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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允一海雙眼一閉,原本就已經(jīng)毫無血色的唇更是發(fā)紫的厲害,“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么我會去陪她的,她一定不會再是孤單一人?!?/br> “一海,你千萬不要做傻事,你不要嚇我?!?/br> 他早該回國的,如果他回來了,或許她就不會做傻事了,那些所謂殘缺的阻礙跟她的安危比起來,原來根本不值一提,他不該失約,是他欠了她,他欠了小思一條命! 你的命是屬于我的! 他的命早就是她的了。 噗…… 悲痛欲絕后,喉嚨一熱。 錯了,錯了,這一切都錯了。 他突然吐血的狀況嚇人無比又充滿震撼。 齊鑫也是愣了一下,沒能反應(yīng)過來。 “這不是你的錯,到了美國的第二天,我就遭到了殺手的追殺,當(dāng)初一海為了救我,雙腿被炸成重傷,昏迷不醒,我父親為了我的安全,連夜把我們送去了瑞士,他因為傷勢嚴(yán)重,手術(shù)后還必須要進(jìn)行復(fù)健,否則永遠(yuǎn)都無法站起來,我們并不是不想回來,只是一直拖……拖到今天,如果早知道齊思會出事,我絕不會拖到今天,說到底罪魁禍?zhǔn)资俏摇!?/br> “哪怕你有銷一丁點信息回來,小思都不會走到那一步,她到最后都還是在等你,你知道嗎?” “一海他是怕配不上小思才不敢回來的,他的腿雖然好了,但是每到天氣不好,就會痛,他不是故意不回來?!?/br> “夠了!”這時一直沉默的允一海突然大吼一聲,他吃力的站起來,拒絕了慕瑩的攙扶,筆直的看著齊鑫“不要再為我找借口了。”他走上前,看著齊鑫,語帶懇切“她在哪里?帶我去見她。” 齊鑫真的很想掉頭就走,但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悲傷如此真切,可想到小妹倒在血泊時情景,仍是硬起心腸說道: “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你根本配不上她。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你都不應(yīng)該拋下她!”言盡于此,齊鑫不想再多做停留,轉(zhuǎn)身就走。 只剩下兩個從鬼門關(guān)繞了一圈的人。 相對于大哥那邊的重大發(fā)現(xiàn),齊思現(xiàn)在似乎正面臨一個重要難題,自從偶遇嚴(yán)景臣后,而且對方得知她的感情狀況時,這種情況突然變得時有發(fā)生了。 “請問這里哪一位是齊思小姐?!彼突ㄐ〉芘踔淮笫酌倒逶诒娔款ヮハ伦哌M(jìn)來。 “我就是?!倍酥毡诱蛩闳パb水的齊思瞧見了,只好上前認(rèn)領(lǐng)。 “你好,這是您的花,麻煩簽收一下?!?/br> 又送花? 齊思有點無奈了,就因為這段時間頻繁收花,她這位新入職員工一下子就在辦公室內(nèi)紅了。 她看著圍過來的女同事,按照慣例將花束送了出去。 剛坐下就受到某人的電話sao擾。 “收到我的花了?” “你天天往我這里送花,都快把我的辦公室變成花店了。” “朋友一場,你就收下吧,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你吃中午飯?” “我?guī)Я吮惝?dāng)?!饼R思涼涼的拒絕。 “那晚上呢?” “晚上回父母家吃飯。” “小思,你不用這樣吧?” “你追女生的手法怎么還是那么老套?”齊思沒有理他,岔開話題。 “反正我會在你公司樓下等,不見不散?!?/br> “喂?” 齊思盯著顯示忙音的話筒,很是煩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徹底讓嚴(yán)景臣死心呢?現(xiàn)在的她根本無心戀愛。 原本好好的天氣一到下班時間居然烏云密布,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齊思站在公司大樓下,真的很后悔早上將到手的傘又丟開了。 早知道就帶傘來上班了。 “小思!”不遠(yuǎn)處從車子鉆出來,跑到他身邊“我送你回家?!?/br> “你真的等在這里?”齊思還想拒絕,但天氣實在是太糟糕了,只好答應(yīng)。 雨勢太大,嚴(yán)景臣一手?jǐn)堊∷募绨颍咴诒┯曛小?/br> 允一海握緊方向盤,腿部的劇痛都不及眼前的萬分之一,自從齊鑫說她出事了之后,這段日子他究竟是怎么活過來的都不知道,每天夜里小思都會在夢中哭著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回來!然后便是無盡的鮮血染滿大地,每每夢醒,除了更加萬分痛恨自己外,他無處可逃。只是怎么也沒有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看到她,當(dāng)時還以為是見到了鬼魂,但是看到她會笑會跟人說話時,他才知道,她原來沒有死,她還活著!一時間他感到心頭那塊千斤重的大石突然卸下了,可遇見時的震驚還沒有來得及消化,就又發(fā)現(xiàn)她和另一個男人走在一起,那個人他認(rèn)識,嚴(yán)景臣! 他們這是在交往? 這對他而言無疑是雙重打擊,她還活著跟她愛上了另一個男人相比,他都不知道哪個打擊更大。 ☆、突如其來的重逢 難得別人這么有心送女兒回來,為了表示謝意,齊家兩老熱情的挽留人吃飯,嚴(yán)景臣自然是卻之不恭。 一頓飯吃下來還算是和諧,晚飯后,齊思送他離開,嚴(yán)景臣坐在車內(nèi),看著站在車窗前的人“你們家真熱鬧。” “見笑了,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br> “不用謝,應(yīng)該是我要謝謝老天給了我一個護(hù)花的機(jī)會?!?/br> “看來你還真是不死心,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們是不可能的?!?/br> “你一定要這么直接嗎?” “沒有希望的種子應(yīng)該被扼殺在萌芽里?!?/br> 聞言,嚴(yán)景臣頗受打擊的開車離去。 “你不喜歡他???” “哥?” 齊鑫雙手插兜,站在后面。 “他看起來挺不錯的,而且剛剛爸媽的反應(yīng)也不錯?!?/br> “哥,那只是普通朋友?!饼R思毫不猶豫的打斷。 聞言,齊鑫皺眉思索了一下,突然問道“小思,如果一個人有了殘缺,你說他還應(yīng)不應(yīng)該追求愛情?” “大哥,你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在想這個世界的完美?!?/br> “哥你肯定是設(shè)計圖畫傻了,世界上哪里會有完美的事情?!?/br> “也許是吧,我們進(jìn)去吧?!彼懔耍行┦虑檫€是讓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感情這件事外人無法插手。 和好 六月的天氣如變臉的孩子,反復(fù)無常,盡管時值夏末,但時不時刮過境的暴雨仍然兇狠。 齊思捧著一疊資料對著窗外的壞天氣頻頻搖頭,看來今天又要晚點下班了,還是把文件派發(fā)好,反正一時半會還走不了,她將各部門需要的資料一一送過去,一層一層穿梭在公司大樓內(nèi)。 半個小時后,齊思站在最后一層,派完這里的就全部搞定了,不過這里都是高層密布的區(qū)域,她走的格外小心。走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外,秘書不在,她看了看將文件放下,正打算伸個懶腰然后溜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