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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覺得……有點不太正常? 而前面那些不經(jīng)意話,似也只是個引子,就為了將話題引到這上頭來。 她是不聰明,但最基本的直覺還是有的。 “梁叔……”江櫻覺得心里有疑問就要問出來,“你是不是想要支開我?” “支開你?”聽她這么直白的問出來,梁平的表情卻反倒比她還要不解,皺眉反問道:“好端端的,我支開你做什么?” “那你為什么忽然要攆我去清波館?。俊?/br>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么話?怎么就是攆了呢?”梁平好笑地看著她,搖頭道:“我不過是想著現(xiàn)在酒樓有了人幫忙,你有了閑空,自然是多陪一陪老人來的好。你若不想去。也沒人強逼于你是不是?” “哦?!苯瓩芽戳怂谎?,將頭垂了下去拿手在粥碗里攪了一攪,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暫時先不去了,等祖父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再去好好地住上一住,到時他閑下來,我也好陪他好好地下下棋。釣釣魚?!?/br> 說罷。便又送了滿滿的一勺粥進了嘴里。 “呃……”梁平滿面尷尬,繼而無奈失笑道:“你這丫頭平時看著是最不聰明的一個,可真到不該動腦子的時候。卻偏偏比誰都要機靈……” 江櫻卻不說話,只一勺接著一勺的吃粥。 “也不是想要支開你,只是這幾日家里必會有些不速之客,怕你閑擾的慌。我跟萍娘商議了一番,不過是想著讓你去清波館里清靜請假?!绷浩揭姏]忽悠成功。只得和盤托出。 “什么不速之客?”江櫻倒沒料到是這么個原因,當即抬起了頭來問。 梁平便從前天晚上忽然登門造訪的第一位媒婆說起,并將事情為何會忽然發(fā)展到這種情形的‘趕鴨子’理論,大致地分析給了江櫻聽。 江櫻完完整整的聽罷。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任何確切的言辭來形容了。 雖然梁叔分析的很清楚,可她一下子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忽然就從遭人嫌棄忽然轉變成了招人哄搶的‘香餑餑’了…… 這撥自詡清雅高貴的書香門第,變起臉來也是無人能敵。 “那……我總不能就這么一直躲著吧?” 梁平狀似認真的想了想。道:“想讓他們自行散了倒也有一個辦法?!?/br> “什么辦法?” “訂親——”梁平嚴肅道:“外頭若是得了你定親的消息,相信再沒人會上門來了?!?/br> “梁叔……”江櫻拿一種‘還能正常聊天嗎’的表情看著他。 她倒是也想趁早訂親啊??蛇@是一個人的事情嗎? “咳咳……”梁平露出笑來,證明他只是開一開玩笑,隨后在江櫻無奈的眼神之下方正色說道:“除此之外,暫時能做的也只有盡力的擋一擋,或是避一避了。旁的好法子,一時還沒想出來,所以才想著讓你去清波館里清凈清靜——不瞞你說,這么一大早的,客廳里都已經(jīng)有四五位等著了。” 這些人的‘危機感’太強了,生怕晚一步就被別人搶了先,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要守著才好。 甚至在這個時候,酒樓都不適宜經(jīng)常過去了。 這些所謂的大戶人家,為了達到目的,想必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 而滿京城,最清靜的地方莫過于清波館了。 這些所謂的書香門第再如何,卻也沒有那么容易進門。 這些江櫻也是想到了,想了一會兒過后,卻也沒想出什么好辦法來。 于是滿懷愁思的將一碗粥和兩個包子吃下。 “那我先去清波館呆兩日,想辦法的事情……就交給梁叔你了?!苯瓩炎灾X子不夠用,很有先見之明的說道。 “放心吧。一有主意,就接你回來。”梁平給了江櫻一個笑,卻平白無故的讓江櫻一陣沉重。 怎么覺得……跟避難似得? 江櫻默默嘆了口氣,也沒了繼續(xù)吃下去的心思,站起身來,道:“那我先回房收拾收拾東西?!?/br> 她有一種預感,短時間里……她怕是回不來了。 “去吧?!?/br> 梁平揮了揮手。 然而待江櫻即將要跨出門檻之際,卻聽他忽然又在背后喚道:“等一等——” 江櫻回過頭來。 “你還沒說,今天這粥熬的如何,較前日可有進步?”梁平一臉執(zhí)著地問道。 江櫻:“……并無進步?!?/br> 梁平頓時萎靡起來,失落地對她再次揮了揮手,只是這次顯得要決絕了許多:“走吧……” ☆、344:什么酒最好喝? 江櫻大致收拾了兩套衣裙,便直接去了清波館。 清波館里一直備著她的日用品和一些衣物,故也并沒有太多東西需要收拾,走的倒也足夠輕松。 但這種為形勢所逼,離家避難的感覺卻真的不太好。 且讓江櫻覺得有些憋屈的是,她走的還是后門…… 都是為了避開前廳的那些個媒婆。 她方才聽丫鬟小娥說,燒了一早上的茶水也接不上趟兒,好似全京城但凡有點兒名氣的媒婆都過來了。 江櫻坐在前往清波館的馬車里,包袱放在膝蓋上,扭頭透過被風微微卷起了車簾一角的鏤空雕花車窗往后瞧了一眼,榆樹胡同的景象正逐漸地在視線中縮小。 她一個姑娘家,因不堪眾媒婆登門說親,竟落得落荒而逃的下場……試問還能有比這更荒誕的事情嗎? 好好的日子就被這些反復無常的書香人家給毀了…… 江櫻默默嘆了一口氣,只想著這種來的突然的狀況,也能夠盡快地平息下去。 可若是不能呢? 恰巧這伙人毅力非凡?不見棺材不落淚怎么辦? 她總不能一直住在清波館里不出來吧? 這是不切實際的,也是治標不治本的。 ……最能徹底解決問題的法子,好像還真的只有今日梁叔說的那個訂親的辦法? 所以,在此關頭,她是不是該將現(xiàn)在的狀況寫一封信告知晉大哥? 晉大哥向來聰明,一定能領會得了她的暗示……不不,是一定是能想出更好的辦法來的。 寫信吧? 算了算了……算一算日子,晉大哥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到了西北。成日忙于軍中之事,怎能再讓他cao這份心? 若是他一著急,丟下手頭上的事情不管不顧的趕回來了怎么辦? 江櫻不切實際的幻想著,這種不冷靜的行為發(fā)生在晉起身上分明是根本沒有可能的事情,她卻也將自己給哄住了……于是當即變卦,決定再觀察觀察,若實在沒了法子再另當別論。 反正。也不是什么能要了性命的要緊事。 江櫻往背后的隱囊上靠了靠。莫名其妙的就舒了心。 …… 可旁人卻就不如她這般好心態(tài)了。 多的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