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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道,“對不起,今天沒能找到回去的方法,還讓你有了危險?!?/br>“亞岱爾……”卞太稍顯不安地叫了亞岱爾一聲,然后轉(zhuǎn)動眼珠,滿臉焦惶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怎么了?”亞岱爾立刻關(guān)切地問。“就是……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剛見面那會兒,你在宙星傳媒的道具組里得到的一個紫黑色的石頭?”“……”久久沒有反應(yīng),卞太困惑地一抬頭,就見亞岱爾正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眼神里竟然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讓他心驚的……猜疑?“怎,怎么了?”卞太忐忑地咽了咽口水。“你問這干嘛?”亞岱爾突然冷下臉,稍顯嚴(yán)肅地看著他。卞太心里一咯噔,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看到過亞岱爾用這種表情面對自己了,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眼看著卞太目光黯淡下去,有些害怕地搓著手,亞岱爾立刻心一軟,輕輕嘆了口氣,抱住他,“那是霧鏡石啊,你問這個干嘛?”卞太稍一皺眉,將今天在弗勒的城堡里發(fā)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亞岱爾,然后一臉乞求地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能?!眮嗎窢枦]有絲毫猶疑,便開口拒絕了卞太,“我不可能把霧鏡石給你的。”“為什么?!”卞太焦急地瞪大了眼睛,“沒有霧鏡石我們都回不去了!”“會有辦法的?!眮嗎窢柕乜戳吮逄谎?,拉著他上樓。“會有什么辦法啊!”卞太乖乖被亞岱爾牽著,急匆匆地繞到他面前,“他們說如果三天之內(nèi)沒有拿到霧鏡石,還會傷害空空……亞岱爾……”亞岱爾垂下眼,冷冰冰地看著卞太,就見他的眉毛因為擔(dān)憂和焦急緊緊皺在一起,抓著自己的手在隱隱冒著汗,急赤白臉的樣子。須臾,亞岱爾面無表情地側(cè)過頭,松開了卞太,轉(zhuǎn)身離開,“那正好啊,小空出了事,你就可以毫無牽掛地永遠(yuǎn)呆在這里了……”時間仿佛靜止在了亞岱爾離開的那一刻,卞太六神無主地靠立在墻壁邊,雙眼空蕩蕩地看著地面,仿佛一個失了靈魂的木偶。亞岱爾……他剛剛說了什么……他說了什么……無助地眨了眨眼睛,卞太突然抬起手在頭上猛抓了一陣,覺得頭皮麻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靠著墻壁的原因,他的后背一陣一陣地,冒著寒氣。不,不會的……亞岱爾怎么可能那么絕情呢?他,他也很喜歡空空,不會忍心看到她出事,我再去跟他說說,然后拿著霧鏡石去找弗勒,就可以一起回去了。嘿嘿……生拉硬拽著將嘴角往上扯了扯,卞太緩緩地上樓,回到亞岱爾的房間,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洗完澡,靜靜地坐在床上看資料了。卞太這才驚覺,原來他已經(jīng)在外面站了很久,于是輕輕關(guān)上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jìn)去。房間里的氣氛格外尷尬,亞岱爾仿佛是沒發(fā)現(xiàn)卞太進(jìn)來了似的,也不跟他說話。卞太剛想開口,卻每每都被亞岱爾生人勿近的氣息給噎了回去,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地看著他。片刻之后,卞太低下頭,心灰意冷地脫了衣服去浴室洗澡。水流聲嗶啦啦地從浴室里傳來,亞岱爾放下手里的資料,苦惱地閉上了眼睛。他并非想這樣對卞太,但誰都知道這是弗勒的圈套,包括卞太自己也知道??梢坏┯龅礁蹇沼嘘P(guān)的事情,卞太就會變得情緒失控,失去理智。他哪怕狠心一點(diǎn),也不能讓卞太有半點(diǎn)閃失。不久,浴室里的水聲停下,卞太連頭發(fā)都沒擦干,就裹著大浴袍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光腳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漬。眼看著亞岱爾還在坦然自若地看著資料,卞太一咬牙,氣勢洶洶地站在了他面前。拿著資料的手微微一緊,亞岱爾不受控制地蹙了蹙眉,只能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維持著自己的情緒,繼續(xù)裝作非常冷淡的樣子。“亞岱爾……”卞太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亞岱爾心里一刺痛,差點(diǎn)沒保持好臉上的表情。眼看著亞岱爾對自己無動于衷的樣子,卞太突然一咬牙,一個健步?jīng)_上床,跨坐在了亞岱爾身上,將他手里的資料抽走。亞岱爾無奈地皺了皺眉,“阿太……”眼睛因為面前驟然放大的臉而撐大,亞岱爾還沒來得及震驚,就覺得嘴唇上倏忽一涼,卞太撐著他的身子吻了過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卞太主動親他,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卞太苦惱地回憶著平時亞岱爾親他的時候的樣子,卻發(fā)現(xiàn)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于是只好硬著頭皮伸出舌頭,在亞岱爾的嘴唇上討好地舔了一下,然后立刻捂著嘴巴退了回來,可憐兮兮地看著亞岱爾。亞岱爾終于笑了,笑得有些耐人尋味,故意挖苦卞太,“怎么,關(guān)鍵時刻就知道投懷送抱了?”卞太本就微紅著的臉更加不爭氣地紅了一圈,氣憤地瞪著亞岱爾,也不說話。亞岱爾突然眼睛一沉,一把摟住卞太的腰讓跨坐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兇狠地扣住他的后腦勺,吮吻起來。卞太撐著亞岱爾的胸口沒有反抗,青澀的舌頭反而第一次主動勾著亞岱爾的舌頭挑逗起來,像是乞求,像是市歡一般。空氣的溫度越來越高,直到亞岱爾覺得下半身的神經(jīng)隱隱開始刺痛,才猛地松開卞太,兩人彼此看著對方,急促地喘著氣。無可奈何地?fù)u了搖頭,亞岱爾伸出手輕輕摟住卞太,溫柔道,“對不起阿太,雖然你今天表現(xiàn)的非常好,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把霧鏡石給你?!彪[約感覺到懷中的人身子一僵,亞岱爾難受地摸了摸他的頭,聲音里透著一股子焦急,“你知道霧鏡石的威力有多大嗎?你拿到它的一瞬間,可能你就不是你了!”“你可以管著我呀……”卞太抓緊了亞岱爾的袖子,討好地在他的胸口處蹭了蹭,“你看著我會沒事的,亞岱爾……好不好,求你了……”亞岱爾只覺得心里隱隱作痛,抱著卞太躺下,摸了摸他的頭,“先睡覺吧,我明天派人去弗勒那里看一下情況,好嗎?!?/br>“你是不相信我對不對?”卞太突然自嘲地笑了笑,面露苦澀,“因為我是不祥者,你只要讓我一直留在你的視線之中我就永遠(yuǎn)不會復(fù)活,對不對?因為不祥者曾經(jīng)害了你的哥哥,你的母親所以你覺得我meimei也該死是嗎?”卞太越說越過分,臉上的神色也從悲傷變成了譏諷,最后變成厭惡。亞岱爾的心一下一下地抽搐著,也沒說話,只是默默地關(guān)上了燈。黑暗中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亞岱爾知道卞太沒有睡著,卻沒有辦法開口安慰他。一直到天已經(jīng)蒙蒙亮的時候,卞太才在痛苦的煎熬中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亞岱爾小心翼翼地起床,生怕把他弄醒,然后揉著發(fā)脹的太陽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