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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小嬌娥。 “能說說你的那個她,究竟有什么地方好么?讓我也學(xué)學(xué)。”桑琪趁著休息的工夫湊到烈風(fēng)身邊,拈著一支煙問他,語氣里滿滿都是酸味。 烈風(fēng)從大羽絨服兜里掏出手機來,打開一張照片給她看,照片里的冉云素正在專注地畫畫,線條柔和的側(cè)顏不施粉黛卻依然柔美動人,“長得漂亮唄?!?/br> 桑琪嗤笑,“你可是音樂才子出身,還在美國讀過大學(xué),不至于這么膚淺吧。” 烈風(fēng)收起手機,“優(yōu)點挺多的,不過就這個最難學(xué)?!?/br> 桑琪瞬間就變了臉色,訕訕地走開了。她的臉是扎過針的,這在圈里都不算秘密,若不是前段時間她總是對著烈風(fēng)的新聞冷嘲熱諷的,烈風(fēng)也不至于非得刺激她。 這些天網(wǎng)上的風(fēng)向多少有些改變,尤其是房東奶奶的視頻火了之后,大多數(shù)能夠冷靜下來的粉絲也恢復(fù)了思考能力。他們喜歡的愛豆就是這么我行我素的一只,他若是喜歡了,就一定有喜歡的道理,愛他就要支持他嘛!說不定以后能有個甜蜜的CP沒事兒撒把狗糧也算福利。 鑒于冉云素的人品也沒什么瑕疵,對于外界的種種指責(zé)并未潑婦般撕破臉皮越描越黑,并且她的畫不管內(nèi)行外行看起來也確實都覺得不錯,因此漸漸的也就沒有那么多人還能堅持?jǐn)D兌她了,倒戈幫她說話的卻慢慢多起來。 總之,似乎一切狀況在猛烈的觸底之后,都開始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照這個速度下去,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事件就會慢慢平息。 * 最近‘一方閣’的名字因為跟‘風(fēng)云戀’的傳聞聯(lián)系到了一起也增加了不少曝光率。 方舒的畫展開展,冉云素因為緋聞纏身并沒有出席,但她隨展的兩幅畫卻備受關(guān)注,僅在開展的第三天就通過合作的拍賣方分別以4.7萬元和11萬元的價格售賣出去。除去代理和分成費用,冉云素差不多也有十萬元的收入。 當(dāng)初一方閣要求旗下簽約的每一位畫家都開通了微博,冉云素因為極少在微博上發(fā)言,因此相當(dāng)?shù)睦淅淝迩?,如今這么荒涼的地方也被人給挖掘出來,絡(luò)繹不絕的腳印紛至沓來,有特意來罵她的,也有特意來挺她的,看得冉云素哭笑不得。 拿到錢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給穆瑾還清了債務(wù),包括同事們捐助她的那些錢,穆瑾也都附上一串感謝通過微信、支付寶給返了回去。雖說現(xiàn)在誰家里都不差那幾百、幾千塊,可自己有了能力還要讓臨危拉你一把的人平白無故省下幾頓飯錢,她倆都覺得不夠厚道。 冉云素的喧賓奪主讓方舒很是氣惱,方晉為了挽回meimei的面子,匿名以更高的價格拍下了方舒的一幅作品,這才算稍微平息了一點她的怒氣。 閉展的那天,媒體照例會對方舒進行采訪。方舒一襲得體的紅裙站在鏡頭前,當(dāng)被問及同一畫廊的冉云素時,她嘴角不自然地一沉,繼而婉轉(zhuǎn)地說,“……我個人認(rèn)為一個畫家應(yīng)該守得住寂寞,應(yīng)該專注于創(chuàng)作本身,而不是周旋于可利用的資源之間,把自己作為一個短壽的商品來消費……別人的私事我不想評價,但我要在這里感謝我的哥哥,也就是一方閣的方晉先生,我不希望有人利用他的善良……” 稍微了解點情況的,都猜得出方舒真正想要表達(dá)的意思。她這是在說,冉云素周旋于可利用的男人之間,借他們的熱度來炒作自己,以及,冉云素利用了方晉的善良,之后又將他一腳踢開去抱了更粗的大腿。 這樣一來,原本已經(jīng)明了的事件走向又開始被攪了渾水,變得撲所迷離。 作者有話要說: 心塞,大家周末都嗨哪兒去了?收藏也不漲,評論也超冷清,紅包都炸不出來你們!讓我先蒙頭哭會兒去 ☆、看見陰影,因為背后有光(四) 網(wǎng)上的好事者長篇大論猜測和分析冉云素與方晉之間的關(guān)系,甚至無憑無據(jù)就捏造他們師生戀、包養(yǎng)等傳聞。 這樣的消息一出現(xiàn),烈風(fēng)的粉絲們又激動起來,他們無法接受自己的男神被這樣一個黑歷史的女孩子騙心騙感情,紛紛披頭散發(fā)、熱血沸騰地跳出來辱罵冉云素。 如果說前一次只是出于愛豆被拐走的醋意和嫉妒,那么這一次便像是一場師出有名的討伐,一個敦厚善良扶助小女孩成長的可敬前輩,一個不顧事業(yè)勇敢愛她的影帝男神,都被這個外表柔弱內(nèi)心陰暗的綠茶女表耍得團團轉(zhuǎn)。這樣的女人,不過來踩幾腳都顯得自己缺乏社會責(zé)任感。 因此這一輪的暴風(fēng)驟雨相較之前,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穆瑾幾乎要被這件事情氣得早更,每天從早到晚一有空就上網(wǎng)同大伙兒撕逼,連論文都沒心思寫了。 “麻蛋的,我早就跟你說過方家兄妹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個方舒明顯就是狗急跳墻,能力不行就中傷別人,我看她才是心里怒放著一朵白蓮花的綠茶婊!” “素素,你怎么這么沉得住氣啊,”穆瑾繞到冉云素身后,看她慢條斯理地將暖灰底色涂在畫布上,每一個動作都舒展流暢,不瘟不火,“要是心里難受的話,可千萬不能憋著,心理壓力對健康的損害可是更嚴(yán)重的,你們藝術(shù)家不是都容易抑郁嗎?你可別嚇唬我——” “我看更容易抑郁的是你吧?你不是說論文要在年前趕出來嗎,最近天天見你熬夜,好像每天下班回來仍然一副被秦教授罵過的臉?!?/br> “怎么看出來是被他罵過的?特征明顯么?”穆瑾打開手機上的拍照功能用前鏡頭照自己的臉。 冉云素笑她,“就是那種被虐得很享受的感覺啊,又焦慮又暗爽,嗯,你不像是要抑郁,更像是要分裂。你……是不是喜歡上秦教授啦?” 提到喜歡這個詞,穆瑾的眼前立即浮現(xiàn)出那天早上救護車門外那個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生出幾分蜜意。 “嘁——我跟你說,秦烈崢在人民醫(yī)院那就是娛樂圈里的秦烈風(fēng),從十八歲衛(wèi)校畢業(yè)小護士到八十歲阿爾茲海默癥老奶奶就沒有不喜歡他的,我只是眾粉中的滄海一粟。” “是嗎?那不是挺好的嗎?” “什么挺好的?” “你近水樓臺容易下手呀?!?/br> “……”穆瑾白她一眼,白完了嘴角卻是已經(jīng)高高地勾了起來。 “素素,烈風(fēng)就快回來了吧?” “嗯,他說再拍一場雪景的戲就殺青了,正等著天降大雪呢?!?/br> “那你有什么打算嗎?” “畫出更好的作品啊,我一直都是這個打算?!比皆扑刈笥叶嗽?shù)咨木鶆蚨?,“然后賣很多很多錢,等烈風(fēng)年老色衰之后包養(yǎng)他?!?/br> “哈哈,你現(xiàn)在住著人家的大房子,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還說包養(yǎng)他……不過素素,我好擔(dān)心今后由奢入簡難啊,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