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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緩下來,站在五步之遙的地方,隔著人群看向二人。 這些年她一直追逐著穆流芳的身影,也摸清了他的性子,雖冷淡,卻并不是這般強(qiáng)硬霸道之人,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根本做不出當(dāng)街抓住女子手腕這等失禮的事。 可現(xiàn)在...... 寧心望著穆流芳,心緒復(fù)雜,近來他變得越發(fā)不像他了...... 第27章 穆流芳沉默良久, 太多的情緒卡在喉嚨里, 以至于到最后只聲線晦澀地擠出一句:“你可要…送我花燈?” 手腕的刺痛使云櫻保持著清醒,所以不可能是頭暈聽錯話,可即便如此, 她還是詫異到失聲反問:“你要我送你花燈?” 做!夢! 她在買燈的時候就沒把他算進(jìn)考慮范圍內(nèi), 或者可以說, 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過他。訓(xùn)她、罰她、兇她,她還要買燈送他,那就真成受.虐狂了! 見他微微別開臉, 緊繃著唇低聲應(yīng)下, 云櫻的心情就變得微妙起來,原身幾乎年年送他花燈,他卻從未接受過,如今反倒主動跑來問她要,是不是吃錯了藥? 她往回抽了抽手,這下倒是成功掙脫。 夜色中, 穆流芳的身后滿是搖曳燈火, 將他清俊的容顏襯得越發(fā)模糊,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究竟閃爍著怎樣的神色。 云櫻握緊手里那盞玉兔燈,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眉眼冷淡又疏遠(yuǎn):“穆公子,那邊有很多花燈,你若是想要,何不自己去挑一盞買?”瞥見曹慧二人揮著手走來, 她心稍安,便沖他點(diǎn)頭告辭。 她將手端在身前護(hù)住,疾步走向曹慧,直到與她們匯合,她才吐一口氣,緊繃的后背徹底放松下來。 “你說的有事,就是跟穆流芳河畔幽會?” 曹慧把聊天界面拉出來,里面是她偷拍的照片:悠悠河畔,纖細(xì)女子與俊雅男子對望,畫面唯美似夢。 王晴嬉笑道:“之前一直聽你吐槽穆流芳,還以為你討厭他,結(jié)果是口是心非??!” 云櫻抬手想去刪掉曹慧的那張照片,被輕巧躲過,她無語地解釋:“如果你把照片放大十倍仔細(xì)看,一定能看見我抗拒到猙獰的表情?!?/br> “我知道我知道,他上次在詩會上懟你,我這個旁人看著都?xì)?,更別提你了?!辈芑勖掳?,額前垂落的玉珠隨她擺頭的動作搖搖晃晃,“剛才跟你開玩笑的,可別生氣呀!” “怎會!” “不過......”曹慧轉(zhuǎn)身時又忍不住補(bǔ)一句,“平心而論,穆流芳長得真好看,是那種他做錯了事,看見他的臉就能消氣的好看!” 她說完這話沒多久,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罵自己眼瞎! 三人原本都已走到石橋邊,準(zhǔn)備從北街繞回去,結(jié)果還未踏上橋,穆流芳又追了上來。 他未束的墨發(fā)鋪開在腦后,垂了幾縷青絲在肩頭,唇微啟,喘著氣,伸手便向云櫻討要花燈:“既然你未準(zhǔn)備,那我就要你手上的那盞?!?/br> 這可是狼崽小賤客送她的,怎么可能贈與他人? 云櫻當(dāng)下便斷然拒絕:“穆公子,送花燈是表達(dá)心意的方式,若是不情不愿,空要毫無祝福的燈盞有何意義?” 穆流芳眼波微漾,想到她方才含笑給緋衣男子遞上花燈的模樣,心中郁氣漫上來,驅(qū)使他朝她逼近一步,態(tài)度強(qiáng)硬:“若我執(zhí)意要呢?” 曹慧見氣氛不對,忙把她那盞花燈遞過去:“她那盞燈丑死了,不如要我的這盞,你看這花瓣兒做得多逼真細(xì)致!” 她一邊說,一邊把云櫻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巨大的花燈湊到穆流芳的面前,溫暖的光卻依舊驅(qū)不走他眼底的陰霾,甚至狂增了他幾許躁怒。 穆流芳猛地?fù)]袖,燈盞被打出老遠(yuǎn),在地上滾了幾轉(zhuǎn),黯淡下來。 曹慧氣得火冒三丈,叉起腰就要跟他吵架,穆流芳卻連看也不看她,伸手就去奪云櫻手里的燈。 因?yàn)樘^珍愛,所以死也不肯放手;因?yàn)樘^偏執(zhí),所以死也要搶來。 “嘶啦”一聲,玉兔燈破了一個孔,漂亮的殷紅色兔眼變成了漆黑的窟窿。 幾乎是一瞬間,云櫻就哭了出來。 有什么隨著玉兔燈的破碎在她心上一并碎掉,這燈她寶貝得緊,平日里都舍不得碰就是怕弄壞了它,今日出門也小心翼翼地護(hù)著,沒想到最后還是被人給弄壞了。 她自暴自棄地將破爛的燈往他懷里一甩,語帶哭腔:“你到底有多討厭我?燈壞了,這下你滿意了?” 穆流芳也沒料到會變成這樣,道歉的話在舌尖輾轉(zhuǎn)而過,還未能說出口,云櫻已經(jīng)捂著臉跑開了。 他下意識地想去追,被曹慧狠狠推了一把:“姓穆的,欺負(fù)一個小姑娘有意思嗎你?!” “太過分了!還新科狀元呢!簡直就是欺凌弱小的人渣!”王晴瞪他一眼,拉過曹慧道,“走,我們?nèi)プ吩茩??!?/br> 兩人跑過他身側(cè),穆流芳垂下頭,喉嚨有些發(fā)緊,深深的無力感頃刻間涌上來。 他明明,不想要這樣的...... 石橋之下,獨(dú)留一道清冷身影,在喧鬧的人群中,抱著一盞破碎的燈,神色寂寥。 他身后的那艘船還在繼續(xù)放著煙花,仿佛要將一夜繁華都開盡。 船頭,宋蕓熙扶著圍欄遙望夜空中絢麗光火,女子婉約娉婷的身影,美得讓人動容。 從船艙走出來的季鴻,望見這一幕,心跳倏地漏了幾拍,他掩飾性地輕咳一聲,故作淡定地走近她身邊,聲音染了夏夜的熱度,比平日里聽上去溫柔許多。 “喜歡嗎?” “喜歡?!?/br> 明明現(xiàn)代的煙花樣式更多更美,她卻覺得這一刻與他共賞的是她見過的最為絢麗的花火。 因?yàn)樯磉呎局矚g的人,所以無論身在何處,都倍感幸福。 只是,心里的某一處卻還在惴惴不安著。 宋蕓熙朝身后望一眼,聲音發(fā)緊地問:“那個人真的已經(jīng)死了嗎?” “你放心,我已經(jīng)命人把他的尸首處理掉了,不會被尋見蛛絲馬跡。”季鴻安撫一句,眉目肅然,太子派來的死士武功高強(qiáng),他死了十個精銳部下才勉強(qiáng)絆住那人的腳步,好在他布置周密,沒教他逃脫了去。 見宋蕓熙還蹙著眉,他便大著膽子拍一下她的背,粗聲粗氣道,“別怕!以后都不會再有太子的人跟著你了,我會給你安排住處,絕不會再讓你回到皇宮那樣的地方去。” 宋蕓熙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逗笑:“做了少將軍就是不一樣,王霸之氣盡顯?。 ?/br> 被說得面紅耳赤,季鴻難為情地別過臉,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圍欄,骨節(jié)森白:“別打趣我!” 她止了笑,望著河面,有些懷念地感嘆:“以前你、葉淮風(fēng)、沈炎三人一起出場的時候,都會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