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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華娛的大部分資源是為景溪一個人服務的。楚慕簽在華娛旗下,被打壓得黯然無光。楚慕還未張口,陸澤明率先搶白道,“慕慕簽在自家的娛樂公司,他暫時沒有改簽其他工作室的意向。以后華娛會替他鋪路,不勞原老師費心了。”原野停頓了片刻,話卻是對著楚慕說的?!澳愫炍业墓ぷ魇?,不用擔心跟上個東家的合同問題。工作室會全權負責你的合同和違約金。老師不會坑你的,我說過會帶你站到更高的舞臺上?!?/br>原野之前跟楚慕保證過,只要楚慕拿到最強音的冠軍,他會替楚慕出庭作證。不但如此,他還會動用自己的一切關系幫楚慕拿回屬于自己的作品。對原野來說,抄襲是無法容忍的行為。他本人做了十幾年的音樂,認為一個合格的音樂人首先要有的就是良知,這樣才能坦然站在公眾面前發(fā)聲。搖滾樂本身是傳達正能量的音樂,一旦沾染上了抄襲這種恥辱的事情,難免讓人唾棄。原野最初對景溪是沒什么看法的。這位歌壇天王靠著幾首金曲和金錢造勢紅成了眼前這副光景,倒也有幾個可圈可點之處。然而當原野知道他的可圈可點之處來自于抄襲之后,他對跟景溪同為導師感到憤怒。這樣的人何德何能成為音樂導師?成為音樂人?他不配!楚慕的目光中帶著堅定和希冀,他看著原野,用力的點了點頭。原野對他的扶持可以說是不遺余力,這樣的老師讓他不得不心生敬意。陸澤明被忽略在他們看不見的角落里。陸澤明第一次遇見原野這種人。你跟他說話,他不聽你的,不回你,特傲,特不把你當回事兒。陸澤明這樣的身份地位,何時受過這樣的冷遇,不免有些憤怒。最令他憤怒的是楚慕的態(tài)度。不管原野跟楚慕說什么,楚慕通通回答“好”。這種全副身心的信賴讓陸澤明嫉妒到發(fā)狂。過去楚慕只信任他一個人,眼睛里只能看到他,而現(xiàn)在,楚慕將信任交托給了剛剛認識不足兩個月的音樂導師。原野勾了勾唇角,語態(tài)輕松道,“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比賽結束后,你隨時可以過來工作室報道?!?/br>楚慕表示沒有異議,于是師徒二人分分鐘把未來的發(fā)展方向定了下來。三人來到地下停車場,陸澤明強勢地拉著楚慕道,“你至少得先回家取幾套換洗的衣服吧,等會兒我送你過去?!?/br>陸澤明不由分說地拉著楚慕往自己的座駕里塞。楚慕自然不肯跟他走,他假裝無意地附在楚慕耳邊說了句什么。楚慕突然就不掙扎了,整個人安靜下來。他被陸澤明硬塞進副駕駛上,陸澤明邊殷勤地為他系上安全帶,邊說道,“這才乖嘛,非要逼我跟你用強?!?/br>楚慕渾身上下冒著寒氣,一句話也不說。陸澤明坐進駕駛座啟動車子,自說自話道,“你別再想了,我絕對不會答應分手的。我養(yǎng)了你十年,你說一句不愛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楚慕抬手想揮他耳光,被陸澤明攔住了。陸澤明將他按在車座上,俯身壓過去逼問道,“你鬧夠了沒有?景溪說得沒錯,你就是一輩子都喂不熟。誰對你好,你就跟著誰走。以前是顧云起,現(xiàn)在是原野。你把我當什么了?你愛我的時候跟我鬧得死去活來的,不愛了就想一腳把我踹了?沒門!這孩子你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br>他算是看明白了,他成天在楚慕面前裝孫子根本沒用,就得用強的,不然丫蹬鼻子上臉,鬧起來沒完沒了。他想著等到時候孩子生下來,楚慕估計就安生了。楚慕瞪著陸澤明,后槽牙咬的咯吱作響,“我們分手了!我不會給你生孩子的!我不欠你的!我是用了你的錢,可你也——”“嘣——”陸澤明一拳頭砸在方向盤上,怒吼道,“老子睡你是應該的!我們在一起過日子,我他媽不跟你睡跟誰睡!你再敢說是什么交易,我弄死你個小王八蛋。”“那我用你的錢出專輯也是應該的!你們壓著我不讓我出頭,你該給我的!”楚慕回擊道,自認為氣勢不夠足,又補充道,“你憑什么不同意分手?景溪沒讓你碰過一個手指頭,你不是照樣為他買單了十幾年?”“你們能一樣嗎?”陸澤明急赤白臉道,話將落地,楚慕的面色便沉了下去。☆、第32章他如何能解恨哪!詭異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楚慕的目光中似藏著冷箭,“咻咻咻”地刮過陸澤明的臉頰,刮得他臉生疼。陸澤明心下懊悔起來,不該這樣口不擇言。他松開了楚慕,準備回到家后再跟楚慕慢慢解釋。既然楚慕?jīng)]有患絕癥,他有足夠的時間去彌補虧欠楚慕的七年。壓上下半輩子給小孩當牛做馬也罷,誰讓他后知后覺地被小孩偷走了心。楚慕被陸澤明強行帶回了住處,冷著臉抱胸坐在沙發(fā)上。陸澤明賠著笑臉說,“餓不餓?想吃什么我給你做?”這兩個月他跟著家里的阿姨學煲湯做菜,廚藝從0級往上,直追大廚級別,事實證明君子遠庖廚只是因為沒有遇上讓他心甘情愿洗手做羹湯的那個人。他這段日子被楚慕給折騰的夠嗆,每天吃不好,睡不著。不過兩個月的功夫,楚慕胖了十五斤,他瘦了十斤。楚慕被養(yǎng)得面色紅潤有光澤,他呢,整個人脫水失眠得厲害。他半句怨言也不敢有。楚慕不高興了,甩他幾巴掌都是常事。就算是昨晚楚慕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沒惱沒氣。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家子,他老子老娘都舍不得動他一根頭發(fā)。這輩子頭回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認栽。可他討好到這個份上了,楚慕卻正眼都懶得給他一個?,F(xiàn)在證實了楚慕?jīng)]有得絕癥,他心里松了一口氣,想著以后能安生的過日子了吧。結果楚慕當著他的面說要把孩子拿掉,從今往后要跟他恩斷義絕。陸澤明不在乎子嗣問題,老爺子也無所謂。老爺子多待見楚慕,自從他把楚慕認到名下做養(yǎng)子,老爺子就沒再跟他提過代孕啊、結婚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老爺子這人想法開明得很,他膝下外孫、外孫女好幾個,加上楚慕這個外姓的孫子,老爺子沒覺得有什么遺憾的。陸澤明說讓楚慕把孩子生下來,無非是氣話。楚慕梗著脖子說不生,說要跟他掰,他是跟楚慕慪氣。他怎么可能真的讓楚慕再次走上死亡的鋼絲繩,一個假癌癥已經(jīng)讓他受不住。再來第二次,他非得崩潰不可。陸澤明想去廚房給楚慕做晚飯吃,又怕楚慕跑了,來來回回的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反鎖了房門,關緊了窗戶。他回過頭看楚慕,楚慕仍是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里,快要冰凍成一座豐碑了。陸澤明豁出去一張老臉,蹲在楚慕跟前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