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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幾月生的?”何冬陽轉(zhuǎn)移話題,朝林雅晨舉舉手中已經(jīng)空了的杯子,“調(diào)一杯來試試。” 很快,一杯比剛剛還要淡的藍色雞尾酒推到何冬陽面前:“我是五月生的。” 抿一口,看起來涼涼的酒,入口卻很溫和,有點像初夏的感覺:“一年十二個月你都會調(diào)么?” “那肯定啊,拿手的,每個月都有每個月的味道?!?/br> “有機會全部試一遍?!焙味柲樕蠏炱鹦θ?,腦子有個想法冒出來。 自那天以后,林雅晨發(fā)現(xiàn)她和何冬陽的聯(lián)系頻繁了起來,總是有什么都想要和他分享一下。 寒假很快到了,林雅晨依舊沒有回家,帶著劉葉文去做兼職,讓劉葉文佩服的是,林雅晨總是能找到工資很高的兼職。想到自己之前找的工作,一周還不如這一天賺得多。 回學(xué)校的公交車上,結(jié)束了最后一天工作的兩個人坐在最后一排:“雅晨,謝謝你。” 林雅晨低頭,看見劉葉文遞上的東西,接過來一看,是一條腳鏈,很精致,朝她一笑:“謝謝?!?/br> “是我想感謝你,這么幫我。酒吧的工作賺了不少錢,這一個多月賺下來也比以前兩三個月賺的都要多了。”劉葉文沒想到她能喜歡自己選的禮物,“這個鏈子你能喜歡就好?!?/br> 林雅晨聞言,收起手中的鏈子:“禮物嘛重要的是心意,下次就別送了,我之前聽輔導(dǎo)員說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來找我就是?!?/br> 劉葉文點點頭,公交車還要很久,在昏昏欲睡中,劉葉文開口:“高考后,我媽不再讓我繼續(xù)讀書,還讓我嫁人,我不愿意就跑了。”林雅晨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以為只是單純的家庭困難:“那你mama沒來找你?” “暫時沒有,當時也全靠輔導(dǎo)員,幫我辦了各種手續(xù),還申請了各種獎學(xué)金助學(xué)金,還介紹了工作?!?/br> “以后會更好的,要是周開為難你你就跟我說,我?guī)湍??!绷盅懦啃?,劉葉文看見這個安心的笑容也跟著笑了:“他對我挺好的?!币痪湓捤坪鯉в袆e的意思,林雅晨沒有深究,抱著包包在搖晃的位置上有些困了。 零星幾個人的公交車上,劉葉文難得的安心,車子一路前行,路旁是一閃而過的高樓和樹木,還有燈光投射下的斑駁,就像周開說的那樣,她真的帶著光似乎能看見未來的美好一樣。 ☆、【十】 公交車是停在校門口的,劉葉文看林雅晨已經(jīng)睜開眼:“我還要去酒吧,你先回學(xué)校吧?!?/br> “這么辛苦?”林雅晨還有些迷糊,聽見劉葉文說:“要賺學(xué)費啊?!睋]揮手,告別她只身走進了校園。 打個哈欠再伸個懶腰,快到寢室樓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圍了一圈人很是熱鬧的樣子。林雅晨準備從邊上繞過去,卻聽見了人群中傳來一句:“就你這種貨色還勾引別人男朋友?”眉毛不受控制地抖了兩下,這聲音太熟悉。 兩步跨上臺階往人群里一看,站在中間的果然是蒲書,身旁是跌坐在地的徐可,頭發(fā)被緊緊地攥在蒲書手里,憋得通紅的臉被眼淚打濕。再看離他們不遠的是顧佳羽,被一個男的拽住,和蒲書她們保持了距離,也和看熱鬧的人群保持了距離。 擠過人群,走到了顧佳羽的身邊,“雅晨,你終于回來了,我給你打電話你都沒接?!蹦贸霭锏氖謾C一看,幾通未接來電還有一些消息,說:楊啟來找徐可被蒲書撞見,徐可被蒲書欺負了。 林雅晨皺眉,揣回手機:“我開了靜音,忘記了。”上前兩步,將楊啟的手打開,拉過顧佳羽。 楊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只顧著看林雅晨了,冷冷的眉眼,不施脂粉卻美得動人心。林雅晨被看得不舒服:“看什么看?” “美女,你是她們的朋友?”楊啟換上笑容。 “她和她的?!绷盅懦恐钢感炜珊皖櫦延穑瑓s聽見一個響亮的聲音。轉(zhuǎn)身看去,才知道身后的顧佳羽沒了鉗制,想去幫徐可的忙,卻被蒲書反手打了一個耳光:“臭□□,我和她的事輪得到你說話?”說完手下使力,徐可痛呼。 林雅晨朝楊啟挑眉:“管好你的女朋友?!闭f完走到顧佳羽身邊:“別出頭?!比缓笞哌^去拉住蒲書的手,掐住手腕,蒲書被突來的力氣痛得松了手,林雅晨甩開她的手,扶起徐可,看了看,兩邊的臉頰都腫了起來。 蒲書很快反應(yīng)過來,揚起手就想扇林雅晨一個耳光,她已經(jīng)看煩了她那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卻不想揮過去的手輕而易舉地抓?。骸捌褧?,你最好把你男朋友管好了,不要像發(fā)情的泰迪一樣到處禍害姑娘?!?/br> 蒲書瞪眼,朝楊啟看去,后者則是完全沒想著插手的態(tài)度。顧佳羽站在林雅晨身后拉拉她的衣角:“雅晨,輔導(dǎo)員要我們?nèi)ニ霓k公室。”甩開她的手,先去醫(yī)務(wù)室拿了藥。 到辦公室的時候,林雅晨就看見,喬煜鐵青著臉坐在辦公桌后面,蒲書則是梨花帶雨地哭訴著她的遭遇,她們到的時候,只聽見一句話:“輔導(dǎo)員你要為我做主啊?!?/br> 嘴角一抽,當這是衙門了啊。 三個人走進去,喬煜抬頭,林雅晨明顯的看見了人眼神一暗,沉聲道:“怎么回事?” 見徐可和顧佳羽都不說話,一個是被剛剛的情況給嚇的,一個是被喬煜給嚇的,林雅晨嘆氣只能自己來說,開頭不知道,只能說自己知道的部分,不過已經(jīng)充分足夠了。 蒲書還想反駁兩句,卻被喬煜的聲音壓下來:“事情我知道了,不用說了,你們走吧?!逼褧膊桓以僬f什么,拿著東西就走了,林雅晨見喬煜著急的模樣,扔過一直藥膏:“你幫個忙吧?!比缓罄炜梢沧吡?。 回到寢室,先打濕毛巾遞給徐可:“先敷一下,過會兒再擦藥。”幾不可聞的“謝謝”讓林雅晨嘆氣:“都跟你說過,楊啟并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你今天被打他有幫你么?關(guān)心不是說說而已?!?/br> “是他突然找來的,我已經(jīng)很久沒和他聯(lián)系了?!?/br> 林雅晨無奈,拍拍她的頭,拉著她走進寢室里坐著,幫她梳好亂舞的頭發(fā)。 放下梳子,手機恰好響了,拿起一看,是何冬陽發(fā)來的:沒事吧? 回到寢室聽室友繪聲繪色形容了才知道的何冬陽,看著手機里的回復(fù):何冬陽,你說為什么有人就能這樣打著愛的幌子招搖撞騙呢? 何冬陽知道她肯定想起了過往的不愉快,安慰道:那不是愛,愛是守護,是成全,是歡喜;不是枷鎖,更不是傷害。 第二天一早,林雅晨是在一聲“狐貍精”的聲音中醒來的,抬眼望去,蒲書從廁所里出來對著正在洗漱的徐可,“不要臉?!闭f完就走進寢室。 林雅晨翻身下床,把蒲書當成透明的走進了廁所。卻無意間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