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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沖進(jìn)了深處。 “這招都學(xué)會了,你當(dāng)真是長進(jìn)了!” 楚驚瀾急喘著,如獵豹般在夜懷央身上迅速進(jìn)出,每一下都帶來瘋狂的體驗,夜懷央起初還是低低柔柔地叫著,到后面就變得高亢而短促,似要斷氣一般,可即便這樣也沒像往常那般哭著求饒,倒讓楚驚瀾十分意外。 “先前還說不行了,嗯?” 夜懷央雪白的額頭上已布滿汗粒,卻悠悠抬起鳳眸勾了他一眼,媚得沒了邊際。 “我寧愿被你弄死在這床上……也不讓你回去……” 楚驚瀾笑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br> 說完,他繼續(xù)埋下頭辛勤耕耘,再沒提過要離開的事,而夜懷央不動聲色地朝窗外望了一眼之后也閉上了眼睛,在交織的呻.吟和喘息聲中與他共赴云端,浮沉不止。 窗外的人影不知何時消失了。 ☆、第69章 偶遇 琉臺燈樹,雪柳星橋,每至元宵節(jié),王都中央的幾條大街上總是華光璀璨,只因一年一度的燈會只在今天舉行。 往年夜懷央是不愛出門湊這熱鬧的,可今年見著夜懷靈和裴元舒高高興興地出去了,心里莫名有些發(fā)癢,仔細(xì)算算,她跟楚驚瀾出去游玩的次數(shù)簡直少得可憐,除了在流月城看過一次燈影戲竟再也找不出別的了,當(dāng)下不免有些悵然。 就在她撐著下巴發(fā)愣的時候一只手臂伸了過來,將她整個人卷進(jìn)了寬厚的懷抱之中。 “想去賞燈?” 夜懷央驟然抬眸,發(fā)現(xiàn)楚驚瀾正輕挑著眉梢看著自己,眼神中含著清淡而迷人的溫度,猶如春風(fēng)拂過心田,可她卻有些遲疑,半天沒有答話。 楚驚瀾又調(diào)侃道:“想去就去,猶豫什么,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fēng)。” “你明知故問!”夜懷央忍不住發(fā)嗔,墨玉般的瞳仁瞪得滾圓,“我們真要是結(jié)伴出去賞燈,那夫妻不合的傳言豈不就破了?” 楚驚瀾沉沉一笑,把軟嫩的柔荑包裹在掌心之中,那溫暖而厚實的觸感讓她覺得其中似乎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一切躁動都隨之沉淀下來,令她無比安心。 “那有何難?你原先也不是沒干過這種事,再如法炮制一次便可?!?/br> “怎么弄?”夜懷央滿臉疑惑,楚驚瀾又在她耳邊說了幾個字,她聽后仍然不太放心,“這就可以了?” 楚驚瀾勾唇輕笑:“可不可以,端看月牙的手藝到不到家了?!?/br> 酉時末,兩人肩并肩出了門。 這次夜懷央連月牙都沒帶,只因她這身打扮與平時大相徑庭——穿著一件素淡的祥云紋長袍,配奶白色羊絨斗篷,頭上還帶著一頂灰色的卷邊小氈帽,活脫脫就是個俊俏的小公子哥,就跟上次去靖州時一樣。 原來楚驚瀾的主意就是女扮男裝。 起先夜懷央覺得萬分不妥,那會兒為了趕路只是隨便弄了一下,表面上大概能看得過去就行了,可在這個到處都是熟人的王都就不一樣了,即便裝扮得再仔細(xì)也有可能被人認(rèn)出來,所以她不想冒這個風(fēng)險。 可月牙為她打點好之后非要推著她出去,她只好在院子里轉(zhuǎn)悠了一圈,誰知竟然沒有一個下人認(rèn)出她來,甚至都沒聯(lián)想到頂著同一張臉的夜懷信身上,她這才有了信心,歡歡喜喜地跟著楚驚瀾出門了。 兩人也沒往遠(yuǎn)的地方去,就直接上了夜家的天闕樓,安全保險不說,它坐落在王都最寬最長的玄武大街里面,上出重霄下臨燈市,觀景簡直一流,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了。 當(dāng)然,在這種情況下人自然不會少,夜懷央領(lǐng)著楚驚瀾走了內(nèi)部通道,避開了洶涌的人潮,可當(dāng)掌柜見著他們時卻顯得有些防備。 瀾王突然上這來做什么? 他心里泛著嘀咕,禮數(shù)卻不敢少,恭恭敬敬地拜下身道:“草民參見王爺。” “免禮?!?/br> 楚驚瀾淡淡出聲,順便瞥了眼夜懷央,她滿臉得意,顯然正因為掌柜沒有認(rèn)出她而暗爽。可是掌柜心里卻苦到不行,明知夜懷禮跟楚驚瀾關(guān)系不好,這尊大佛還偏偏往這跑,若是招待好了可能飯碗不保,招待不好就是小命不保了,怎么做都是錯,他想來想去,只覺得頭疼無比。 看著掌柜只上了短短幾階樓梯,汗卻已擦了幾次了,夜懷央終是不忍心再折磨他,摘下氈帽淺笑道:“怎么,不認(rèn)得我了?” 掌柜怔住,細(xì)細(xì)地打量了她半天,隨后突然發(fā)出驚呼:“家、家主?” 夜懷央輕哼了一聲,順便挽起楚驚瀾的手,邊走邊吩咐道:“找兩個人來頂樓伺候著,其他的你不用管了?!?/br> “是!”掌柜連連點頭,然后沖邊上打了個手勢,伶俐的小廝立刻飛奔下樓準(zhǔn)備吃食去了,他則繼續(xù)在前方領(lǐng)路,誰知走著走著夜懷央忽然停下了腳步。 “四樓怎么人這么少?被包下來了么?” 掌柜躬身道:“回家主的話,是謝邈、霍玉麟、辛從玨幾位世家少爺在此飲酒賞燈?!?/br> 謝邈? 夜懷央倏地?fù)P起了云眉,眼中銳光一閃而過,隨即對掌柜說:“去把他們邊上的雅間開了,不必來人伺候了,一會兒叫你再上來?!?/br> 掌柜不知她這樣做是何意,但也不敢多問,立刻悄悄地去辦了。 要說到底是自家的酒樓,下頭的人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辦起事來干凈利索,楚驚瀾和夜懷央進(jìn)房間沒多久他們就把點燈、倒茶、生火這一連串的事情完成了,時間極短且沒有發(fā)出半點兒聲響,完全沒有驚動隔壁的人,夜懷央甚是滿意,揮了揮手便讓他們下去了。 寬敞的房間內(nèi)只剩下他們二人,安靜得有些古怪。 楚驚瀾一直沒問夜懷央這是要干什么,只見她在桌旁施施坐下,然后挾了塊熱乎的椰絲奶糕喂到他嘴里,他徐徐咽下,伸手將她抓來懷里,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 “瞿姑姑告訴我的。”夜懷央在他唇邊舔了舔,笑得輕佻肆意,“我也喜歡吃,尤其愛吃王叔嘴里的?!?/br> “神神秘秘搞這么半天,就是為了在這偷吃?”楚驚瀾睨著她,眸光明澈,猶如一方湖泊,淺淺地倒映著她的嬌容。 “自然不是,我什么時候做過無用之事?你且等……” 話至一半,隔壁傳來了模糊的人聲,夜懷央抿起菱唇,旋即走過去挪開了凹形烏木架和盆栽,然后伸手旋開墻角那枚圓形的楔子,一個小洞就這樣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那邊的說話聲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哎,今晚這燈會辦得可真不錯,尤其那條貫穿長街的火龍,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