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光滑如鏡的大理石桌上擺放著鮮花、燭臺還有精致的法式料理,如果忽略掉某只兔子,這樣的景象很完美。 餐桌的中心,夏然抱著一塊法國鵝肝毫無形象的啃啊啃。 而坐在一旁的李明正一臉溫柔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 夏然覺得李明一定魔怔了,她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論吃貨的自我修養(yǎng),有好吃的一定胡吃海塞。 “味道怎么樣?”李明一臉寵溺地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夏然。 夏然很想給李明做個開顱手術(shù),看看里面的腦組織結(jié)構(gòu)是不是有問題,自己要是會說話,一定罵死他了,好伐?問這些問題簡直是愚蠢,哼~ 所以她頭也不抬的繼續(xù)抱著鵝肝啃啊啃。 反正按照李明的尿性,絕對不會把自己燉了,至于劫色嘛,她現(xiàn)在可是只兔子……所以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蹭吃蹭喝,吃嘛嘛香。 再說了,論體力,論速度,論爆發(fā)力,自己都是被李明這個混蛋各方面碾壓的,所以她只能心疼完了自己,再默默抱緊了她的小鵝肝。 李明對夏然的態(tài)度并沒有介意,反正自己經(jīng)常被夏然碰一鼻子灰,碰著碰著就習(xí)慣了。 他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懷疑這只兔子是夏然,能讓俆嵩這種習(xí)慣性打官腔的老干部一路上發(fā)神經(jīng)狂飆的,除了夏然,還會有誰? “簡直太神奇了,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只兔子,怪不得那么活潑可愛~”李明依然在一邊唐僧念經(jīng)。 吃飽喝足的夏然恢復(fù)了力氣,心思又開始活動起來。 她伸出了小爪子,在耳朵上比劃了一下打電話的樣子,再攤開爪子朝著李明伸了伸。 一直注視著夏然的李明立馬心神領(lǐng)會,趕緊將自己的手機解了鎖,遞給了夏然。 夏然點開了短信,寫到:我今天晚上要去繆斯慢搖吧,,因為現(xiàn)在開學(xué)了,我的基友小褲衩晚上沒精力繼續(xù)去做兼職DJ,今天晚上可能是本年度她最后一次演出。 李明哪里敢拒絕,慌不迭地為自己的女神鞍前馬后。 看到李明的車開出來,俆嵩趕緊追了上去。 李明沒有注意到俆嵩的跟蹤,因為他根本不會想到俆嵩一直跟到別墅。 很快,李明就到達(dá)了繆斯慢搖吧。 震天響的DJ音樂釋放著男男女女那膨脹翻滾的荷爾蒙。 夏然索性爬到了李明的頭上,透過群魔亂舞的舞池,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姐妹淘們。 在夏然的指點下,李明來到了女神經(jīng)群的卡座旁。 李明不是第一次來慢搖吧這類地方,知道自己如果貿(mào)然前去,一定會誤認(rèn)為自己想要把妹,自己雖然喜歡玩,但是作風(fēng)很正啊,再說了,夏然就在手上,他可不能給夏然自己很風(fēng)流的印象——就算是對方是夏然閨蜜也不行。 所以他坐在了旁邊一張小桌子上,隨便買了一套洋酒。 夏然看著桌子上沒有小罐罐,她也沒有輕舉妄動,畢竟只有小罐罐才知道自己是夏然,她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老鵝蛋堵不住自己的嘴,什么都要往外說,而二姨媽要向自己老媽告狀,只有小罐罐才信得過。 因為周圍太過于嘈雜,而二姨媽和老鵝蛋的關(guān)注點都在舞臺角落的小褲衩身上,所以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顏值爆表的大帥哥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正默默地關(guān)注著她們。 “你說,小罐罐怎么還不來啊?”老鵝蛋抿了一口雞尾酒,蹙眉說,“老黃瓜也不來,咱們兩個真沒意思?!?/br> “罐罐本來就喜,終日守了三從四德,這本是極好的,私心想著,他和小四倒也般配,倒是你我二人,來了這是非場合,傳出去倒是不好了呢?!?/br> “說人話,對了,話說你怎么來酒吧玩,還搞你那一身cospy?。俊崩嚣Z蛋轉(zhuǎn)過臉,看著二姨媽這一身青綠色的漢服,手中還拿著一把繡著錦繡河山的小絲綢團扇。 “罐罐一個被郭小四拴死了的大宅男,你指望他和咱們一起來泡夜店這種是非之地?”二姨媽的眉毛一揚,“給你說了多少遍了,我這可不是什么cospy,我,炎黃子孫,大漢民族,就該穿漢服,誓死不穿其他衣服。” “你知道老黃瓜夏然怎么沒來嗎?”老鵝蛋慢悠悠地問。 站在兩個人一旁的李明聽得一頭霧水,老黃瓜?夏然?兩個詞語他都聽得懂,為什么合起來就不懂什么意思了呢?果然是自己太久沒有跟女生聊天了嗎? 夏然則聽得津津有味,沒有比這種光明正大的偷聽更愉快的事情了。 “子曾經(jīng)曰過……”二姨媽又開始了。 “打?。e來你們中文系的那套酸水兒了,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老鵝蛋托著臉頰,“老黃瓜最近都消失了,感覺人生中少了很多樂趣呢?!?/br> 二姨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汝對然真愛是也?!?/br> “你在說什么啊?”老鵝蛋翻了一個白眼。 “天天被夏然虐,還這么想她?難不成還不是真愛?”二姨媽用扇子捂嘴,莞爾一笑。 “誰被老黃瓜虐啊,我才沒有~哼~”老鵝蛋冷哼一聲。 “我記得上幼兒園的時候,她學(xué)跆拳道,你也跟著報名,哭著鬧著要和她組隊,結(jié)果每次上課對打又打不過,每次都被她掀在地上;上小學(xué)的時候,她每天都晨跑,你每天都在樓下等她,大冬天的,一張臉凍成了紅蘋果,叫你上樓暖暖也不肯;上中學(xué)的時候,她老是喜歡翹課翻墻出去玩,你啊,每次都屁顛兒屁顛兒當(dāng)跟班兒,結(jié)果呢,你成績沒她好,每次被發(fā)現(xiàn)了,老師總找你麻煩~”二姨媽笑了笑說道。 夏然捂住臉,她怎么干了這么多對不起老鵝蛋的事兒,自己怎么都不記得了呢? “閨蜜之間的事兒,怎么能叫虐呢?”老鵝蛋充滿回味的說,“沒有比跟老黃瓜在一起更加愉快的事情了~上幼兒園的時候,老黃瓜會給我?guī)婢邘浅?,我哭了,她還會給我講故事扮鬼臉;上小學(xué)那會兒,我不愛說話,有些小破孩兒老愛逗我,她會保護(hù)我,不讓男孩子欺負(fù);上中學(xué)了,她會把她存起來的零花錢給我,讓我去買喜歡的愛豆的演唱會門票~” 坐在一旁的李明則聽得很滿足,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女孩兒,很與眾不同。 “真羨慕你們這些兒女情長的,像我這種人,大抵上一輩子就體會不到你們的濃情蜜意,我這種淡漠的人不如青燈古佛撞鐘去?!倍虌層行└锌卣f。 “不就因為是夏然的二姨媽,比咱們高出一個輩分嗎?哎喲,我說你老一天未老先衰的,明明和我們年齡一樣,非要裝出一副老態(tài)龍鐘,看破紅塵的死樣子,我看你今天晚上是酒喝多了,不如喝茶去~”老鵝蛋逗著二姨媽。 “這里有茶賣嗎?”一個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