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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怯地開口:“那個,雅晨會不會有危險(xiǎn)???那邊的人好像不好惹啊?!币啄@才反應(yīng)過來:“對啊,他們那群人不好惹,怎么辦啊?” 何冬陽瞥他一眼,易墨從中看見了明晃晃的“慫”,易墨黑線,才想起自己也有人啊,不見得會吃虧,往身邊一看,那幾個人已經(jīng)躲得老遠(yuǎn)了,心里安嘆:比我還慫。 叫羅哥的一看來救場的還是個小姑娘,揮手制止了旁邊人的聒噪:“喲,小姑娘,還想當(dāng)英雄不成?” “英雄就不當(dāng)了,酒我們不賣了,剛剛的那些就當(dāng)請你們的,你讓她走就行?!?/br> “想走啊,行啊。”羅哥伸手想要摸林雅晨,被躲開也沒收回手,“你來換她就行?!?/br> 酒吧經(jīng)理此刻密切關(guān)注著這邊,心里暗自叫苦,怎么能一時心軟,看見那小姑娘的眼睛就莫名答應(yīng)了她賣酒的請求,不然也不會惹出這種事了啊。 何冬陽看看身后的徐可,想了想還是站在那里沒動。林雅晨躲開朝自己臉來的手,勾起嘴角:“羅哥是吧,今天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如果哥是缺姑娘了,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 話沒說完被打斷:“可是啊,今天哥我就看上了你們倆,還是學(xué)生吧,出來打工多慢,陪哥一晚上,錢隨便開?!币琅f沒放下的手繞過林雅晨摸到了劉葉文的胸口。 劉葉文一愣,隨手抄起酒瓶就朝人扔去,林雅晨沒想到劉葉文還挺大膽,酒瓶沒扔準(zhǔn),被躲開了,但卻惹急他們,上手就要來拿人。劉葉文不想林雅晨他們被連累,扯過林雅晨就推開,示意他們快走。 被身后力量拉住,劉葉文轉(zhuǎn)頭就看見林雅晨自信的笑容:“我們走了你怎么辦?放心吧?!绷盅懦渴窒掠帽M,讓差點(diǎn)被羅哥抓住的劉葉文踉蹌著腳步遠(yuǎn)離了他,林雅晨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朝面前的人砸過去。 被突來的東西砸中腦袋,羅哥一愣,大罵:“媽的,都給我去,抓住這倆丫頭。”說完他身旁的人鬧著要沖上來。 他們的動靜已經(jīng)讓酒吧里的人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何冬陽看情況不好,上手拉過劉葉文再想去拉林雅晨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和別人打起來了,手里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酒瓶,朝著桌子邊緣砸過去,瓶身碎掉一半,舉起手中剩下的一半指著人:“來??!”,盛氣凌人,眸中的清冷已經(jīng)變得凌厲。讓何冬陽驚訝了好半天,想起周開一句:小雅打架輸人不輸陣,以一敵十沒問題??磥磉@話真不假,這周身的氣勢鎮(zhèn)住了想要上前的人,也忌憚于她手中的酒瓶。 羅哥一看人不動了,破口大罵:“干什么呢?一丫頭片子就唬住你們了?”幾個人才有反應(yīng),上前想要抓住她,卻被她眼疾手快地劃傷了胳膊。 林雅晨看準(zhǔn)時機(jī)踹上來人的命根子,全賴于之前學(xué)的跆拳道那些,一路逼近了那個叫羅哥的,手里的瓶子舉起戳在他的眼前:“就你這弱不禁風(fēng)的小嘍啰還想抓人?”羅哥沒想打這丫頭這么厲害,看著眼前閃著寒光的玻璃瓶,他也沒看出多恐懼:“小姑娘伸手不錯嘛?!?/br> “多謝夸獎?!绷盅懦靠匆娒媲暗娜搜凵窕瘟嘶?,往身后看去,一個人偷偷靠近她,何冬陽匆忙過去拉住那人,發(fā)現(xiàn)林雅晨側(cè)身,趕緊提醒了一句:“小心。”但已經(jīng)來不及。 拍掉面前的半截酒瓶,林雅晨的手被打來痛得發(fā)麻,手被拉住,一只手臂就纏上了脖子,惡心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小丫頭,別走神啊,小心被抓住?!?/br> “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惡心?!?/br> ☆、【八】 “小丫頭還嘴硬呢,嘗起來味道肯定不錯吧?!?/br> “你放開她?!焙味栂胍锨?,卻被身后突來的手臂拉住,還沒來得及回頭,就看見面前被鉗制住的人眼神一暗,勾起唇角,伸手捏住了纏在脖子上的手的小指。 被捏住的小指用力一掰,吃痛松開了手臂。林雅晨正好一個借力,人就被華麗的過肩摔了。 何冬陽也顧不上身后拉住他的人是誰了,上去就拉過林雅晨:“你沒事吧?!?/br> 林雅晨沒理他,揮開他的手,朝前面喚一聲:“二哥?!焙味栠@才抬頭,發(fā)現(xiàn)剛剛拉住他的人居然是白落。 被摔的人有些懵,但在看見白落后突然清醒了:“落哥,你怎么來了?!卑茁鋻吡怂谎郏瑨呋亓盅懦浚骸叭鞘??” “沒有!”林雅晨正色,“是他們欺負(fù)我,他還想摸我?!?/br> “摸哪里?” “臉?!?/br> “哪只手?”白落看向地上的人。地上的人沒想到這丫頭認(rèn)識白落,腦門上冒出汗,A市響當(dāng)當(dāng)?shù)陌准艺l不知道,其中白落更是難伺候,沒誰知道他的想法,斟酌了好久,還是討?zhàn)垼骸奥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女孩是您的人…” “算了吧,二哥?!绷盅懦坎幌肼犓麖U話,畢竟被圍觀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沒受傷?” “沒有?!绷盅懦啃ζ饋?,眉眼彎彎的,倒是一旁的何冬陽有些不自在,這熟稔的程度。 “好,你先帶你朋友走。冬陽?”白落示意。何冬陽拉著林雅晨叫上易墨他們就走了。 走出酒吧,一群人就散了,易墨賴在那里問:“你們認(rèn)識白落?” “怎么,你也認(rèn)識?”何冬陽看向他。 “是啊,誰不知道白氏是靠涉黑起家的?!币啄环捜莵砗味柡土盅懦績傻姥鄣叮s緊噤聲。 “是那個白氏集團(tuán)么?”徐可在一旁好奇的開口,易墨沖她點(diǎn)頭。白氏集團(tuán),商界的領(lǐng)頭羊,涉及的產(chǎn)業(yè)數(shù)都數(shù)不清,最傳奇的還是白氏的過去,白家以前是涉黑的,由于先輩的經(jīng)商頭腦將資金投入商業(yè)最后造就了白氏集團(tuán),表面的光鮮不代表背地里光鮮,那些過去依然影響著白氏集團(tuán)的發(fā)展。 “易墨不會是那個易家吧?”林雅晨沒忍住湊到何冬陽耳邊問。 “是啊,就是那個易家?!?/br> “怎么養(yǎng)出個這么…傻白甜的孩子?”林雅晨想了很久才沒說出“二百五”這個形容詞。 何冬陽不可置否,聳聳肩朝著易墨道:“易墨,你趕緊走?!?/br> “怎么?怕我影響你們的約會?”易墨調(diào)侃,被何冬陽一瞪,嘴里嘟噥,“走走走,走就走?!闭f完要帶著另外兩個姑娘走。 劉葉文沒說話,也沒跟著走,看著林雅晨,易墨看看情況也沒轍只能帶著徐可走了。 “謝謝你?!眲⑷~文對著林雅晨誠懇地說,說完了打算離開。 “劉葉文,鬧出這種事,你的工作應(yīng)該丟了吧?”林雅晨想起,劉葉文似乎有空的時候總是在外打工,今天的事情,她工作沒了,損失應(yīng)該還要補(bǔ)償不少,劉葉文點(diǎn)頭,“你把你老板的地址給何冬陽,我?guī)闳€地方?!?/br> 何冬陽看著林雅晨滿眼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