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6
書迷正在閱讀:他和100個男人接吻了、一卦難求、獎勵下屬的正確方式、知君所求、重生之末代帝王養(yǎng)包子、一夜種情、人生苦短,必須性感、給反派送老婆![快穿]、腹黑老板美秘書(H)、重生之心甘情愿
她眉間與你有些神似,原來是這么回事。” 江浪也跟著笑了笑,道:“阿櫻與我確是像的?!?/br> 只是他終日帶著面具,能有幸瞧見的人并不多。 冬珠在一旁附和。 晉起沒說話,但也并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倒是云札,和江浪冬珠說笑了一陣之后,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眉間帶了些憂色,道:“這姑娘近年來孤身一人在風國,確實也是吃了苦,不容易。但阿烈你如今身份特殊,對外是西陵儲君的名義,西陵子民雖皆知你是我收下的義子,但因你外貌的緣故,并無人懷疑你非西陵人氏……” 江浪聞言點頭,只等著云札繼續(xù)說下去。 “此事事關重大,輕則會引起非議,重則會輿論四起,國局動蕩。”云札目色定定地說道:“所以在事情得到絕對妥善的解決之前,我想必是要先委屈這小姑娘一陣子,若對外公開的話,只能暫時先用你義妹之名,你看如何?” 江浪對此并無異議。 “此事我早與阿櫻談過,阿櫻素來識大體,并沒有什么意見。 同意歸同意,還不忘順帶著夸meimei一句……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冬珠看向了晉起,想瞧瞧他是何種反應。 不作防之下,卻見吃魚的少年臉上竟是露出了罕見的贊同之色…… 贊同什么? 絕對不是讓阿櫻以義妹的名義對外宣稱?因為這個辦法實屬無奈,任誰也不會覺得是個多好的法子。 那就是在贊同阿烈夸贊的那句阿櫻素來識大體咯? 弄明白了這一點,冬珠翻了個白眼,低頭去舀魚湯。 這一個個的都什么人啊…… 就不怕把人給捧天上去了? 冬珠這廂兀自怨念著,云札卻將話題遞到了一直以一個半透明狀態(tài)存在,只聽不說的嬴將軍跟前。 大致還是那句此事事關重大,不宜讓過多人得知。 嬴穹是聰明人,自然是極力配合保守秘密。 只是他一生忠于晉家,故而這個保守秘密的范圍,是有限的。 …… 飯后和華常靜溜了一圈彎兒的江櫻,回了帳中洗漱后,換上了柔軟的中衣躺到牀上,讓阿菊幫著換了額頭和手腕上的傷藥。 小紅守在一旁,對這陌生的環(huán)境十分好奇,東看看西摸摸的,半刻也老實不下來。 江櫻趴在柔軟的大床上,手中握著本石青找來給她解悶的地方雜記,里頭記載著一些筠州當?shù)氐牡貏莩WR和古老傳說。 “姑娘,軍醫(yī)有過交待,要您早睡,可是不能熬夜費眼的。這書明日再看罷?”丫鬟走近,和氣地低聲提醒道。 這臨時找來的丫鬟名喚云璃,不知來歷為何,但既是石青找來的,江櫻便全心信任。又因她做事穩(wěn)重細心,和氣有禮,性子十分討喜,故而江櫻聽了她的話,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便很聽話地合上了手里的書。 “那我不看了?!彼χ鴮畔?。 云璃見她如此聽得進自己的話,沒有半分貴女做派架子,言行間極懂得尊重下人,又想到自己以前伺候的主子待自己諸多苛刻要求,臉色不斷,一時不由心底一暖,更下定了決心日后要好生服侍江櫻這個主子。 江櫻不知她心底的觸動,只往外間瞧了幾眼。 云璃只瞧一眼,便領會了她的意思,掩嘴笑了笑,道:“二公子早先說過了,要與西陵王商談要事,明日再來看望姑娘,如今時辰不早了,姑娘還是別等了,早些歇吧。” 被人道破心思,江櫻不由一怔,下意識地朝著云璃看了過去。 云璃臉上的笑意即是一凝。 她這是怎么了! 怎么如此糊涂,竟揣測起了主子的心思,這素來是為人奴仆最大的忌諱,她不是向來清楚的嗎? 縱然眼前這小姑娘再如何和氣,但這種隱晦心事……終究還是不宜當面道破的,換做誰怕都會覺得面子上掛不住的—— 云璃臉色白了白,正要開口賠罪之時,去聽得趴在床上歪著腦袋看她的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 “說的也是,我就先睡了,不等了。” 江櫻一翻身,拉起被子將自己卷了起來。 云璃不由愣住。 而后忍不住無聲失笑。 這小姑娘……怎么半點別扭勁兒也沒有? ============= ps:謝熱戀妹子的打賞L ps:推薦好友葉無辛新書:(凰權婦貴),重生爽文~ 附上簡介:一道廢后圣旨,一杯御賜鳩酒,大晉皇后謝蓁死局已定。臨死之際,她恨結發(fā)夫君無情,恨金蘭姐妹無義,卻更恨自己有眼無珠識人不明被人利用,最終落得“妖后”的罵名,牽連九族,鳩酒賜死,連才滿三歲的皇兒也沒能保住。她不甘心!倘若老天有眼,讓她重活一世,她一定不會這般糊涂,處處受人擺布!她要護住她的親人,保他們無波無瀾,一世安寧! ☆、400:花樣作死 夜里,江櫻睡的極沉。 較昨晚的夢囈連連相比,今晚她睡的格外安心。 是以就連半夜里營中的一番極大的躁動也不曾得知。 此番躁動的起因,是因為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晉覓,在軍醫(yī)的救治之下,終于有了知覺,清醒了過來—— 晉覓醒后發(fā)覺自己雙腿受傷嚴重,大發(fā)了一陣瘋。 將所能接觸范圍內所有能砸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砸了一通,就連曾經最為鐘愛的流蘇織金線紋床帳也給生生扯了下來。 “讓嬴穹過來見我!”下人們百般勸阻安慰不成,晉覓激動的惱紅著一張臉命令道。 “是,是……屬下這就去!”士兵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營帳,連腦門兒上被藥碗砸出的口子也無暇去理會。 于是,嬴將軍接連兩夜在深夜中被人吵醒了過來。 且這兩回,皆是同晉覓有關。 雖然無奈,但偏偏怠慢不得,只有穿衣前來。 嬴穹來到晉覓帳中之時,雖有心理準備,卻還是被帳中的狼藉之象嚇了一跳,抬腳進去,竟沒有一條能讓人下得去腳的道。 嬴穹在離晉覓床前尚有十余步遠的距離站定,躬身行禮。 此處為晉家軍營,嚴格來說他作為一營之帥,本無需向任何人行禮,但他對晉家之人素來有著該有的敬畏,該行的禮從不會落下。 縱然是對待晉覓這種小輩,也從不在沒有必要的時候拿自己的架子。 然而他的百般周全,在晉覓面前卻換不來自己應得的尊重。 “你果真還有臉來見本公子?”晉覓開口之前,已先行抓起手邊的一座連枝燭臺朝著嬴穹砸擲了過去,燭臺上鑲著的三支蠟燭有兩支飛落到了嬴穹身前。有一支甚至險險擦過了嬴穹的鬢角邊,若非是他一偏頭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