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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地看著戴納,“怎么還沒醒???”“……師父,你讓師娘好好休息一下?!?/br>“恩……”亞岱爾失落地回到房間里,走近床邊,聽到卞太平穩(wěn)的呼吸聲,像是挺安逸的,才輕輕松了口氣。阿太……你受苦了……對不起……十分鐘后。“戴納!他怎么還沒醒啊?是不是你們醫(yī)術(shù)不精啊?”“……才過了十分鐘師父!”“什么!已經(jīng)十分鐘了??!怎么還沒醒???!”“……你讓他多睡一下不行嗎!”“恩……那好吧……”亞岱爾委屈地看了戴納一眼,心灰意冷地離開。戴納在他身后無奈地嘆了口氣,搖搖頭——妻奴。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亞岱爾坐立不安地守在床邊,隔幾分鐘就用棉棒給卞太濕潤嘴唇,生怕他有半點不舒服。期間,戴納來給卞太拔針,亞岱爾見他拔針的時候動作太利索了,非要責(zé)備他下手太重。“師父……我是專業(yè)醫(yī)生……”戴納哭笑不得。“那他怎么還沒醒???是不是你醫(yī)術(shù)不精啊?”“……這個問題你上一句問過了!”“好吧……”就這樣一直提心吊膽到了晚上,睡在床上的人終于動了動眼皮,眉頭也跟著皺了兩下。亞岱爾喜形于色沖上前,趴在卞太面前,“阿太?阿太?醒了嗎……”“亞岱爾?!鄙裰旧形赐耆逍?,卞太啞著嗓子虛弱地喊了一聲,抬起眼皮都花了不少力氣。“我在的,在的?!眮嗎窢柫⒖袒帕松瘢瑴厝岬匚兆∷氖?。“你怎么……跟別人滾床單……還不認我……”“什么?”亞岱爾湊近他,卞太的聲音有點小,他不確定自己剛剛聽到的是不是真的,“阿太你說什么?”卞太眨了眨眼睛,周圍的景色漸漸清晰起來,驀地,亞岱爾擔(dān)憂的大臉遮擋住了所有的視線,卞太一激動,猛地彈起來,兩個人額頭相撞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嘶……”剛剛那一撞差點沒把才醒來的人再撞暈過去,卞太剛想抬手揉一揉,一只溫?zé)岬氖直銚屜纫徊礁采狭怂念~頭,“沒事吧……”“亞岱爾!”一個名字喊破了兩個音,卞太抬起頭,臉上滿是喜悅的,思念的,擔(dān)憂的,愧疚的,笑容。“喝點水。”一杯水遞到自己面前,卞太一抬眼,入目的便是亞岱爾溫柔的眼眸,只覺得心里空蕩蕩的大口子全部被填滿了,鼓鼓的,充盈的像是再也不會破開。卞太滿臉欣喜地接過水杯,亞岱爾則是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剛剛卞太叫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又讓他心頭一震,恨不得自己去做他的聲帶,“你怎么一個人跑來了?”“咳咳!”正在喝水的人猛地嗆到,亞岱爾忙上前給他拍背,奪過卞太手里的水杯讓他慢點喝。“額……我那個……”卞太皺了皺眉,沖著亞岱爾指手畫腳演示了一番,也沒說出個什么所以然來。“你怕我跟誰滾床單?”亞岱爾突然壞笑著靠近他,眼睛里滿是玩味,“你剛剛醒的時候說的是這個吧?!?/br>卞太臉一紅,一把搶過杯子放在嘴邊,微怒道,“滾!你愛跟誰滾跟誰滾!”“那來吧。”亞岱爾興致勃勃地脫了鞋,一個跨步上床,跨坐到卞太身上,抓著他的肩膀就打算往后推。“喂你干什么!”卞太訝異地吼出聲。亞岱爾一驚,立刻松開手舉到頭頂,擔(dān)憂地看著他,“好好好,不動你不動你,你別叫,嗓子,我聽著難受……”亞岱爾說著,心疼地指了指卞太的脖子。卞太一愣,伸手一摸,就發(fā)現(xiàn)脖子上的項圈已經(jīng)被取下來了,難怪說話都順暢了不少。亞岱爾見他有些驚喜的樣子,又給他倒了杯水,一直盯著他喝完,才允許他再說話。“我那天,就是,無意中翻開了那篇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上面多了一些我沒寫過的內(nèi)容?!北逄荒樉o張地看著亞岱爾,“我明明上鎖了,也沒有再編輯過,但是……你是不是新招了什么助理還是收了徒弟什么的,叫比赫……”“比赫?”亞岱爾挑眉,別有深意地看著他。卞太睜大眼,以為亞岱爾不相信自己,立刻驚慌失措地抓緊了床單,“我沒有挑撥你們的意思,但是書里面那個寫的,好像他要對你不利,你們已經(jīng)那個……過了嗎?啊……”說到這里,卞太猛地意識到什么,眼神閃爍著低下了頭,“你不相信我嗎……枉我還大老遠的……”也是,沒有相信一個把自己趕走的人卻不相信枕邊人的道理吧……卞太苦澀地笑了笑,剛準(zhǔn)備再為自己解釋一下,就被托著下巴抬起頭來,亞岱爾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看的他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涌。“我跟別人那個你會嫉妒嗎?”“嫉妒屁!”卞太憤憤地往后退了退,“你跟誰那個跟我又沒關(guān)系!”“那不就行了?!眮嗎窢柺涞匦α诵Γ澳阌植患刀仕?,跟他又沒仇,冤枉他做什么?”卞太不由自主地睜大眼,覺得心臟突然被什么狠狠剜了一刀,一陣刺痛,緊張地抓住了亞岱爾的袖子,“你真的……”“真的什么?”亞岱爾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卞太生硬地扯了扯嘴角,小聲道,“那……你還是要小心一下這個人,我反正就來跟你說一聲,馬上就走……”“砰咚——”玻璃杯砸到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卞太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股大力按到了床上,緊接著,亞岱爾傾下身,用力地吻住他。像是在發(fā)泄兩個月以來的思念和怨念,亞岱爾非常兇狠地蹂‘躪著卞太的唇舌,狂暴的吻讓卞太招架不住,只能被動地接受著,仿佛自己稍一反抗,就會被面前的洪水猛獸生吞活剝。“唔,唔……”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卞太不安地動了動,想要稍微休息一下,亞岱爾卻不肯放過他,恨不得把他的舌頭給吸出來。直到感覺身下的人求饒般摳了摳自己的鎖骨,亞岱爾這才稍稍放輕了力道。離開了一小會兒,又貪婪地吻了上去,這一次,亞岱爾只是溫柔地,淺淺地觸碰他的嘴唇,偶爾伸出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輕輕一舔,留下火一般的溫度。“亞……唔……岱爾……”“這次是你自己非要來的,那就別怪我不放你走了?!眮嗎窢柼痤^,目光灼灼地看著卞太,“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心軟的。”之后哪怕是要打斷你的腿,用鏈子拴起來,用藥物,我也要把你捆在身邊,哪里都去不了。“你憑什么!”呼吸還有些不穩(wěn),卞太惱怒地瞪著亞岱爾,“你都跟比赫那個了!還有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