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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會潛移默化的改變著,這就要看安德烈的手段,也是他邁出的第一步。到了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德烈開始觀察曾經(jīng)被他忽略的每個同學(xué),他到底看到了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班上的同學(xué)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安德烈隱晦觀察的眼神。“安德烈?!蔽ㄒ粫桶驳铝掖蛘泻?,只有卡爾,一進入教室,卡爾就奔到了安德烈的桌前。“哲怎么沒和你一起?”在教室里環(huán)視了一圈,卡爾問道。昨天他就知道安德烈和哲住一起去了,鬧著要他也要,結(jié)果被安德烈給無情的拒絕。這兩人住一起,也該一起來的,怎么沒看到哲的人。“他請假,你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卑驳铝抑挥姓f道哲的時候,才會帶上一絲暖意??栍兴煊X到安德烈對哲的變化,不過這很正常不是嗎?如果有一個人,如同哲對待安德烈一樣,為他弄的傷痕累累,還是去了一只腿,他也會那個人很好的。何況安德烈在早前對哲就有所欣賞,共生死患難之后,安德烈心中的那股別扭也該沒了,兩項加成,安德烈對哲不好才有問題,他也會鄙視安德烈忘恩負義,疑慮安德烈是否值得深交的。“也是?!笨桙c點頭,失去了一條腿,他看哲的時候,哲很淡定,不過那是對他們這些熟人,真要出來面對大眾,想必哲也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栍盟挠^念揣測著哲,哲和安德烈在弄的斷肢再生藥物,卡爾還不知道。哲是忘了,安德烈則是覺得沒有必要。在經(jīng)歷了艾利斯希家都不可信的事實之后,安德烈其實對卡爾也存了懷疑,這讓安德烈對卡爾的情誼上出現(xiàn)了減弱,仔細觀察之后,發(fā)現(xiàn)卡爾沒問題,但是安德烈依舊無法對卡爾完全放心,吃一驚長一智,除了哲因為特殊情況,可以讓他完全信任之外,其他人再也沒有辦法了,連卡爾也是如此。這很可悲,對卡爾也不公,安德烈知道,可是他除了哲之外,他在所做不到全心全意的去信任,去付出感情,這一次的傷害和打擊,對他真的很大,懼怕,或許,但并非全部如此,安德烈在審問自己的心時發(fā)現(xiàn),那不過是將所有遮蓋他理智的感情全部抹除了罷了,他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待這個世界,除了對哲之外,再也不會被感情左右。在上課前五分鐘,昆老師進來了,他讓各位同學(xué)都坐好:“想必大家假期都過得很愉快,有些人甚至很難忘。”說道這的時候,昆老師有意的看了眼安德烈,作為去救援的人員,他當然知道安德烈在這個假期遇到了什么,其他人或許很愉快,安德烈絕對是很難忘。安德烈抬著下巴,對昆老師的話面無表情,這份定力比起假期前輕易的惱羞成怒成長了些,昆老師笑笑,不錯,只是比起哲,還是不夠。想到哲,昆老師就充滿了驚奇,自己已經(jīng)很高看哲了,卻在這次的事件當中發(fā)覺,自己還是低估了,自己一直把哲看成一個比較天才的學(xué)生,哪里想到,哲的能耐還那么多的超乎意料之外。“不管如何,假期都過去了,同學(xué)們都該把心給收回來了,好好上課?!崩ダ蠋煹恼n前講解很快結(jié)束,對于哲沒來上學(xué)一事沒有提,學(xué)生們沒問老師,不過私下卻在說起,首席怎么沒來。可想而知,冷漠的哲在同學(xué)心中的人緣挺好。安德烈他們不敢問,卡爾倒是被人問了,卡爾也沒說哲生病了,這些熱心的學(xué)生如果要去探病,那哲那不想讓人看的腿不就曝光了,卡爾只說有事,會過幾天才來上學(xué)。倒是惹來了一些人說真好,還能繼續(xù)玩的感嘆。安德烈聽著,差點把手上的筆給折斷了,什么叫做真好,還能繼續(xù)玩。他們知道哲經(jīng)歷了什么嗎,他們知道哲傷得有多重,他們知道哲不上學(xué)是為了什么嗎?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安德烈按捺心中勃發(fā)的怒火,想要殺人的欲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竟然有心要走上巔峰,那么就要學(xué)會克制,不過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沒有什么表示。所以那折斷了筆的清脆聲音在教室內(nèi)顯得異常恐怖,所有人看向安德烈,然后被安德烈恐怖的表現(xiàn)給嚇到了。“你們知道什么?!卑驳铝依淅涞恼f道,然后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話語了。安德烈的同學(xué)們們和安德烈半個學(xué)期了,還沒見安德烈的表情這么難看過,后來知道了哲是在家生病之后,不是玩之后,回想起此刻,有些人倒是想到了安德烈這是在為哲鳴不平,對安德烈的觀感有些微妙的好轉(zhuǎn)。為以后安德烈在班上慢慢改變的人緣鋪平了一下道路。上課鈴恰好的想起,學(xué)生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值日了,倒也無需哲到場喊口令了。例行公事的問候完畢之后,老師就開始講課。安德烈聽著,然后那熟悉的耳語又在他的耳邊想起,安德烈皺眉,在這之前,這些耳語模模糊糊的,他完全聽不懂,可是現(xiàn)在,他有些聽明白了。老師在講課,他耳邊的聲音也在訴說,將老師講的內(nèi)容延伸出去的耳語聲,安德烈總算明白這些日子以來自己耳邊嘀咕的到底是什么內(nèi)容了。那是某種他不知道的東西,在向他訴說知識,很多很多的知識,他會聽不懂,只不過是因為他的層次不夠而已。在耳邊的耳語越來越復(fù)雜,安德烈已經(jīng)聽得頭昏腦漲,他完全無法控制這種情況。頭很痛,被這些耳語吵得痛死了,但是安德烈一點都沒有把情緒外露出來,冷冷淡淡的就這樣度過了在學(xué)校的一天。上了賓的車,回到了哲家,將自己關(guān)進了房間,才卷縮起了身體,任由痛苦襲擊自己。抱著自己的頭,失態(tài)的翻滾,汗水侵濕了被子。“安德烈呢?”在實驗室的哲得到了賓的通報,從實驗室里開著輪椅出來。“安德烈少爺在房間里?!辟e恭敬的回答哲的問題。哲駕著輪椅上了樓,他和安德烈的房間是最高層,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在安德烈的門前,哲敲著門:“安德烈。”在門外喊道,一時半會沒有回應(yīng),哲沒多想,繼續(xù)敲門,喊道,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哲覺得不對了,語氣開始充滿了擔憂:“安德烈?!睘榱税驳铝业碾[私,他沒有探查,現(xiàn)在顧不得了,精神放進房間,看到了卷縮的安德烈。☆、第四十三章只有你我的特殊門被哲打開之后,輪椅加速的奔到了安德烈的床邊,用精神感知和用rou眼看是兩種不同的感覺,近身了才更清楚的看到,安德烈剩下汗?jié)竦谋蝗?,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身上還有青筋根根冒出,顯然痛苦到了極點。而安德烈竟然還是清醒的,不是不想暈,是痛楚讓他暈不了。安德烈的本體是世界意志,哪怕他現(xiàn)在看似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