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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亨聽到他要有小弟弟了,眼睛不禁都亮了起來,然后很高興又很激動地點了點頭。他想,他果然是對的,他就知道他爹實際上是他娘。如今,他其實已經(jīng)知道一般人,只有女人才能生小孩,男人是不能生小孩的,但小時候的那種模糊的印象太深,他很倔強地相信,他爹就是他娘,就是生下他的娘。小李亨不禁看向張景,黑色的眼睛閃了閃,問道,“那景叔,我,我父親是誰???我是說,我的另一個父親?”“你爹以后會告訴你的?!?/br>小李亨嘟起了小嘴,有些不滿道,“景叔你不說,其實我也知道了?!?/br>“我知道,就是我?guī)煾赴?,從我見到我?guī)煾傅谝谎燮穑揖陀懈杏X了。不過我?guī)煾柑苛耍椭豢吹玫轿业?,連我和他長得這么像都看不出來!”張景不禁滿頭黑線,“我,我可沒說?!?/br>作者有話要說: 到現(xiàn)在才更,還是短小君,對不起大家!前幾天被告知我的YOGA已經(jīng)修不好了,又買了個新電腦,折騰了好久,汗。。。這周要更兩萬字,我才更了兩千?。?!哭死,周末還有要加班的活,我會加油滴!☆、42|鄧京所知道的42張景在含元殿偏殿住了幾夜,李彧情況稍微穩(wěn)定了些,只是趙翼始終沒有消息,李彧終日便有些郁郁,本來這個孩子就懷得辛苦,如此一來,實在不是很樂觀。李彧身子不太好,為了不鬧著他,小哼唧每晚便睡到自己的側(cè)殿內(nèi),離李彧也不遠。每晚陪他爹說會話,賣一下乖,他爹便精神不濟,得早早休息了,而且李彧有些敏感,輕微的動靜便會醒過來,小哼唧更是得小心翼翼。這夜,在他爹床頭等他爹睡著后,給他爹放下紗幔,他便輕手輕腳去了張景處。張景處有許多藥材,他知道大部分都是他景叔親手煎了要給他爹服用的。他雖然平日顯得要比一般小孩聰明伶俐許多,但這時候他忍不住地感到十分孤單,還很害怕。他師父和楚先生都不在宮里,他爹又生病了,十分虛弱的樣子,他覺得他就像蜷縮在黑夜里的小孩一樣,他背后所倚仗和依賴的,都在悄悄地消失。他感到害怕,他怕他爹會有什么危險,雖然景叔對他說,他爹只是給他懷了弟弟才這樣,可他知道,他爹爹這幅模樣明顯就是生病了??墒撬€得裝作不知情,裝作很聽話的樣子,哄他爹開心,不讓他爹擔(dān)心。最近,他便越發(fā)在張景身后黏得厲害。一來他知道他景叔的醫(yī)術(shù)十分厲害,盡量多的時間跟在張景身后,看著那些能給他爹調(diào)理身體的藥材,還有那一碗碗黑色的藥汁在藥爐里慢慢煎熬的過程,他幼小的心靈才會覺得稍微踏實一些。二來張景也算他自幼相熟的,這種熟悉給他帶來的安全感和不由自主的在沒有依靠的情況下所尋找的依賴,在小孩子心里是十分神奇的。這夜,在張景處盯著在火爐上冒著泡泡的黑色藥汁盯了許久,小哼唧終于忍不住睡熟了。小孩子睡熟就像粘在了牛皮糖一樣,若不睡飽自然脫落,簡直是怎么扯也扯不掉的。張景曉得小哼唧的小惡魔功夫,便讓他在自己的榻上先睡一會,等到藥爐里的藥慢慢便穩(wěn)定,只用文火慢慢的熬不用看著時,他便再將小哼唧抱回他自己的寢殿去。不料,這時卻來了個不速之客。來人正是鄧京。李彧病后,令由荀太傅與鄧京主持朝政,日常朝議暫停,朝廷命官一般也不能再見到李彧,只除了荀太傅與鄧京,當(dāng)然也是隔著紗簾與屏風(fēng)。鄧京只隨身帶了個家仆,穿著一襲青色單衫背手立在門外,那跟著的家仆穿得到比他多許多。宮人與張景通傳后,張景親到門外將鄧京迎進門來,只見鄧京抬頭正望著宮墻之外的那輪白月,滿目蒼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入了內(nèi)室,鄧京見到榻上的小哼唧,不禁頓了一下,似有些微的遲疑,卻還是走到了榻邊,屈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哼唧的腦袋,又與他掖了掖被子。張景倒有些摸不著頭腦,向來翻手為云覆為雨的鄧侯爺,何時這般溫情了。鄧京就近坐在了案幾邊,側(cè)對著床榻,直接與張景道,“如今陛下身體如何?”張景也不知鄧京到底知道多少,只是小心答道,“陛下只是因為青州一帶水災(zāi)與邊關(guān)戰(zhàn)事,過于cao勞,思慮過重,又向來身體底子弱,一時病灶發(fā)作,嚴(yán)重了些,休養(yǎng)些時日,便無大礙?!?/br>鄧京瞥了張景一眼,嘴角生出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緊不慢道,“陛下腹中的胎兒能保住嗎?”張景一驚,一時間竟心思電轉(zhuǎn),突然靈光起來,想到了許多。李彧能生子之事,他后來經(jīng)過研究,知道大概是遺傳的,極為特殊。他師父曾給他當(dāng)作秘聞?wù)f過,這天下,有一種男子,極為特殊,乃雌鳳之體,與輔龍之體交合后,便會如女子一般懷孕生子,而生下的孩子有很大可能也會如他一般。這類男子也能與女子成親生子,但這樣生下的小孩只是一般男子,卻并沒有這些特殊之處。李濟在西京看望李彧時,張景心中大概也知曉了,李彧實際上大概是李濟所生。而李彧另一個父親,他心中一直只是有個模糊的猜測。聯(lián)想到當(dāng)初鄧侯爺與李濟之間那段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風(fēng)流逸事,以及后來一些種種不太明朗卻又暗藏玄機的跡象,張景心知,大概鄧侯爺,便是李彧的另一個父親罷。只是,他竟不知!鄧侯爺原來對李彧的這點隱秘卻也是心知肚明的!而他平日竟也看不出半分,一言一笑、一舉一動,完全深藏不露,當(dāng)然,張景只嘆自己道行太低。弄明白這些,張景倒坦率許多,“陛下寧愿冒生命危險,也要保住腹中胎兒,下官也沒有法子,只能與陛下開些保胎的方子,益氣養(yǎng)神固元,先調(diào)理身子?!?/br>鄧京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半晌才道,“若是不得已,還是以陛下性命為重?!庇謫柕溃澳憧膳c陛下開了什么方子?”張景恭謹(jǐn)回道,“有三兩人參,百年木生杜仲,母株的白術(shù),還有熟地、枸杞等一些藥材。”說完不禁又福至心靈的補了一句,“其他藥材倒都好尋,只是這三兩人參,品相上佳符合的,卻是不多,陛下身體底子弱,長期調(diào)理可能宮中存貨不夠。”鄧京聽得多瞧了張景一眼,道,“我府中還有些,明日便命人全與你送來?!闭f完這些,鄧京也不再問張景話,只是又沉默坐了半晌,與張景道,“小皇子看來已睡熟,我將他抱回他的寢殿吧,還是莫打擾先生了。”說完不待張景回答,便用張薄毯將小哼唧抱住,抱回了他的寢殿。小哼唧如今的寢殿離李彧寢殿和張景此處都不太遠,百來步的距離,對于鄧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