恿,反而讓江櫻冷靜了下來。 這也太不切實(shí)際了。 “塞進(jìn)洞房那有何難,直接沖上門把人砍了搶回來就是了?!苯瓩迅a起來。 “你……你真敢?”冬珠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肯定不敢啊?!苯瓩哑沉怂谎?,將手臂抽了出來就往飯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