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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壓抑,“你以為天賦好難道就很幸運?我從小學東西就比別人快,做什么都能做的好,明明只是輕輕松松能夠完成的事,為什么別人要花費那么大的力氣?我不明白?!?/br>……我覺得沒法吐槽。“我自然收獲了無數(shù)的贊美,但結果是我的mama把我看得越來越重,她讓我事無巨細的向她匯報,不允許我和其他人接觸,說什么怕外面的人帶壞我?!庇嵫岳湫α艘宦暎八目刂朴絹碓綇?,不僅要掌控我這個人,還要掌控我的思想!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我就像是被人監(jiān)視一樣,沒有一點自由!我討厭這樣,在別人可以隨心所欲出門的時候,我卻不得不待在家,陪著一個有病的人!”“她是你的mama……”我本來想要大聲反駁,但在他的目光下,聲音不禁弱了下來。“mama?呵——”俞言嘴角微微上翹,勾起諷刺的弧度,“什么樣的mama會想要掌控兒子的一切?你知道么,她在我的房間裝了攝像頭,不只是房間,就連浴室衛(wèi)生間她都裝了,一想到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通過屏幕來注視我,我就渾身惡心!”“怎么會這樣?”我不禁喃喃開口,父母對子女有掌控欲其實并不算什么,但到了這種程度,確實是不正常的。人都要有*,沒人會受得了生活在那種環(huán)境中。“我知道她為什么這樣,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跟別的女人跑了。她一個人身邊就只有我,生怕我和爸爸一樣會離開她?!庇嵫月柫讼录?,像是放輕松了一樣,對我笑了笑,“她把對爸爸的感情轉移到我的身上來了,愛著我、恨著我還防著我,說真的,我寧愿她恨我,她的愛讓我反胃?!?/br>“我愈發(fā)難以忍受她的觸碰,哪怕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擁抱,我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我開始起疹子……或許是心理上的厭惡反應到了身體上,我的身體似乎在明確的表達拒絕她!”“這并不是什么壞事,至少我有理由讓她不要靠近我?!庇嵫蕴籼裘?,“因為我對她過敏,她還帶我去看了醫(yī)生,一般醫(yī)生都沒看出什么問題來,只讓她暫時和我分開,減少接觸。后來她受不了,說什么‘他是我兒子,是我肚子里掉下來的rou,憑什么我不能靠近’?她氣得給我找了好多醫(yī)生都沒用,既想要接近我,又不想我生病,她那種痛苦的樣子讓我即使長疹子也覺得開心。”我皺起眉,俞言的這種心理真的……很成問題。他的mama有問題,連帶著影響到他都有了問題。“你認為我不該這么想?”俞言看見我的表情,對我問道。我想了想,只能回一句,“或許有別的辦法,不一定非要這樣?!?/br>“你說的輕巧?!蔽衣牭接嵫岳浜吡艘宦暎拔也恢涝囘^多少辦法,可是她總是什么話都聽不進去,她根本不能交流!只要能遠離她,我什么都會去嘗試!”“后來呢?”我急忙詢問,“后來你mama和你分開了?”“哈哈,不然我怎么可能站在這里?”俞言沖我反問一句,不等我說話又道,“我能好好上大學,多虧她住進了精神病院,可惜……”“可惜什么?”在后面聽了半天的嚴祁出聲問道。俞言掃了眼嚴祁,輕嗤,“可惜因為她的緣故,讓我想好好接觸人群都變得困難了?!?/br>“這就是你厭惡和別人肢體接觸的原因?”我從沒想到在外面一向以溫和面貌示人的俞言,還有這么一段稱得上悲慘的過往。俞言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也許吧,畢竟因為她,我多年都沒接觸過人群了。我考進北影也是覺得演戲挺能鍛煉人際交往,雖然不起疹子,但只要我學會演戲,與人交往根本不會有什么問題?!?/br>聽到這里,我有了不同的意見,“跟人用演戲的方法來相處,能好得了?”“確實沒好?!庇嵫渣c頭,指腹在我的手掌上摩擦了一下,“除了你,跟別的人接觸我都好不了。”“你夠了啊。”我想要撥開他的手,奈何他抓的死緊,我想我的手絕對青了,“看你那么聰明,你知道我以前在你面前都是演戲,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嫉妒你、沒把你當朋友看?!?/br>“那是最開始?!庇嵫赃€要對我動手動腳,這回嚴祁過來幫了我,把俞言那只鉗子似的爪子給挪了開來。俞言的視線在我和嚴祁身上打著轉,眼神在對上我的時候,又多了幾分熱度,“不管你最開始是怎么想的,你因為我而吃虧是事實,最重要的是……跟你相處很輕松。當時吻上你我有點過于震驚,事后回想起來,真是完全不覺得討厭。后來和你接觸,你這個人很好懂,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干凈,你把我當朋友、和我接觸,我就覺得你更好了?!?/br>“等等?!蔽覠o語的問道:“你不是說我沒把你當朋友么?”我這么問他,他竟然又瞪了我一眼,接著干脆又拿出了曾經(jīng)的一套,說什么他有多么多么的難過,有多么多么的想要觸碰我,多么多么的離不開我。聽得我渾身不適,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差不多了。”突然,一直充當背景板的嚴祁出聲說道,他伸手拉過我,直接帶著我向原來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你——”俞言剛要說什么,被嚴祁回頭的一瞪止住了聲音。“你還想要引人注目?”嚴祁勾起嘴角,臉上掛著的笑容讓我看得有些著迷,“你要是不顧及場合,對齊彥造成什么負面的影響,那你以后可以不用再出現(xiàn)了?!?/br>我向后瞧了瞧,俞言被嚴祁這句話氣的臉都發(fā)青了。“嚴監(jiān)制,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長了。”到底是專業(yè)的演員,即使再生氣,表面的功夫還是做的不錯,至少能微笑著把這句話說完。嚴祁歪過頭,輕笑,“我個子不矮,手自然不短,你可以試試看,到底是我的手長還是你的路長?!?/br>一臉血!嚴祁簡直帥我一臉血!這威脅的臺詞聽起來就是這么動聽,我聽得嘴都要合不攏了。俞言這回沒再回話,倒是眼神冷了許多,嚴祁沒搭理他,帶我走到李佳佳那邊。恰好這時金鷹節(jié)的頒獎晚會到了開場的時候,到場的明星們有了編排,按順序要走上紅毯。嚴祁跟李佳佳說了一句,說暫時讓李佳佳照看一下我,他則和秦導打了聲招呼,在臺下預定好的前排座位坐了下去。“剛剛你們還有俞言是怎么回事?”李佳佳看嚴祁一走,立馬八卦的問起我來。我瞄了眼旁邊已經(jīng)恢復往日明星氣場的俞言,他此時正和一些認識的明星搭話,看樣子溫文爾雅有禮有節(jié),完全沒了剛剛陰沉的樣子。其實偶爾我覺得他和齊承那個人有共通點,或許精神有點問題的人都會忽冷忽熱、性情大變?“沒什么事,俞言他跟我和嚴祁聊新戲呢,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