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6
給你的禮物!”我打開一看,一包蜜棗?!拔也怀粤闶场薄芭?,沒關(guān)系,反正是我同學(xué)在北京站給我的,我吃不完就帶給你也嘗嘗?!?.....嘎嘎嘎。因為心里喜歡他,沒嫌棄他,反而覺得他天真又傻氣。 魔都陜西路上,有一家沒名字的鞋店。我和戶主還不認(rèn)識的時候都愛去這家店買鞋子。談戀愛了后我們一起去,他買了雙鞋送給我,這是第一樣禮物,一定要我馬上換上。那時候我為什么竟然覺得他很會送禮物呢?哈哈哈。 他也有送禮物很貼心的時候,偶爾說到很遺憾不會談鋼琴還特地去學(xué)了半年,一次午睡后,發(fā)現(xiàn)他買回來一架琴。很感動。然后過了些年,某天發(fā)現(xiàn)琴不見了,戶主大大咧咧地說:“哦,XX的女兒要學(xué)琴,我送給他了——”看到我的臉色后改口說:“借,借給他了——”看,直男的神經(jīng)沒法說!不可理喻不可思議,我立刻把平底鍋里的培根挑出來兩片:“你自己做你的早飯!” 每次出差,戶主大多都會帶禮物回來,他其實沒有節(jié)日觀念,早幾年從來不記得我生日、結(jié)婚紀(jì)念日之類的。就是想到就會送禮物。被批評了虛心接受。被表揚(yáng)了發(fā)揚(yáng)光大。直男想得都很簡單。自從我表揚(yáng)他很會買鞋很會買包以后,他立刻放棄了買外套買文具買用品的路線,專攻同一品牌的鞋子和各種好看包包。但是每次我赤-裸裸地告訴他我最愛的是現(xiàn)金和黃金時,得到的都是個呸字。 收到禮物就會回禮給他。我早些年比較硬氣,你送多少我送多少的,咱們是白骨精嘛,尊嚴(yán)!女性的尊嚴(yán)不可被侵犯!你送包我送表,你送鞋我送皮帶......后來,我開始投機(jī)取巧了,你不說我不送,你一說我就送。金額嘛,必須滿足你大男子的成就感,男人的尊嚴(yán)更不可被侵犯!對!就是這樣。但是爽氣,從來不磨蹭。戶主朋友圈發(fā)一件Barbour,五分鐘我就回復(fù)他:已買好。第二天戶主誠意來魔都送圣誕禮物,請吃飯,臉紅著說是某營銷號拜托他做個廣告,他也蠻喜歡的,真的不是為了討禮物......呵呵,騙誰呢? 小公舉在后座清明地說:“爸爸!你想要什么就要大膽地說出來!要自己爭??!你這樣說清楚了,mama不就省心了嗎?為什么要扭扭捏捏的呢?” 哈哈哈哈。 祝大家圣誕節(jié)收到稱心如意的禮物,元旦繼續(xù)收禮。狗糧宵夜,請勿消化不良。明天見。 第95章 日頭漸漸往西去,院子里的蟬聲越發(fā)尖厲,西邊的廚房上頭,有裊裊青煙緩緩飄上碧天。 趙栩想了想,將那寫著“阮”字的枝丫延了幾筆,和“蘇”字那根相交:“阿昉,阮玉郎要想亂我大趙,必定會與你爹爹為敵。” 陳太初對蘇昉說:“可惜張子厚和你爹爹素來不和,不然倒可以合力打壓蔡佑。不過我看阮玉郎拿捏眉州程家,除了錢財之外,恐怕也有利用程家要挾孟家、蘇家的意圖。阿妧問阮姨奶奶的那三件事,就可以肯定阮孟兩家有仇?!?/br> 孟彥弼和六娘九娘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趙栩看向九娘:“阿妧,你問阮氏的三個問題,有一點(diǎn)很奇怪:你為何會懷疑你爹爹不是阮氏所出?” 九娘無奈地道:“古有孟母三遷,徐母自絕,陶母剪發(fā)斷柱。阿妧覺得為人母者,哪有萬事不為自己兒子的前程著想的?可是慈姑告訴我青玉堂以前十分寵溺我爹爹,還是婆婆搬出家法,硬把爹爹遷到外院,讓大伯二伯帶著進(jìn)學(xué)的。后來他們做主讓我爹爹和程家聯(lián)姻,又硬塞了小阮氏給爹爹。如今又想把四姐送人。爹爹這些年仕途上也一無所成,還是靠著表舅才謀了實缺,所以我總覺得怪怪的,就想問一問看看她的反應(yīng)?!?/br> 趙栩皺起眉:“我仔細(xì)琢磨過你和她的話。她答的是‘你爹爹若不是我生的,又是誰生的?只是他不曾叫過我一聲娘而已。’這話乍聽上去是說你爹爹是她生的,但如果不是她生的也說得通,有些故弄玄虛的意思?!?/br> 蘇昉的手指在書案上敲了敲:“六郎說的對!我覺得大阮氏這樣的言辭,是在故布迷陣,若是我們像太后娘娘、梁老夫人那樣糾纏于阮玉郎的身份謎團(tuán),只會陷在幾十年前的往事里。實際上幾十年前的事,無論阮玉郎的身份還是表姑父是不是阮氏所出,除了阮氏和阮玉郎,根本無解。反而會讓我們忽略了他們的行事目的、行事手段。” 趙栩笑了笑:“不錯!我們根本不用管他到底是誰,反正他想要做什么我們就不讓他得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簡單、直接、粗暴,最是有效!” 眾人都笑了起來。 蘇昕疑惑地問六娘九娘:“阿嬋阿妧,我有一件事不明白。阮玉郎算計你家四娘,要把她嫁給程家,或是給吳王做妾,究竟是為什么呢?難道就為了討好蔡佑?不說你家四娘心智堪憂,心眼小的像芝麻,做什么砸什么,就算她肯聽從擺布,你們孟家也不會因為這一個女孩兒就去謀逆吧?一旦事敗,程家肯定完了,只要你孟家不參與,雖然是妻族,若是將她一個庶出的女兒從族中除名,有太后娘娘在,應(yīng)該也不至于被連累問罪。再說吳王總不至于做謀逆那種事吧?” 她指指畫卷上的“蘇”和“程”:“還有我們蘇家和程家是姻親,可我家婆婆是程家的出嫁女,程家出事,牽連不到蘇家。阮玉郎這樣,又怎么要挾我們兩家?最多也就是我們兩家沒面子而已?!?/br> 九娘心中一動:“難道阮玉郎真正的目標(biāo)其實是——?” 六娘想到的是:“三叔?” 蘇昉則脫口而出:“青神王氏?!” 如果阮玉郎掌控了孟建和青神王氏,那自然就會牽連到三族之內(nèi)的孟家和蘇家。 陳太初皺起眉:“阮玉郎有了錢以后,所作所為都是要大趙越亂越好。阿妧,你爹爹是不是在戶部負(fù)責(zé)這次南征軍的糧草調(diào)配?” 九娘只覺得心驚rou跳,眼皮都猛跳了好幾下。眾人都靜默下來。 趙栩和陳太初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夜州西瓦子外面驚心動魄的刺殺。 九娘強(qiáng)壓著心頭的不安,搖頭道:“不會的,我爹爹雖然不聰明,可是絕不至于也不敢做出違背法理的事情。這點(diǎn)分寸他還是有的。何況眼下逼嫁未成,阮玉郎又拿什么要挾我爹爹?” 趙栩問:“阿妧,你爹爹近日可有什么特別之處?” 九娘細(xì)細(xì)思索了一番:“爹爹這幾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