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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前堂眾人聞聲而來,還沒來得及定神,便瞧見徐妙錦噗通一聲掉進(jìn)了湖里。 “小妹!”“錦meimei!”徐增壽和朱權(quán)見徐妙錦落水,便不由分說跳下水去救人。 二十一世紀(jì)的謝依琳明明是會游泳的,可是這湖和游泳池,好像不太一樣,好像有什么東西拽著她的腳,拼命把她往下拽,她使勁的往相反方向撲騰,也只是無用功,原來此刻她已經(jīng)被湖底的水草纏住,想再使勁用力,只會被纏的更緊,她不知不覺間嗆了好幾大口水,漸漸失去了知覺,也許這命懸一線之間,再睜眼便是她心心念念的二十一世紀(jì)了,那里沒有相思之痛,很好,很好。 再醒來時,已是在自己閨房中的床上,她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仍是原來那般布局,沒有謝爸謝媽,沒有空調(diào),沒有氧氣罩,不是醫(yī)院,原來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便負(fù)氣地轉(zhuǎn)過身子,不愿再看。 如意已去稟報了李氏,李氏匆忙趕到屋子里來,輕輕撫了撫徐妙錦濕漉漉的頭發(fā),柔聲安慰道:“錦丫頭,這是怎么了?聽說你與清丫頭在湖邊吵了起來,清丫頭摔了你的琴,你怎又會落水?” 徐妙錦不愿轉(zhuǎn)過頭去,她努力地回想著當(dāng)時的情景,她疾步行在太湖石中的小徑上,只為去拿回那把已經(jīng)斷裂的琴,可是……有人!有人躲在假山后面絆了她一腳,這才使得她跌入湖中,要不然她好端端的,怎會?可是那人是誰呢?莫非是二姐身邊的貼身丫鬟?原來手足之情在圣寵面前竟是這樣不堪!二姐竟這樣恨她,想置她于死地!也是,王侯將相之家,親情在權(quán)力面前算個什么,如若真是顧念親情,那建文帝便不會削藩,燕王朱棣也不會起兵靖難。 “錦丫頭!錦丫頭,你回嫂子一句話好嗎!如若你真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要怎向陛下和在天之靈的父母交代?。《际俏疫@個做嫂子的,管教不利,才使得你們姐妹心里積怨這樣深!”李氏邊說,邊哽咽起來,用帕子抹著眼淚。 “大嫂,這怎能怪你!都是妙錦太任性了,辜負(fù)了大嫂的一片苦心。”徐妙錦轉(zhuǎn)過頭來,拉住李氏的手,輕輕勸慰道:“對了,四哥和十七殿下怎么樣了?” “他們沒事,你被水草纏住了腳,他們差點沒把你拉上來,還好菩薩保佑!”李氏用帕子拭了拭淚痕,喃喃道。 徐妙錦心中想著,經(jīng)此一事,十七殿下也許便會厭惡她,不愿與她來往了吧,只可惜她還是很想交十七殿下這個朋友的,但皇上與楊妃誤會至此,琴也已經(jīng)摔斷了,便沒什么好留戀的了。 徐氏祠堂中,徐妙清跪在祖宗牌位前,徐輝祖一臉嚴(yán)肅地站在她身邊,難掩氣憤和失望的神色。 “二meimei,你怎能這般如此沉不住氣,你心中就算再怎么怨,小妹也是皇上親封的郡主,我知十七殿下不是愿傳流言蜚語之人,可是那燕王府長史葛誠,誰又會知道他會不會把我徐家今日如此這般家丑傳到陛下耳朵里去,你畢竟是jiejie,如此這般心中容不下人,陛下怎會再愿意為你考慮一段良緣?。 毙燧x祖恨鐵不成鋼地道。 “大哥,妙清知道錯了!求大哥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幫我與那葛大人說說好話吧!小妹落水之事,真的不關(guān)妙清的事啊,當(dāng)時我的兩個丫鬟都不在假山之中,我本人亦是在亭中,小妹怎么落水的,我真的不知道啊!”徐妙清淚眼婆娑地懇求著徐輝祖道。 “就算meimei不求,我也會去與那葛大人叮囑一二的,家丑不可外揚,這點我這個做大哥的還是知道分寸的。可是你做錯了事情,也不得不罰,你且先在這祠堂罰跪吧,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祠堂大門!”徐輝祖表情嚴(yán)厲地道。 “大哥!你也太偏心了!今日之事,明明是小妹先挑起的!你怎能只罰我一人!”徐妙清揚起頭,忿忿不平地道。 “你以為我不會追究她的過錯嗎,等她身子好些,懲罰自然是別想逃的!”徐輝祖說罷,便憤恨的甩袖而去。 中山王府前堂,朱權(quán)與徐增壽已經(jīng)換好了干凈的衣服,凌亂的冠發(fā)也已經(jīng)重新束好。徐增壽拍拍衣服,不好意思地對朱權(quán)拱手施禮道:“今日真是讓殿下笑話了,自家妹子如此不懂事,還請殿下見諒?!?/br> 朱權(quán)擺擺手道:“無妨,無妨,只是錦meimei沒有生命危險,便好?!?/br> “那丫頭如此不知好歹,殿下還記掛著她,真是太抬舉那丫頭了?!闭f話間,徐輝祖已經(jīng)從祠堂來到廳堂之上,氣憤地道:“我中山王府的臉面都讓她丟盡了!” “大哥……”徐增壽剛想勸解一二,但看看徐輝祖此刻的臉色,便不再做聲了。 徐輝祖轉(zhuǎn)過身去,對葛誠拱手施禮道:“葛大人,今日真是對不住了,不知葛大人可否賞臉,借一步說話?” “喲,魏國公客氣了,臣可不敢當(dāng)如此大禮?!备鹫\說罷便與徐輝祖走到屏風(fēng)之后,徐增壽與朱權(quán)面面相覷,此刻已明白徐輝祖心中所想。 “葛大人可否看在我大姐與大姐夫的面子上,給我中山王府今日之事留個臉面?”徐輝祖壓低聲音說道。 “魏國公自可放心,我葛誠也是讀圣賢書受君子品行教導(dǎo)之人,自是懂得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葛誠鞠躬一輯,已是給徐輝祖吃了一劑定心丸。 此刻三小姐徐妙月閨房內(nèi),徐妙月擺弄著手里的刺繡,上面繡的是一雙鴛鴦戲水,丫鬟蝶兒斟了一杯茶過來,輕聲道:“小姐今日真是看中了時機(jī),一箭雙雕。也該好好煞煞二小姐和四小姐的威風(fēng)了!” 徐妙月放下手中的刺繡,結(jié)果茶盞微微一笑:“她們倆,一個仗著自己年齡大,仗勢欺人,一個仗著自己是陛下親封的郡主,無所顧忌,從來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我倒是要讓她們嘗嘗,我平時所受的氣!” 北平,燕王府的花園中,燕王朱棣一人站在花園中欣賞園中秋色,燕王妃徐儀華款步走來,拿了一件披風(fēng)披在夫君身上,柔聲道:“王爺,秋涼了,小心著涼。” 朱棣執(zhí)起妻子的手道:“這會錦丫頭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信了?!?/br> 徐儀華微微頷首:“王爺放心,以錦丫頭的性子,一定會在父皇面前為王爺美言的!” 燕王朱棣不再說話,那日故意破戒帶禁足中的徐妙錦去田間體察民情,也許正是為此,朝堂爭鋒,暗流涌動,人心深如海底,豈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可能懂的,即便她是謝依琳。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求收藏么么噠! 另外介紹歷史大背景的專欄已開,請各位移步作者專欄!比心! ☆、第22章 大明皇家女子學(xué)院 第二十二章大明皇家女子學(xué)院 魏國公徐輝祖向來說一不二,家教嚴(yán)明,中山王府里兩姐妹鬧成這般局面,他自然是氣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