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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遂清了清嗓子,打破這令人無措的沉默。 “惹了不該惹的人,前途未卜?!彼f著,又輕笑一聲,自我安慰道,“不過萬一他忙起來把我給忘了呢?我既能死里逃生,必定也能躲過這次災(zāi)禍吧……” 不想再談此事,云櫻俯身拾起散在地上的銀票,小心疊好,怕他又給隨手扔掉,索性塞回自己包里,將荷包取下來。 蔥白指尖撫過荷包上的那朵白桜,繡得并不好看,雖說有原身的記憶,可她手笨,怎么也不似這些古代女子繡的圖案栩栩如生。 遲疑了一瞬,她試探著把荷包系上他的腰間,見他沒有拒絕,心里松口氣,將線系緊,手邊就是他的荷包,玄底金紋,繡著極其逼真的睚眥,龍眼灼灼,威嚴(yán)氣派。 這一對比,云櫻便覺汗顏:“我不擅女紅,繡得不好,回頭把里面的銀票點(diǎn)出來,荷包便扔了吧。” 薄御沒說話,只低眉問:“首飾…不喜歡?” “當(dāng)然不是?!碧靸r翡翠首飾,自然漂亮得驚人,可那畢竟是小賤客的血汗錢,怎能無緣無故收下?便道,“你我萍水相逢,如此貴重之物,我收著怕是不妥?!?/br> “是我唐突了?!睆V袖下的手緊了緊,第一次送姑娘首飾,卻被退還,薄御心里難免失落,卻又沒有任何立場要求她必須收下。 氣氛陡然變得有些僵冷,云櫻見他繃著臉,終于還是忍不住補(bǔ)上一句:“你拿命換來的錢,好好攢著,別再這般沒頭沒腦地花,老了餓死街頭可沒人管。” 她倒是想得遠(yuǎn)! 薄御失笑,這點(diǎn)銀子,不過私庫的冰山一角,他都沒擔(dān)心,她卻是替他想得周全。 低落的情緒散了幾分,薄御記掛著她方才的話,斂眸正色問:“你到底惹了什么人?” 透過那雙鳳目里閃爍的灼灼碎光,能瞧見他藏不住的擔(dān)憂,想到初見時他凌厲眉眼,兩人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是拉近了許多,云櫻便忍不住搖頭淺笑:“不說也罷?!?/br> 他擰眉,樣子有些急。 暖意自心上淌過,云櫻抬頭,眼眸映照天邊流云,教人看不真切那里面暗含的神色。 在觸到那點(diǎn)瑩瑩水光后,薄御呼吸一滯,頭腦空白了一瞬,無措地開口:“無論是朝堂權(quán)貴或是江湖門派,你皆可說予我?!?/br> 但見她櫻唇微啟,卻還是沒肯告訴他,只感慨:“你我初識那會兒相看兩厭,沒想到現(xiàn)在卻能心平氣和地在此說話,當(dāng)真是不可思議。如今細(xì)細(xì)回想,你看似不近人情,卻是溫柔之人,雖然當(dāng)初被你那一劍嚇得不輕,可我卻不后悔選擇救下你。” “小賤客!”她突然揚(yáng)聲,彎起的眉眼,光影細(xì)碎,“好好活著,我也會打起精神去應(yīng)對一切。希望香山被秋葉染紅之時,還能再遇見你。” 這話聽著像是訣別之言,薄御不死心地問:“真不愿意說?” “不是不告訴你,而是…不想把你也牽扯進(jìn)來。”云櫻含糊過去,轉(zhuǎn)移話題,“剛才只顧著笑,忘了說,你水上漂玩得很厲害!” 她仰頭看過來,眸似晚照般流光溢彩,噙滿真誠。 薄御壓著的唇角便不自覺地彎出愉悅的弧度,他輕咳一聲,淡聲道:“一點(diǎn)小把戲,不算什么?!?/br> 云櫻的這句表揚(yáng)成功地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直到人遠(yuǎn)去,他還飄在云端,待回過神來,才暗惱沒追問個明白。 腰間的荷包染了她身上的熏香,握在指間,褶皺了那朵白桜,仿佛即將凋零般,花瓣如數(shù)糾纏在一塊。 他慌忙松開手,摒棄方才不吉利的想法,可盯著那抹白,心中隱約的擔(dān)憂再也拂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唔,有人覺得太蘇了,我盡量不寫成尷尬瑪麗蘇_(:з」∠)_ 第41章 云櫻從河畔離開的時候, 天邊才剛?cè)炯t霞, 可潛伏在暗處的危機(jī)卻蠢蠢欲動。 深巷中,幾個布衣男子相互對視一眼, 默契地點(diǎn)下頭,躍身奔至車廂內(nèi), 皮鞭高揚(yáng),重重落下。 車載著一群惡徒氣勢洶洶而去, 直奔路邊獨(dú)身一人的女子,車輪所過之處塵埃染上殺氣,飛揚(yáng)在黃昏來臨前的霞光中。 云櫻正埋頭走著, 忽然感覺腦后一陣風(fēng)過, 正詫異, 腰間便攀上一條鞭子,兩三圈將她纏住, 猛然拉進(jìn)車內(nèi)。 后背撞上車廂, 疼得她低呼一聲, 還未搞清楚狀況, 一把冰冷的砍刀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寒光自鋒利的刀尖流瀉而過, 她頓時僵住。 一直擔(dān)心的事果真還是發(fā)生了。 還好方才已經(jīng)同小賤客道過別,不然現(xiàn)在怕是要把他也給牽扯進(jìn)來。 她掃一眼車廂, 一共七個男人,皆是粗布衣裳,系著頭巾, 看上去有些邋遢。這和先前皇上派來的那幫暗衛(wèi)畫風(fēng)相差甚遠(yuǎn),倒像是普通的市井惡徒。 “喲,小娘子在打量咱們?!庇腥顺蹲∷念^發(fā),湊上來道,“待會兒咱脫光了,你慢慢瞧?!?/br> “行了,老六,別玩兒了!快把這娘們兒嘴堵上,驚來官兵就糟了?!苯j(luò)腮胡男人謹(jǐn)慎地坐在車邊,窺探著外面的情況,低聲呵斥了云櫻身后的男人一句。 這話聽著越發(fā)怪異,既是皇上的人,又何必懼怕官兵? 忍不住問了一句:“誰派你們來的?” 坐在對面的男人這時俯身過來,掐住她纖細(xì)的下巴,猥瑣地舔過干燥的嘴唇,接著方才那人的話:“誰派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從你這里得到些什么?” 此話一出,車廂里的氣氛陡然曖昧起來,nongnong的欲,彌漫在狹小的空間,熏得人口干舌燥,吞咽唾沫的細(xì)微聲響讓云櫻從心底生出一絲恐懼。 趁著手未被束縛,她趕緊拉出聊天群,在小群里求救—— 云櫻:我被人劫上了馬車! 指尖即將觸碰到實(shí)時定位,卻被人一把擰過胳膊,粗暴地拽到身后。 “老實(shí)點(diǎn)兒!我們不要你的命,只需做一夜夫妻便放你回去?!鄙砗蟮娜俗骄o她,拿過麻繩綁住她的手腕。 粗糙的麻繩刺痛皮膚,云櫻暗叫不好,掙扎著想把手抽回來,至少讓她把實(shí)時定位發(fā)出去! 這幫惡徒平日里沒少做殺人放火□□擄掠的勾當(dāng),自然不會憐香惜玉,見她不老實(shí),捏著她下巴的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讓你乖一點(diǎn),聾了嗎?還是說…想死?” 這巴掌力道十足,云櫻的左臉頰以看得見的速度腫起來,鮮紅的指印,襯得她越發(fā)面無血色。 她疼得直抽氣,心里憤懣,卻是畏懼駕在脖子上的砍刀而不敢跟他對著干,背在身后的雙手被綁得生疼,縱使她咬緊牙關(guān)不肯在惡人面前示弱,也還是阻擋不了眼淚決堤。 “喲,老三,瞧瞧你,下這么重的手,把嬌滴滴的美人兒都給弄哭了!” 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