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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來找她,就開始郁悶了。 “走,不跳了?!闭f著,夏然拉著小褲衩的手,“我們換家音樂酒吧玩?!?/br> “誒,我們先說好,剛才算你輸,還是我輸?”小褲衩正在興頭上,被夏然打斷,肯定不甘。 “當(dāng)然是你輸?!毕娜荒艘幌骂~頭的汗,“在慢搖吧里跳breaking,你可真想的出來~” 小褲衩:“……” 幾個小伙伴又湊到了一起,這回俆嵩也在夏然的旁邊。 “公主殿下,你能賞給你的騎士一個眼神嗎?”俆嵩莞爾一笑。 “我覺得我的木瓜大概吃的有點(diǎn)多,剛才跟我搭訕的男生好多哦~”夏然把剛剛俆嵩損那個女生的話,原封不動的甩給了俆嵩。 俆嵩:“……” “哦喲~木瓜?這是什么梗?”老鵝蛋的興趣來了。 “某人剛才嫌棄一個漂亮妹子的胸小,估計如果來個D的,大概就跟著人家走了吧~”夏然的話一聽就帶著濃重的醋味。 “這不就是嗎?”俆嵩順著夏然的話,指了指夏然。 其他幾個小伙伴異口同聲的感嘆,“哦~喲~” 夏然看著幾個小伙伴的目光,將胸一挺,“我波大,我驕傲,我為國家省硅膠~” “行,行,行,你波大,聽你的~誰叫咱們都沒有呢?”郭小四問,“下一場去哪里?” 居然今天一個都沒有喝醉,郭小四可以肯定她們幾個一定是跑去跳舞去了,不然一杯贊比下肚,肯定會放倒的。 放倒其他人不是目的,最重要的是,郭小四還是想放倒夏然,或者是俆嵩。 放倒夏然呢,是因為夏然醉過一次,簡直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絕對是旁觀者的永久噩夢啊。 至于想放倒俆嵩的原因很簡單,他也在很惡趣味地猜測,這種平時都保持著冷靜的男生到底喝醉了,會是什么樣子。 好吧,總而言之,郭小四就想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添一把火。 這次的場地?fù)Q到了一家安靜的小酒吧。 和慢搖吧里鬧騰的DJ音樂不一樣,狹小的舞臺上,歌手演正在演唱的是,很舒緩優(yōu)美的懷舊老歌。 小酒吧的風(fēng)格有些復(fù)古,老舊的純木桌,墻壁上掛著好看的油畫。 唯一讓郭小四有些失望的是,夏然這次點(diǎn)的是一支度數(shù)很低的起泡酒。 桌子上的玻璃杯里燭光搖曳,將眾人的臉頰鍍上了一層暖色。 氣泡在杯中升騰,喝一口,這種冰得涼爽爽的溫度沁人心脾。 整個時光都變得曖昧而又浪漫起來。 夏然和小褲衩、老鵝蛋、小罐罐、二姨媽還有俆嵩都看著舞臺,聽著女聲的獨(dú)唱,沒有人打破這種寧靜的氛圍。 這時候,郭小四招了招手,“服務(wù)生,我要點(diǎn)一首歌送給:某奇女子的未婚夫。” 罐罐扶額,郭小四怎么像個孩子一樣,他怎么又跟俆嵩兩個杠上了? 果然呢,就像夏然說的那樣,他們兩個豈止性格不合,簡直星座生肖什么都不和! 俆嵩好奇的看向了服務(wù)生,“那我可不可以自己上去唱歌呢?” “你會唱歌?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唱過?”夏然就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不過很快她又想起,她現(xiàn)在是在跟俆嵩發(fā)脾氣,她要高冷,絕不主動理睬俆嵩。 俆嵩的回答只是一記淺笑。 “只要掏錢,沒有什么不可以?!惫∷膸е爸S的味道說,“小心五音不全被人趕下來哦~這個點(diǎn)唱環(huán)節(jié)設(shè)置在凌晨三點(diǎn)鐘,那時候基本上喝酒的人都喝high了~待會要是被人扔酒瓶子,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哦~” 俆嵩沒有理會郭小四的嘲諷,而是愉快的付了錢。 在唱出來的時候,夏然要笑噴了。 用俆嵩喜歡的偶像罵俆嵩,這郭小四太歹毒了。 俆嵩倒是一點(diǎn)兒都不介意。 很快輪到俆嵩唱歌了。 夏然也很好奇,俆嵩的聲音到底怎么樣。 讓夏然驚掉下巴的是,俆嵩竟然徑直走到了鋼琴面前,坐在了鋼琴邊。 他會彈鋼琴? 好吧,她當(dāng)時還覺得有著這樣漂亮修長手指的男生不會彈鋼琴讓人有些遺憾呢~ 結(jié)果這貨還真會彈鋼琴啊~ 會的東西可真多~果然不愧和我一樣多才多藝~才高八斗~夏然心里想著。 “HelloMonicaseeyouthia, HelloMonidyouarePandora, SeeyouMoniesthesia……” 俆嵩唱的是一首沒有前奏的歌,一開口,夏然就給跪了。 實(shí)在太好聽了。 夏然第一次聽俆嵩唱歌,他的聲音綿長時而慵懶,聲線十分清澈。 一直以為自己看到了自家男朋友的全部,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還差很多呢。 夏然那如秋水般美麗的大眼睛就這樣癡癡地看著臺上那個彈著鋼琴的優(yōu)雅美男子。 可漸漸的,這歌詞……似乎有些不對? 夏然一般聽的都是爵士舞曲,很少聽這種慢歌,所以沒有聽過。 “…… 你弄臟了我的客廳 你摔碎了我的花瓶 你撕碎了我的毛衣 也奪走了我的心 SorryMonionica SorryMoni'tyouhatemeMonica ……” 別說夏然,老鵝蛋、二姨媽和小褲衩都聽入神了。 唱完了這一首歌,俆嵩沒有馬上下來,而是繼續(xù)彈著鋼琴。 悅耳靈動的音符就好像蕩開的波紋,在一瞬間鉆入每一個人的心中。 俆嵩一邊彈,一邊說,“有人說,莫妮卡是一只愛搗亂的貓,弄臟了他的毛衣,撕碎了他的毛衣;有人說莫妮卡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姑娘,在茫茫的黑夜里化身一只黑色的影子……” 他的聲線清冷動聽,聽起來就像午夜電臺的DJ聲音。 別說下面的觀眾,就連先前的歌手都聽呆了,她沒有想到現(xiàn)場沒有排練過的音樂可以制作的這么好。 俆嵩的琴聲戛然而止。 他拿起話筒走到了舞臺前,“我認(rèn)為,莫妮卡是一只兔子,一只很會撓人的兔子~她笨拙的連蛋撻都烤不好,靈敏的可以搖曳清脆的舞步;她愚蠢的老是弄混藥品名字,又聰明的像個精靈鬼。 我很喜歡很喜歡她,不過好像把她弄丟了~不知道她還愿意回來嗎?” 說完了這句話,俆嵩才從舞臺上走了下來。 夏然一拳打向俆嵩,“誰是一只很會撓人的兔子?。俊?/br> 俆嵩吃痛,一下子撲進(jìn)夏然的懷里?!澳阌珠_始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