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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舒服,還是假的不舒服,你這樣體貼,肯定會在莫愁姑娘心里頭留下個好印象,就沖著今日的情分,難道她以后還會不愿意見你嗎?” “這怡紅院是打開門做生意的,莫愁姑娘又是怡紅院的頭牌,又怎么會放著周六爺白花花的銀子不要了?我知道周六爺?shù)男乃?,?qiáng)扭的瓜雖不甜,但是解渴,但是周六爺就不想要那又甜又解渴的瓜了?” 一番話說的周六左右為難,到了最后還是咬牙沖著小廝道:“告訴莫愁姑娘一聲,若是她不舒服就別來了,再問問她需不需要大夫……還是別了,拿了爺?shù)呐谱?,直接將京城那最好的大夫給請過去!” 眾人皆是愕然,誰也沒想過向來自大的周六竟然將沈易北的話聽進(jìn)去了。 倒是顧玉似笑非笑看了沈易北一眼,“長寧侯這個主意倒是好,可見長寧侯是個會收買人心的,若是在那朝堂之上,只怕……” “顧世子莫要取笑我了,你要是聽聽我在家是怎么挨我祖母的罵的,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沈易北笑的云淡風(fēng)輕,淡淡道:“我祖母說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吃喝玩樂上頭,叫我說,我祖母也是了解我,要在這種事上費(fèi)心思,我愿意,可要我入仕,我可不愿意了?!?/br> “這當(dāng)官多累啊,整日cao心這個擔(dān)心那個的,一樁差事沒辦好,皇上還沒開口訓(xùn)斥了,恨不得一家人都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是這個訓(xùn)斥就是那個訓(xùn)斥的,還不如安安心心當(dāng)我的閑散侯爺好了,難不成還能缺吃少穿了……” 他這一番話可是說到了眾人心坎上去了,眾人忍不住紛紛叫好,更是有幾個深受其困的爺更是拉著沈易北喝了兩杯酒。 季七喝了兩杯酒就走了,直說家里管得嚴(yán),眾人紛紛笑話他,“季七你怕什么?皇后娘娘不是最疼你這個當(dāng)?shù)艿艿牧藛??若是誰敢罵你,你只管進(jìn)宮找皇后娘娘告狀就是了!” 季七笑著道:“諸位是有所不知,我祖母可是個厲害的,我若是一身酒氣回去的晚了,她可不罵我,只跪著我祠堂里說沒有將我教導(dǎo)好,無顏面對祖先,恨不得要住到祠堂里才好了……” “我挨罵倒是無所謂,可祖母年紀(jì)大了,就怕將祖母的身子給折騰壞了,得了,我還是早些回去的好,等過幾日我在家里頭設(shè)宴,請各位來喝酒!” 周六如今一手摟著一個姑娘,說話的時(shí)候舌頭都已經(jīng)開始打轉(zhuǎn)了,“得了罷,你們家我可是不敢去的,上次我去你們家,在你們家花園子里碰到了你祖母,看你祖母那眼神恨不得要一口吃了我似的,生怕我將你帶壞了……” 說著,他更是環(huán)視了周遭一圈,只道:“若說設(shè)宴,也就這長寧侯府我沒怎么去過,我記得還是小時(shí)候跟著我娘去過一次,聽說你們府里頭的荷花特別好看,正好,易北,你不如邀請我們?nèi)ツ慵铱春苫ò???/br> 眾人紛紛說是,在場的人按說沒去過長寧侯府的人還真沒有,不過那也是很小的時(shí)候了,等著大了,就不好再跟著家里的女眷去做客了。 特別是這些人家中的女眷紛紛夸贊長寧侯府宴會辦得好,也就更加感興趣了。 沈易北道:“這有什么難的?那就三日之后我在長寧侯府設(shè)宴等著各位過來!一個都不能少!” 等著老夫人聽追風(fēng)說起了設(shè)宴這事兒的時(shí)候,卻是眉宇緊蹙,便是當(dāng)著宋云瑤的面也沒克制克制自己不高興的情緒,“……看看云青,再看看他,云青比他還小半歲了,如今都已經(jīng)中居然,他倒是好,直說不愿意下場,還說不愿意丟人現(xiàn)眼!難道他這就不叫丟人現(xiàn)眼了?整日與那些紈绔子弟混在一起,像什么樣子?” 宋云瑤輕輕咳嗽了一聲,老夫人連她的哥哥也一塊罵進(jìn)去了,“娘,您也別擔(dān)心,不過是個宴會罷了,又不是女眷之間的宴會,辦起來更簡單,到時(shí)候只要準(zhǔn)備好酒菜,他們愿意怎么鬧騰讓他們怎么鬧騰就是了?!?/br> “其實(shí)叫我說侯爺愿意與他們接觸也是一件好事,您想想周六爺是什么身份?他乃是慧貴妃的侄兒,我可是聽說了慧貴妃最疼的就是他了,還有季七爺,他是皇后娘娘最看重的弟弟了。” “還有顧世子,雖說如今興國公府的老國公爺如今已經(jīng)不管事了,可卻還是頗受重臣擁戴,更是在遼東那一帶也是極有名望的,顧世子身為以后的興國公,以后在朝中也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的……娘您只看著他們?nèi)缃窦w绔,可以后哪一個不是朝中棟梁?侯爺與他們交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身為宋閣老唯一的女兒,又活過一世,她看待問題很是精準(zhǔn)! 以前她不是沒和沈易北提過這些話,可沈易北直說自己和他們不是一路人,所以不愿意攙和到那個圈子里去,她勸多了,沈易北也不愿意聽,如今見著沈易北開竅了,她也很高興。 老夫人面上一喜,可旋即道:“我還是覺得不大妥當(dāng),他們一個個都年輕,若是喝多了酒,侯爺隨隨便便傷了哪個那豈是好玩的?” “娘,侯爺不是這樣莽莽撞撞的人,之前侯爺在外頭可曾鬧出過什么事兒來?”宋云瑤投給老夫人一個安心的眼神,笑著道:“叫我說,這宴會不僅要辦,還得辦的好,最好讓他們流年忘返,巴不得以后多來咱們府上才好了……” 這樣一來二去的,這交情就能建立起來了。 老夫人只想著老祖宗原先提點(diǎn)過得那些話,直說在為人處世方面她連自己的兒媳婦都及不上,只說將這件事交給宋云瑤去做。 說是她到底年紀(jì)大了,不知道沈易北他們這些年輕哥兒喜歡什么! 其實(shí)宋云瑤也不大放心將這件事交給老夫人,生怕老夫人不明白這宴會對沈易北,對長寧侯府的意義,自然是義不容辭將這件事接了下來。 只是接手之后她卻是犯難了,她不是不知道宋家大爺他們那些紈绔子弟喜歡什么,無非就是那煙花之地的姑娘,要么就是喝酒賽馬賭錢……但若是她設(shè)宴真的按照了那些紈绔子弟的喜好來辦,傳出去了,旁人會怎么想她? 到時(shí)候這關(guān)系沒攀上,只怕那些哥兒家里頭的人都覺得這長寧侯不可深交。 所以這宴會不僅要辦的風(fēng)雅,更是要辦的別致,更要辦的眾人念念不忘! 活了兩世,宋云瑤都犯難起來了。 知畫只忍不住道:“……夫人,您要不要去問問二表姑娘?” 這二表姑娘指的就是謝橘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