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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家淘寶通未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目光一一掃過熟識的面孔,所有人都是一臉我怎么認識這樣的人,我居然認識這樣的人的臥槽,唯獨有琴獨幽,視線相交之時,對方眼里閃過了一絲警告。

這些種種,無一不讓陳軒清晰清楚地明白,他昏迷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東窗事發(fā)!

陳軒腦海里乍然浮現(xiàn)這四個字,然而他卻不敢相信。怎么會這樣?

除了剛剛對有琴繞梁出手以外,別的再沒破綻。平常做事的時候,他都特意摘下了徽章以防萬一,按理說學校是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更枉論因此給他定罪,光憑他對有琴繞梁出手這一點,可說不過去。畢竟他沒能對有琴繞梁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完全可以說是鬧著玩或者有私怨一時頭腦發(fā)熱想岔了,認錯道歉后最多也就記個大過,怎么可能直到現(xiàn)在還被綁著,這不是對學生的態(tài)度。

陳軒越想越慌,又細細地把他所做的每件事都回想了一遍,還是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大的紕漏。那一些小的不合理處都無傷大雅,不可能造成現(xiàn)在這樣嚴重的后果。

眼見著陳軒一臉迷茫,臉上絲毫沒有愧意和悔過,離他最近的老師把查出來的結(jié)果往他面前一甩,讓他自己去看。

這上面的樁樁條條,剛剛都一一用投影儀放大給學生們看過了,當事人自然也該看一看。

陳軒還沒看完,才剛剛看了兩三條,冷汗就下來了。

確實,除了今天,他之前是沒什么大的紕漏,然而小處的,卻有不少,一次兩次的還好,可以說是巧合,但這樣巧合的次數(shù)多了,也就成了最大的紕漏。

別的不說,就徽章問題。每次徽章離奇地被擋住后不久,小隊就會出現(xiàn)險情。平常也不見這樣,可見這其中有問題。

陳軒動了動嘴,想說他能解釋。然而他在心里編了好幾個借口,卻都有些站不住腳。連他自己都這樣覺得,何況其他人?說出來也只是證明他心虛而已。

最終,陳軒還是什么都沒說,先不說說了沒有用,就算有,其他的他也解釋不了。

怎么證明他求救是真的打不過那只變異動物,而不是故意叫走老師,置誤入蟾王地盤的有琴繞梁孤立無援于死地?

怎么證明分頭找有琴繞梁時,他走的那個方向明明是朝著蟾王的地盤去,在沒有警示牌的情況下,有琴繞梁誤入了,他卻正確地避開了危險地段,并且還跑到了反方向,遇上了另一只實力只比他高一點點的變異動物以求救?

怎么證明在附近都沒其他人的情況下,警示牌消失無蹤和他沒關(guān)系??偛荒苷f是有琴繞梁自己把牌子拿走了。千算萬算,卻沒想到他的徽章摘是摘下了,但其他人的卻沒有。當時附近如果有別人,監(jiān)控上是能查到的。然而事實上,那片地方從頭到尾監(jiān)控上就只有有琴繞梁一個徽章出現(xiàn)的痕跡。除此之外,就只有他往那個方向走去過。

怎么證明……

這些他都全沒辦法證明,自以為計劃得天衣無縫,就算小有瑕疵也是無傷大雅,卻沒想到這些小漏洞加起來,反而是最致命的。

陳軒垂下腦袋,他明白,事已至此,他的未來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都毀了。哪怕有琴繞梁沒事,受傷的是他,校方也不可能看在這份上,就輕輕地放過他?,F(xiàn)在看來,以前覺得最嚴重的懲罰開除學籍,現(xiàn)在對自己來說,說不定已經(jīng)變成了最輕的那一項。

就在陳軒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聽見老師問他主使。

反正都這樣了,再壞能壞到哪里去?陳軒聞言,心一橫,也不再看有琴獨幽。就把人供了出來。憑什么他落到這個下場,有琴獨幽卻還能沒事人一樣地當他的大少爺?要死大家一起死,反正前途沒了,以后他估計也就這樣了,說不定日子過得比普通人還不如,有琴獨幽就算想報復,也沒什么好報復的,無非就是沒命而已。

他的一條命可沒大少爺?shù)馁F重,這樣換一換還賺了。

這么想著,不等老師再追問,陳軒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眾人聞言嘩然。不可置信的同時又覺得尚在情理之中。當初新生測試時的那一次鬧劇,他們可都還記著呢,有琴獨幽會做出這種事也不是沒可能,甚至還可以說是很有可能。

“信口雌黃!”

唯一反駁的,自然是有琴獨幽本人。他臉上帶著怒氣,一臉被冤枉了的憤慨:“老師們都知道,我當初情緒不穩(wěn)是因為尚志澤動了手腳的原因,現(xiàn)在藥效散了,我也找醫(yī)生修復好了被破壞的神經(jīng),不可能再情緒不穩(wěn)定。”

當初尚志澤這事挺秘密的,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又是夜晚,知道的人不多,特別少,因此有琴獨幽這么一說,眾人都挺驚訝,驚訝后第一時間就是確定真假,眼見著老師們都沒出聲反駁后,這才竊竊私語。

看來,對方說的是真的?

那有琴獨幽也是受害人,當初做出那些蠢事也就都能理解了。許多高年級的還在感嘆,難怪有琴獨幽一年級的時候,也沒見他犯蠢成這樣。

不過才這么說著,很快就又有人想起這也是有琴獨幽自己自作自受。他算什么受害者?當初要是他沒想不開去搶人男朋友做第三者,不就沒這事了么。惡人自有惡人磨而已。

這么一想也是,眼看著自作自受的聲音越來越大,有琴獨幽連忙繼續(xù)往下說。

“何況繞梁再怎么說都是我堂弟,血緣是斬不斷的,我又怎么可能會去害他?陳軒這明顯是誣蔑,為了保護真正的幕后使者,也為了推脫罪責,這才把事推到和繞梁有過過節(jié)的我頭上,幸好他不知道這其中的內(nèi)情,否則我真的是難以自辯。”

這一番話,有人信了,也有人嗤之以鼻。搶人男朋友的時候也沒見你想起過他是你堂弟。

有些和有琴家走得近些的,更是知道當初的內(nèi)幕,也不知道是誰下的狠手,有琴繞梁當初可是連病危通知書都下了,上一回沒把人弄死,這次再來一次也不無可能。

眾人議論紛紛,然而不管當初怎么樣,現(xiàn)在沒證據(jù),單憑陳軒的一面之詞,確實不能就這樣給有琴獨幽定罪。

見狀,陳軒反而冷靜了,他既然已經(jīng)處于黑暗,同樣是犯錯的,另一個人就更不能呆在光明里。

“老師,能提前把我的光腦還給我嗎?”

當初比賽的時候為了防止作弊,避免和外界人聯(lián)系讓他們送結(jié)晶過來等等,所有人的光腦都是被沒收起來的。這也是為什么之前有琴繞梁迷路后不是第一時間打開光腦上星網(wǎng)查地圖,或者和隊友聯(lián)系,而是自己找路的原因。

光腦本來就是陳軒的,這會兒比賽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還他也不過是早點晚點的事,老師們聞言,當即就還給了對方。

陳軒帶上光腦,看著有琴獨幽,冷笑一聲,在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