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春宮（微H）

    白秀醒來時身旁無人，連忙揭開床簾看窗外，天已經(jīng)亮了，她睡得比平時長

    了不少。連忙掀開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穿著小衣和褻褲，抿唇一笑，還好他知

    道給她遮羞。

    抓起衣服穿上，剛下床腿軟得站不住，尤其腿心處疼得有些邁不開被子。昨

    晚他要了兩回，但第二回時間長，她丟了好幾次。

    撐著床站直起身，緩緩走著，剛到門口就見那人，連忙撇開目光，臉紅了一

    片。

    蔣丞快要做好飯了，蔣彥提著熱水進(jìn)來，想要叫醒她洗漱去吃飯。見她醒了

    卻不敢看他，不由一笑，兀自躋身進(jìn)門將水倒到浴桶里。

    白秀沒想到他會這般體貼她，一般新嫁的女人都要早起給公婆敬茶，然后做

    一頓飯，展示廚藝，通過菜品看新媳婦日后是否勤儉持家。

    她現(xiàn)在洗澡會不會來不及做飯，三位弟弟應(yīng)該起了吧！

    剛要開口，就聽到他啞聲說：“快洗，好好打扮，三弟已經(jīng)做早飯了?！?/br>
    白秀有些急了：“怎么能……讓三弟做?！泵髅魇撬氖卵剑?/br>
    蔣彥倒好了水，伸手試了試水溫挺合適，扭頭對她笑著說：“沒事，一直都

    是他做的，你來這些天他偷了不少懶正好補(bǔ)回來?！?/br>
    “……”白秀有些無奈，他們說的哪是一個意思，但木已成舟也只能這樣。

    她要洗澡，蔣彥自然不能待在這兒，起碼現(xiàn)在還不能。他走到門口，步子頓

    住，扭頭兩人視線相撞。

    白秀連忙收回眼神，手指無措地絞在一起，不解他為何會突然扭頭看她。

    蔣彥臉上一紅，古銅色的皮膚讓人看不出來，掩飾地輕咳了一聲：“還……

    還疼嗎？”

    聞言，白秀騰地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臉幾乎埋到胸口，支支吾吾了許久

    愣是沒說出半個字。

    蔣彥有些哭笑不得，她太容易害羞，弄得他也跟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或許

    過段時間會好點吧！

    沒得到回答，他推開門順手將門帶上。

    白秀這才抬起頭，上前將門關(guān)好，才將衣衫一一褪去。

    將頭發(fā)挽起后整個人泡在水里，這樣泡著舒服了不少?；叵肫鹱蛱焱砩纤?/br>
    拙的舉動，只會輕輕地親她的嘴和脖子，要不是還有身體本能，她都替他擔(dān)心這

    洞房花燭夜該怎么過下去了。不過這樣笨點反而很好，說明他是個實在人，她也

    能更安心和他過日子。

    沐浴完，換衣服時難得穿上那套粉色褂子和玫紅襦裙，新婦頭些天得穿得艷

    麗點。將頭發(fā)盤起，又帶上了支石榴花的金釵，本來還該上點妝的，但現(xiàn)在沒什

    么時間，她的臉色正好，甚至比平常還紅潤些許。銅鏡里那雙水眸含媚，更是添

    了幾分明艷，無需脂粉妝點。

    終于，弄好了。

    起身走到門口，抽開門栓，卻見那人佇立在門外背對著她，聽到開門聲立刻

    轉(zhuǎn)了過來。

    白秀怔了怔，他一直都在這站著嗎？

    她還沒問，蔣彥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般，沉聲道：“我與你一道過去吧！”言

    罷也不等她回答，就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被握緊的手感覺到他手指上的粗礪的繭子，不由地讓她想到了昨晚那只手是

    怎樣在她身上……轟地臉又紅了起來，白秀連忙低頭跟個小媳婦似的跟著他走。

    不對，她現(xiàn)在就是個小媳婦，雖然與村里女孩子出嫁的年齡相當(dāng)，但在蔣家

    幾個光棍那可不是她最小。

    經(jīng)過外間和院子到了廚房門口，蔣彥才松開手，兩人一同進(jìn)入廚房。

    蔣丞已經(jīng)將飯菜做好了，知道自己做得算不上多好吃，這幾日與白秀待在家

    學(xué)了點，試菜時感覺比以前好了點。二哥潔癖、四弟是讀書人不能進(jìn)廚房，所以

    他一個人弄好飯菜，又鋪好碗筷等著人來。

    大哥提水的時候沒多久，估摸著還要一會，現(xiàn)在是夏天正好晾涼點。坐到自

    己的位置后，看著端正坐著不知在想什么的四弟，又看向冷面二哥，咬了咬牙出

    聲詢問：“二哥，大哥已經(jīng)成親了，你什么時候成親?！?/br>
    蔣珉狹長的眉毛微挑，淡淡地瞥了張望著自己的三弟，吐出兩個字：“還早。”

    聽聞，蔣丞唇角一抽，細(xì)聲吐槽：“哪里早了，二十二歲的大男人被窩里沒

    個娘們?！?/br>
    蔣珉習(xí)武耳朵尖得很，眉頭一皺，一想到成親就想到有個像師妹那樣煩的女

    人整天纏著，黏黏糊糊的，想想就覺得惡心。

    便道：“大哥不也二十五才找了大嫂，我不急你急什么。”

    蔣丞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一旁神游天外的蔣宥回過神，若有所思道：

    “三哥，你不會是想成親了吧！”長幼有序，二哥成親了，三哥才好定親，準(zhǔn)是

    為了這個。

    蔣珉嘻嘻笑著，絲毫沒有被看穿心思的尷尬，反而一口承認(rèn)：“就是想娶個

    像大嫂那樣的美嬌娘，你們兩個一個可以練舞、一個可以看書，我對完賬本看完

    果園子和魚塘就沒事可做了，而且這些又犯不著天天看?！?/br>
    蔣宥耐心聽完他的絮叨，陷入沉思，他們母親去世，又沒有長輩給張羅婚事。

    雖說長嫂如母，可大嫂才剛來不久，根本不認(rèn)識幾個人，又怎么好幫他們看。他

    倒是不急，但二哥和三哥不小了，又是有本事，成家立業(yè)，如今業(yè)立了家卻未成，

    未免有些本末倒置了。

    烏黑的眼珠子轉(zhuǎn)了圈，蔣丞突然想到了個法子，連忙湊到蔣宥跟前：“我聽

    傻根叔說宮里面伺候的女子到了年齡都會出宮，個個長得白白嫩嫩的，你在縣里

    能幫哥留意著點不?！?/br>
    這事蔣宥倒是知道，卻不贊同，因為……

    “二哥，女子出宮得等到二十五歲。雖說女大三抱金磚，女子不比男兒，容

    色易衰，我覺著還是找小點的好。”

    蔣丞聽了，也歇了這心思，比他大上五歲，那就比大嫂大了十歲，就跟找了

    個大姐似的。

    見他神色黯淡，蔣宥有些不忍了勸慰道：“大丈夫何患無妻，三哥不必著急，

    定能找個好三嫂?！?/br>
    蔣宥沒好氣地學(xué)著她文縐縐道：“承你吉言，屆時定請你喝兩杯?！?/br>
    蔣宥只是笑笑：“好說好說?！?/br>
    蔣珉冷眼看著兩個弟弟，聽他們嘰嘰歪歪只覺得煩，也不知道那位尚未謀面

    的大嫂什么時候來，他都有些餓了。

    正想著，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連忙抬眼看去。

    就見大哥進(jìn)來后走到一邊，藏在他身后的女子便出現(xiàn)在她眼簾，長得確實不

    錯，感覺起來沒有他面對的那些女子那般霸道狠戾，卻又像朵菟絲花經(jīng)不起風(fēng)雨，

    適合養(yǎng)在院子里。

    原來大哥喜歡這樣的女人，蔣珉垂眸看著自己的飯碗，對這位大嫂談不上喜

    歡也談不上不喜，不過她是大哥的妻子，他們就得敬重她，畢竟這么多年大哥為

    了家里很不容易。

    白秀掃了眼廚房里的三人，還有一人相貌俊美，給人的感覺冷冽，這大概就

    是蔣家老二蔣珉吧！

    這么看來，蔣家的男人個個相貌出色，如果家世好點，定能娶頂好的世家貴

    女，不過這樣也不錯，他們都挺有能力。

    蔣彥不再如往日端著大哥的嚴(yán)肅臉，領(lǐng)著媳婦坐下，對三人說：“吃飯吧！”

    白秀見他們拿起了筷子才跟著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早飯吃完了，蔣宥要回縣里教書，蔣宥去了送他，順便到街上逛逛，問下開

    一間鋪子的價錢。蔣珉最近沒接榜單，又拜別了師傅，待在家里計劃著開家武館。

    弟弟們各自有安排，又在吃飯時見過了，蔣彥領(lǐng)著白秀去了他爹娘的牌位前

    叩首。

    叩首完后，就去村長那兒登記戶籍，將她真正納入他們家戶帖中。

    蔣家離村長家有點遠(yuǎn)，偏偏白秀腰腿酸軟，腿間那處走路摩擦得生疼，走了

    一小段路就有些受不了。

    蔣彥已經(jīng)盡量壓著點步子，見她微蹙著眉，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咬著唇不吭

    聲。知道她不好意思說，彎腰一下將人抱起來。

    白秀猝不及防被抱起，手條件反射性地搭在他肩上，憋紅著臉甕聲道：“快

    放我下來，會被人看見的?！?/br>
    蔣彥沒有聽他的，反而抱著她向前走：“別怕，不會看見的，到了前邊放你

    下來。”

    輕咬著紅唇，還是想要他放下來：“可是……”

    看著那紅艷惑人的唇瓣，男子眼神微黯，出聲打斷她的話：“你不是難受嘛，

    那樣你就能舒服點，別說別人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沒事，我抱自家媳婦有啥好

    說的?！?/br>
    白秀被他說得一句話也說不出，臉越發(fā)紅了，原以為他老實，沒想到還有這

    么無賴的時候。

    這會兒，太陽剛爬上山坡，山里溫度不高，小路兩旁的小草上還有不少露水。

    清風(fēng)浮動，空氣無比清新，白秀輕輕吸了口，只覺得整個身心都變得很舒暢。

    男人的懷抱寬厚溫暖，讓她感到無比安心?，F(xiàn)在他們正去往村長家，等入了

    蔣家戶帖，從此她就徹底與白家無關(guān)了，只要她不出遠(yuǎn)門也不會遇到認(rèn)識的人。

    村長夫婦總算看到蔣家這位小娘子，之前村里傳遍了蔣彥買了個姑娘，又聽

    胡獵戶的婆娘說這姑娘長得如花似玉，今日一見還真是讓人挪不開眼。

    也不知道蔣彥從哪兒買的，別人看她一下都會紅臉，舉止端莊，想來有可能

    是沒落的官家小姐。

    說起來蔣家情況很不錯，蔣彥是打獵好手，蔣珉功夫高常常去揭懸賞令，蔣

    丞的果園子和池塘是村里打理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嘴皮子又厲害，每年收購時每一車

    都要比別人多幾輛銀子，就連老四蔣宥可是讀書人，受人敬重。這姑娘嫁到蔣家，

    上面沒有婆婆蹉跎，她又是老大媳婦，以后有了妯娌也不會冒犯她，村里不知道

    多少姑娘羨慕呢！老王家的春杏就為了等蔣彥熬成了十八歲的大姑娘，再晚就沒

    時間了。

    村長夫人起初還有些不甘心，村里那么多姑娘卻讓一個外面的姑娘成了，現(xiàn)

    在看她長得這般水靈，也就理解了，男人都是貪色的，他們村再也找不到比這更

    美的姑娘了。

    登記戶籍，入了戶帖，夫婦兩折返回家。

    這個時候村里人都開始干活了，路上遇著了不少了，但蔣家住的偏，和鄉(xiāng)親

    來往并不密切也就打個招呼的事。

    只是讓蔣彥很不滿的是那些漢子直勾勾地盯著他媳婦，好似要穿透衣裳般。

    因而他一直板著臉如同黑面神，牽著白秀走得很快。

    白秀跟不上他的步子，跌跌撞撞的，剛要出聲讓他慢點，又被抱起來。

    不顧她的掙扎，蔣彥抱著人就快步走。

    “瞅瞅，蔣大吃起醋來了?！比ハ匆碌膵D人笑著調(diào)侃。

    “也是，長得這么好，我一個女人看著都覺得可心?！迸c她一同去洗衣的婦

    人接話。

    “是個好命的人??！”

    “誰說不是呢！”

    ……

    蔣彥將白秀抱到家門口才放下，見她羞赧地瞪著自己，一雙眼濕漉漉，看得

    他心里發(fā)癢，她怎么連生氣都那么好看，難怪那些……想著面色又沉下來。

    白秀微微蹙著細(xì)眉有些不解，他怎么一下子白臉一下子紅臉的，讓人摸不清。

    蔣彥拉著她推開柵欄門進(jìn)了院子里，想到自家有井，她不用去外面的河邊洗

    衣服，也不用她拋頭露面干農(nóng)活，除了他帶著出去，以她的性子大抵會待在家里

    做繡活，也就不怎么擔(dān)心了。

    蔣珉今日看這位大嫂又順眼了幾分，原因便是她做得飯菜好吃，他常年在外

    奔走，去過不少酒樓，可那些個師傅做得卻沒有她做得好。

    一口氣吃了三碗飯，掃了眼兄弟幾個，除了四弟斯文慣了，都與他一般風(fēng)卷

    殘云，看來他們也覺得不錯。

    目光落到家里唯一的女人身上，她正垂眸張著小嘴小口小口地吃著東西，很

    是秀氣，如同三師弟的小松鼠一樣。她大多數(shù)時間在大哥房里，出來做好飯叫了

    兄弟們一聲，就坐下等他們來，吃飯不說話甚至都不會吧唧嘴，讓他次覺得

    也有女人不會惹人心煩。

    ……

    到了夜里，白秀在屋里洗澡，兄弟四人則在屋外的院子里，這個時候正是一

    年里最熱的季節(jié)用冷水洗起來很舒服。

    洗完后，蔣丞叫住蔣彥，神秘兮兮地說要給樣?xùn)|西作為新婚賀禮。

    蔣彥擰著眉看著故弄玄虛的弟弟很不滿，早不說，現(xiàn)在他只想進(jìn)屋去疼她。

    一想到就心頭發(fā)熱，卻又無奈地跟著進(jìn)了蔣丞的房間。

    到了屋里，蔣丞點了煤油燈，將自己去縣里的小攤子上淘的小冊子給他。

    蔣彥瞥了眼，就扔了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認(rèn)識字兒。”

    蔣丞連忙伸手捧住，撫了撫書面，笑容有些促狹：“我也不認(rèn)識字，但有圖

    畫，只要看圖畫就懂了。大哥你要是掌握這些，大嫂一定會高興的?！?/br>
    蔣彥半信半疑地接過，晃了一圈找了張椅子坐下，翻開書就看到里面的呈現(xiàn)

    的圖畫。

    畫面是一個赤裸的男子壓著同樣赤裸的女子親嘴，再往后，他有些驚訝，畫

    面里他們的舌頭纏在一起，還能這樣？

    接著是親吻女人的脖子，胸口，甚至有連那里都……腦補(bǔ)到和白秀這樣，熱

    流不斷向下腹聚集?？焖俚貙宰臃赀€給了蔣丞。

    蔣丞從來沒見過大哥驚慌失措的樣子，偷笑著故作一本正經(jīng)地引導(dǎo)：“大哥，

    女子全身都是寶，除了下手，還要懂得下嘴，可不能只會蠻干，她會覺得你……”

    “閉嘴！”蔣彥出聲斥道，快步推門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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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春宮（下H）

    白秀洗完澡，穿好了褻衣，又將頭發(fā)擦干才拉開門栓。見他不在門口，往外

    室走了幾步，外屋沒有點燈，烏漆嘛黑的，好在里屋有些光滲入，勉強(qiáng)可以看到

    那人躺在竹榻上。

    按照往常聽到開門的動靜他會有反應(yīng)的，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秀走近了，才聽到他的呼吸似乎比往常要粗重不少，帶著淡淡的壓抑。不

    知道他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錯什么，她出聲說：“蔣大哥，我洗好了，

    回屋吧！”

    蔣彥偏頭看她，烏黑的眸子在夜色中越發(fā)幽暗如同蟄伏的獸般，啞聲回了個

    好字。

    白秀剛轉(zhuǎn)身就被他一把抱起，往里屋走，用腳將門勾著關(guān)上，反正外屋的門

    栓了，里屋不栓也沒事。

    他此刻想好好品嘗她，聽說女子回很痛，他又做得讓人不甚滿意，這一

    回按著小冊子來，定會讓她快活些。

    白秀被他一下壓到床上，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囁懦道：“蔣大哥，今天不行，

    我那兒……還疼呢！”昨晚前一回如同鈍刀子在割般，后一回好了點，但時間太

    長也沒體會多少快感，今晚要是再來，她明天鐵定下不了床了。

    蔣彥當(dāng)然知道她疼，連走路都顫顫巍巍能不疼，低頭親了親她柔嫩的臉頰，

    嗓音放柔道：“別怕，我不進(jìn)去，只是摸摸你?！?/br>
    白秀眼神羞怯，臉頰暈紅，雖然他這樣說了她的心里還是有些忐忑。背脊有

    些僵硬地貼在柔軟的床上，撐在男人胸口的小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襟，唇瓣顫動，

    到底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她今日穿著的那身衣裙是那天進(jìn)店他一眼看中的，穿在她身上果然好看，蔣

    彥伸手將她固定頭發(fā)的釵子取下放到枕頭下，看著她長發(fā)散落在枕間，緩緩俯下

    身壓住她的嬌軀。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著，蔣彥能清晰地感覺到高聳的嬌乳抵在自己胸口被壓

    制著，下腹那物開始變化了。他深吸了口氣，低頭含住小女人柔軟的唇瓣，想著

    小冊子里的畫面，細(xì)細(xì)描繪著她那好看的唇形，寬厚的舌頭輕輕舔舐著。

    白秀感覺到他的吻有些不同時，雖然依舊有些笨拙，卻明顯有了技巧，在她

    失神的時候回來，男人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勾住柔滑的小舌，往外拉扯吸吮，竟扯

    回自己的口中細(xì)細(xì)品嘗。還放肆地用牙齒輕輕地磨著她的舌頭，帶來又癢又微微

    刺痛的刺激感覺。

    唇舌交纏，津液交換，蔣彥這才明白這張小嘴帶給人的感受有多美好，光是

    這般就讓他渾身酥麻火熱，恨不得將她吞下，不斷地掠奪她口中的蜜津，偌大的

    屋里傳來舌頭攪動發(fā)出的聲音。

    當(dāng)兩唇分開時，還有一道銀絲勾連慢慢從中斷開。

    白秀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渾身發(fā)軟，剛才她差點要溺斃。

    見她憋紅的臉，蔣彥向來嚴(yán)肅的臉露出一絲笑意，安撫的親了親她的水眸，

    雙手開始去解中衣衣帶。

    脫了中衣，手剛繞到她頸后，白秀才反應(yīng)過來，抓住他的大手搖了搖頭：

    “滅了燈再……”

    蔣彥捏了捏她柔軟的小手，沒有同意，反而明目張膽道：“秀兒，讓我看看

    你的身子?！?/br>
    白秀騰地臉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剛要婉拒，卻又聽到他說：“怕什么，我

    是你丈夫，你的身子不就是給我看的嘛?！?/br>
    仔細(xì)想想也是，只是太快了她臉皮薄適應(yīng)不過來，雖然沒答應(yīng)，手卻慢慢垂

    了下來。

    蔣彥笑著，拉開她頸后的系帶，又繞到腰后，徹底將肚兜揭開露出里面掩藏

    的美景。

    傲人挺立的玉峰上兩顆小櫻桃，紅艷誘人。大手緩緩將一邊包住，感受著那

    白嫩軟和，輕輕捻住乳珠在指間把玩著。

    白秀忍不住輕哼著，不自覺地仰起上半身，將左乳更徹底地送入他手中，同

    時右乳蹭動著他胸口。她不知自己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行動，只是怎么也控制不住

    自己的行為。

    蔣彥有些粗礪的手指不斷磋磨著那點紅櫻，直到它變得硬挺紅腫，著雪乳繞

    圈，才低頭含住那顆乳尖，同時騰出的大手開始搓揉另一邊。

    舌尖不斷來舔弄著乳珠，如同孩子般，時不時還輕輕拉扯住，弄得白秀嬌喘

    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