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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了,相比于火焰鱷,猛犸雖然戰(zhàn)斗力強皮糙rou厚,但是足夠蠢笨,殺起來即便很費力,卻也不用提心吊膽的隨時被后面陰一下。犀照跟個屠宰場的殺豬人一樣騎在一頭猛犸背上狂毆,秦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冷靜點……”秦云還在搗鼓著他的弓,他想試試看能不能把精神力凝成“箭”的樣子嘗試攻擊:“你要知道像我們這種衛(wèi)生巾,哦,不,低級向?qū)б话阍趹?zhàn)場上要疏導(dǎo)多少低級哨兵,偶爾被舔一下也是特殊情況……”一頭猛犸發(fā)出凄慘的悲鳴,犀照狠狠的從它的眼珠子里拔出匕首,然后滿臉血腥的站在尸體上,面無表情的伸出舌頭舔過刀身。秦云:“……”犀照:“說,哪些王八蛋舔過你。”雖說哨兵對與自己建立鏈接后的向?qū)в兄鵁o與倫比的獨占欲,但秦云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仍是覺得棘手。他嘗試著用思維觸手安撫著犀照躁動的意識云,耐心的解釋道:“我說的只是特殊情況……到現(xiàn)今為止真的還沒人舔過我……”他看了眼對方的神色立馬又補充了一句:“以后也只讓你舔!”犀照似乎在評估他這句話的可信度,沉默半晌才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手上在弄什么?”“哦,這個啊?!鼻卦婆e了舉手里的弓:“你看得見吧,我的精神力,我做成了一把‘箭’,可以遠距離攻擊敵方的大腦,呃……如果我射的準的話?!?/br>向?qū)У木窳径加泄糇饔茫蠖喽际墙嚯x的控制對方大腦,造成混亂和意識干擾,能像秦云這樣遠距離破壞大腦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攻擊連在高級向?qū)е卸疾欢嘁姟?/br>“你不應(yīng)該只是個低級向?qū)А!毕胀蝗坏溃骸澳惚群芏嗳硕紡??!?/br>秦云對于這么直白的稱贊有些受寵若驚,他不怎么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但是我沒有精神系……你要知道,向?qū)Ь窳Φ膹娙鯖Q定了精神系的狀態(tài),這一點不會有錯?!?/br>犀照沒有再反駁,他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按住秦云的頭頂:“你就算是衛(wèi)生巾,也一定是紙尿褲水平的那種?!?/br>“……”秦云一臉扭曲的頂著被犀照弄亂的發(fā)型。“你不會比任何一個高級向?qū)Р?,因為?!毕照J真的看著秦云的眼睛:“我是你的哨兵。”崔絲塔娜趕到軍部的時候默舍里已經(jīng)用完了練習(xí)室,不過他單獨給秦云開了個小的射擊場讓對方練習(xí),因為是全封閉又隔音,所以專心練習(xí)的某人并不知道他的頂頭上司來了。“陛下……”崔絲塔娜不贊同道:“如果我沒看錯……他只是個低級向?qū)??!?/br>默舍里并不否認,崔絲塔娜皺著眉,情緒很是激動:“陛下,低級向?qū)]有權(quán)利綁定任何單獨的哨兵,更何況您是神級……”“崔絲塔娜?!蹦崂锿蝗淮驍嗟溃D(zhuǎn)過身,第一次在面對這位女將軍時沒有帶著面具:“你能抑制我的狂躁么?”崔絲塔娜張了張嘴,她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輕聲道:“不,我不能陛下,我沒有這個能力。”“但是他可以。”默舍里看向射擊場里秦云的背影:“他是我的向?qū)?,我需要他?!?/br>秦云從射擊場出來的時候崔絲塔娜已經(jīng)離開了,他看到犀照手里的任命書時吃了一驚。“我們將軍來過?!”秦云從上到下打量了犀照一番:“她沒把你怎么樣吧?”犀照不屑道:“一個向?qū)Ф?,能拿我怎么樣?”他將任命書拷到秦云的智能光腦里。“埃塔星機密探查行動……向?qū)T秦云……哨兵……”秦云頓了頓,驚喜道:“哨兵是你!”“那么大聲干嘛?”犀照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除了我還會有誰會要你。”秦云完全不介意對方的態(tài)度,興奮道:“天吶!我居然能有和單獨哨兵出任務(wù)的機會!”犀照得意的哼了一聲:“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秦云:“還是機密任務(wù)!”犀照:“……所以我說你這幾天要好好努力?!?/br>秦云:“你知道這種任務(wù)的獎金有多少么?!”犀照:“……不”秦云:“一定非常高!天吶!我終于可以在首都五環(huán)內(nèi)買套房了!”犀照:“……”崔絲塔娜幽魂一樣的飄到斯卡特府邸時,年輕的將軍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被標記了么?”斯卡特給她倒了杯牛奶:“一副剛發(fā)過結(jié)合熱的死樣。”“比那個還要糟糕……”崔絲塔娜半死不活的瞟了他一眼:“你知道陛下精神標記的向?qū)钦l么?”斯卡特有些驚訝:“你看到陛下的小甜心了?”“……”崔絲塔娜咬牙:“這么大的事你居然瞞著我?!”斯卡特?zé)o辜的舉起雙手:“我只是不想讓棟梁知道,你明白的,他總是很容易cao心這個cao心那個?!?/br>崔絲塔娜氣鼓鼓的不想理他,斯卡特趕忙安撫道:“現(xiàn)在知道也不晚嘛,怎么樣,陛下有什么吩咐?”崔絲塔娜猶豫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他想讓那個低級向?qū)⑴c埃塔星的行動?!?/br>斯卡特終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他皺著眉冷下臉來:“陛下真的這么說了?”崔絲塔娜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她撐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我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什么陛下怎么想的?”林棟梁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他只穿了一件睡衣,赤著腳有些睡眠不足的捏著鼻梁:“你們在談什么?”崔絲塔娜驚悚的張大了嘴,她看向斯卡特:“你們倆什么時候同居的?!”“……”林棟梁來的太急,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樣子實在有些曖昧,他尷尬的剛想解釋,斯卡特已經(jīng)先一步抱起了他。“怎么能不穿拖鞋呢,大人?”斯卡特打橫將人抱在懷里,他朝林棟梁的身后看了看,溫柔的問道:“你的小熊貓呢?好久不見了,我真想抱抱它?!?/br>林棟梁:“……你的帝王鱷每次都逼著它坐在自己嘴里……你覺得它還敢出來么?”對于接下來的一個月,秦云感覺自己就像涅槃一樣,在訓(xùn)練室里被犀照從早cao到晚,虐的昏天暗地鬼哭神嚎,累的他中午和賽納斯一起吃個飯都能睡著。“……”賽納斯小聲的提醒他:“你口水流下來了?!?/br>秦云吸溜一下驚醒過來,他迷迷糊糊的摸著下巴:“還有沒?”賽納斯:“你每天干什么那,這么拼命?”秦云痛苦的抱著腦袋:“五環(huán)內(nèi)的房子不好買啊……”賽納斯沒心沒肺道:“那么累干什么,大不了賣個腎么?!?/br>秦云嘟囔道:“賣腎有屁用啊……我簡直是賣命?。 ?/br>“話說。”賽納斯皺著眉,用力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