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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穿堂清風(fēng)和木蘭花香兩人很快就爬上了頂樓,孟忱扶著桌案喘了會兒氣,旋即推開了通往露臺的門,站在欄桿邊朝下望去,府中景觀一覽無余,她不由得舉起手指憑空細(xì)細(xì)劃撥。 “表哥,前院空地可以設(shè)一個,水榭那邊也可以設(shè)一個,浮玉軒那邊是擠了點(diǎn),不過想想辦法還是可以的……” 楚驚瀾淺聲應(yīng)允:“一切由你安排便是?!?/br> 孟忱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大致有譜了,眉眼也舒展開來,泛著淡淡柔情。 “王都真是危機(jī)四伏,早知道開始我就該跟你一塊回來,即便幫不上什么忙就近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也是好的。” “既然知道這里危險你就不該過來?!背@瀾低頭看著她,神情略顯無奈,“我可不管你怎么說服舅父讓你來這的,等婚禮辦完就立刻回北地去?!?/br> 孟忱眼中閃過一縷微光,瞬間就掩去了,再抬起頭時仍然還是溫婉柔和的模樣。 “知道了,都聽你的,啊對了,我差點(diǎn)把這個給忘了?!?/br> 她從羅袖中掏出一枚瑞獸玉佩,首端鑲著銀色如意頭,系以真絲回龍須,質(zhì)地上乘,絕非凡品,看款式顯然是為楚驚瀾準(zhǔn)備的。 “這塊玉是娘選的圖案讓人雕的,又親自拿到廟里合著你的生辰八字開了光,能保平安,她讓你一定帶好了別離身?!?/br> 楚驚瀾唇角微微揚(yáng)起,道:“回去替我謝過舅母?!?/br> 孟忱嗔道:“自家人還說什么謝不謝的,我?guī)湍阆瞪习?。?/br> 說罷,她挽起衣擺蹲下身去,正要將絲絳系在楚驚瀾的腰帶上,不料卻看見了另一塊玉佩,楚驚瀾見她停下了動作便低下頭去看,卻驀地怔住了。 那是夜懷央送他的青玉荷葉雙鯉佩。 自從除夕那夜她在這上面打了個死結(jié)后玉佩就一直形影不離,他不知是忘了還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并沒有去解開它,不知不覺帶在身上也有小半年了。 他還記得當(dāng)時她說的話,君若如意,我便如意。 記憶就像線頭一樣,扯出來了就再也收不住,楚驚瀾腦海中不斷涌現(xiàn)出與夜懷央相處的每個細(xì)節(jié),巧笑倩兮的她,古靈精怪的她,淚如雨下的她,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雖然大婚在即可他們的距離卻比從前更加遙遠(yuǎn)了。 他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有見過夜懷央了。 她不會突然出現(xiàn)在背后親昵地?fù)ё∷牟弊?,也不會趴在羊絨地毯上翹著腿看書,更不會跟他深夜談?wù)撜轮钡嚼У靡兄?,那根架在兩座樓閣之間的橫木已經(jīng)許久無人踏足,積滿了厚厚的灰塵。 想到這,楚驚瀾不由自主地朝對面露臺望去,輕紗擺蕩的琴案邊仿佛有個人影,他欲看得更清楚些便向前邁了一步,孟忱倏地輕叫,他垂首看去,原來是他不小心把孟忱撞得坐在了地上,他立刻彎下腰將她拉起來,她卻蹙起了柳眉。 “表哥,玉佩碎了……” 楚驚瀾朝她腳下看去,目光頓時一凝。 青玉荷葉雙鯉佩不知何時被孟忱解下來了,摔在地上裂成了兩半,想必是剛才撞到她的時候弄的,他正要彎身拾起,卻聽見凌云閣上門扉開合的聲音。 “月牙,讓辭淵上來把橫木撤了罷?!?/br> 夜懷央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輕紗亦在同時被穿堂風(fēng)掀到了最高處,那抹纖瘦的人影就這樣展露在他眼前,眸光似被山澗浸過一般,帶著涼意從他臉上掃過。 她全都看到了。 孟忱一臉懵懂地問道:“表哥,那個女子是誰?她怎么搭了根橫木到我們家里?” 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楚驚瀾明顯感覺夜懷央的眼神又冷了三分,隨后斷然轉(zhuǎn)身離開,消失在他的視野范圍之內(nèi)。 孟忱見他不說話便蹲下去打量著摔碎的玉佩,不久又捧回他面前婉婉道:“你別生氣,這個興許還能修,我回頭出去找個玉器鋪?zhàn)涌纯??!?/br> 楚驚瀾盯著她手中的青玉佩,目光沉暗,難辨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央央: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 ☆、第33章 心事 “小姐,您就試試這鳳冠霞帔吧,明兒個就是大婚之日了,萬一到時候穿起來不合適怎么辦?” 夜懷央的視線在那件騰鸞飛鳳的喜服上停留了好一陣子,終于緩緩出聲:“拿來吧。” 這件嫁衣和那塊青玉荷葉雙鯉佩都是爹娘臨走時留給她的東西,他們生性豁達(dá),志在山川大河,這一去不知何時才是歸期,所以夫妻倆就事先為她備好了嫁妝,就算她嫁人時他們不能相伴左右,至少還能感受到這份心意。 本來這些東西都存在本家,夜懷信看她搬到這邊住就差人全部送過來了,月牙最先把嫁衣及首飾整理出來,放在那里大半個月夜懷央看都沒看一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實(shí)在教人擔(dān)心,眼下到了成親的當(dāng)口她總算肯試了,可讓月牙松了一大口氣。 當(dāng)夜懷央更衣完畢從簾后走出來的一瞬間,滿屋子婢女都不會說話了。 如有佳人,傾國傾城。 月牙按下呼之欲出的驚嘆,正盤算著要畫個什么樣的妝容才襯得起這一襲盛裝,外頭的辭淵忽然輕叩著門扉說:“小姐,大少爺來了?!?/br> 房內(nèi)靜默片刻,夜懷央的聲音幾乎輕到聽不見:“知道了?!?/br> 夜府的下人最怕就是夜懷禮,躲都躲不及,哪還敢攔著他往夜懷央房里去?他一路暢行無阻地往里走,經(jīng)過凌云閣的時候停了幾秒,隨后步向了寢居,推開門,一身鮮紅嫁衣的夜懷央就這樣撞進(jìn)了他的視線里。 在他印象中夜懷央慣愛穿淺色衣裙,從未像此刻這般光彩奪目,金珠垂絲,鸞鳳展翅,無一不把她的嬌柔和嫵媚襯托得淋漓盡致。 她值得嫁給更好的人。 想到這,夜懷禮的心又硬了起來,一把攥住夜懷央的手臂冷冷地問道:“你是鐵了心要嫁給楚驚瀾了?” “大哥來了也不夸我兩句,難道我穿這個不好看么?”夜懷央翹著粉唇,漫不經(jīng)心地跟他兜著圈子,顯然沒把他的責(zé)問放在眼里。 面對她這副嬌嬌柔柔的模樣夜懷禮實(shí)在發(fā)不出火,只好深吸一口氣,壓下胸中窒悶?zāi)椭宰觿袼骸把雰海牬蟾绲脑?,他不適合你?!?/br> “可我就喜歡他?!币箲蜒氲皖^把玩著衣角的流蘇,頸子露在外頭,泛著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極為乖巧可愛,誰知她突然拋出這么一句話,差點(diǎn)沒把夜懷禮氣死。 “王都這么多青年才俊,你喜歡哪個不行!” “他高大俊朗,德才兼?zhèn)?,論軍功比你高出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