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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這遼王也那樣聰明,他怎么會是個蠢得了。 當(dāng)日保寧問他這事兒的時候,他只顧著高興,并沒有多想,可如今細(xì)細(xì)想來這保寧問他這些做什么了?對呀,問他這些做什么! 那隨從見著他這臉色,略微也猜到了一些,只道:“若是小王爺將這事告訴了保寧公主,不妨去問一問保寧公主,保寧公主遲早是咱們遼東的小王妃,不會犯這與咱們遼東過不去的!” 他這話音剛落下,另外一個隨從卻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京城人向來狡猾的很,更別說那皇室家族人了,一個個的心比鍋底還黑了!原先我就不看好小王爺和保寧公主的這門婚事,當(dāng)初這小王爺進(jìn)京,皇上口口聲聲說要將宜寧公主嫁給小王爺,如今這宜寧公主怕是不成了,皇上那邊卻是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透出去,小王爺大可以想一想,這事兒除了你們幾個知道,還有別人知道嗎?就連前幾日落,保寧公主的母妃見到了小王爺,還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想要小王爺替她兒子在皇上跟前美言幾句的意思,若真的要成了一家人,就憑著保寧公主母妃那性子,怎么會對小王爺這般客氣?這哪里是一家人該有的態(tài)度了?” 遼東小王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難道這件事是保寧做的不成,只是,保寧為什么要害我?” 那隨從又是絮絮叨叨,“更何況小王爺您也不是不知道,當(dāng)初說出要和親的時候,王爺和王妃就已經(jīng)同您說過了,這京城中的公主任您挑選,只怕就除了這位保寧!保寧公主從小就得皇上的喜歡,幾乎和皇上是無話不談,無話不說,只是這樣一個人自然是知道皇上的意思的,又怎么會去遼東,皇上又怎么舍得她跟著您一起去遼東了!” “只怕這就是皇上和保寧公主使出的美人計(jì),一個誆騙您,一個卻攻打了咱們遼東,而且您算算日子,距離您將咱們遼東的糧草庫和軍火庫的地址告訴寶林公主之后,到了如今有多長時間了?” 遼東小王爺算了算,只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若是快馬加鞭派人送信過去也剛剛好! 更何況方才信上也是說了,那些人像是算準(zhǔn)了他們的老底似的,只派出了十幾個身手極好的將士,一把就將他們的老巢給剿滅了,如此一來,就算是他的父王真的有心想要篡位,沒有那些軍火和糧草的支持,內(nèi)憂外患之下,只怕連自保都不容易了! 他心里滿滿的都是怒火,可還在想著去相信保寧,只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此時此刻的保寧正在和身邊的宮女一起商量這嫁衣的花樣子,前幾日遼東小王也和她說過,只怕半個月之后就要啟程了! 這父皇雖還沒有放出話來同意他們的婚事,而他卻也要為自己打算,只是再好的東西,她也不怎么稀罕,只是有一點(diǎn),嫁衣卻是不能馬虎的,她更是命身邊的人搜羅了京城上等的嫁衣料子,如今一點(diǎn)點(diǎn)繡著。 保寧從小是不沾女紅的,可如今卻跟著身邊的宮女一針一線的縫制嫁衣起來,如今這袖子還沒縫到一半了! 不過她身邊的宮女卻是笑著安慰她道:“如今公主要嫁去遼東了,這整日呆在那車之中也是無聊,您坐在馬車上正好繡繡嫁衣,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了!” 保寧只道:“到時候舟車勞頓的,我們還趕著回遼東,哪里能夠慢悠悠的了?” 那宮女更是打趣道:“公主殿下身子?jì)少F,小王爺見了公主殿下這般,自然不舍得您受苦的!只怕這馬車的速度又更加放慢了!原本是四五個月走到遼東的,因?yàn)?,您怕是大半年才能到了!?/br> 這旁人不知道,她身邊的貼身宮女卻是知道遼東小王爺對她有多的。 她這話音剛落下,外面就傳來了宮女的通傳聲,“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遼東小王爺過來了!” 她這話一落,便是滿堂的哄笑聲,保寧也跟著笑起來,只是她剛站起來,就見著遼東小王爺怒氣沖沖的走了進(jìn)來,不復(fù)往日的笑臉相迎,如今的他臉上難看到了極點(diǎn),“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事要和公主說!” 原先他喊保寧都是一口一個保寧的,到了如今卻變成了公主! 保寧是個多聰明的人啊,如今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沖著那些宮女們揮揮手,那些宮女們便退了下去,末了,她才道:“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說著,她更是用手去探遼東小王爺?shù)念~頭,只道:“咦?沒有生病了??!怎么臉色還能難看成這樣子?是不是真的有了什么事?” 遼東小王爺沒有說話,只冷冷看著她。 保寧越來越著急了,一個勁問他到底是怎么了,她還是第一次在遼東小王爺臉上看到這樣的神色了。 206 保寧長公主番外8 要是換成了平常,這遼東小王爺定會和保寧瘋鬧在一起,只是如今他的眼神卻是深沉的可怕。 保寧越發(fā)覺得不對勁了,又問了一遍他到底是怎么了。 遼東小王爺只道:“我剛得到消息,這遼東的軍火庫和糧草庫被人襲擊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保寧也很是震驚,只是下一刻,她卻是察覺到了什么,從前遼東小王爺從來不和她說這方面的事情,而且若真的是匈奴所為,只怕不出兩三日就經(jīng)常就會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但是如今,她還沒有聽到消息,也就說明只有遼東小王也聽到了消息,這遼東小王爺一聽到消息就來質(zhì)問她,其中的深意她怎么會想不明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懷疑是我?” “我只問是不是你!”遼東小王爺和她相處的時間久了,她的一舉一動自然是能察覺到不對勁了。 如今這兩人臉上的神情都是極為怪異的,保寧倏地冷笑了一聲,“對,沒錯,就是我!” 其實(shí)之前她也不是沒想過要將這件事告訴遼東小王爺?shù)?,這件事上她也是有著自己的心思,她覺得依照著遼東小王爺對她的態(tài)度,定是能夠原諒她的。 只是今日,遼東小王爺這冰冷的態(tài)度卻是完全刺傷了自己,所有很多話她也不想去說。 家丑不可外揚(yáng),如今她到底還是和她父皇是一家人! 遼東小王爺卻是兀自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眶卻是紅了,“看樣子這還真的是你和你的好父皇使得計(jì)策啊,一個用的是緩兵之計(jì),一個用的是美人計(jì),將我耍的是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