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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什么意思?” 佟蓁蓁繼續(xù)唉聲嘆氣,“我的意思是,我吃了泡菜,然后運氣就會變得特別差?!?/br> 比如,吃完了泡菜,結(jié)果掉入了水池。 佟蓁蓁嘟起嘴,繼續(xù)盯著卓商,“你不是看見我掉進去的嗎?” 卓商輕輕咳了一聲,確實如此,他一伸手,結(jié)果還沒碰到她,她就在他后面掉進了大水池,完全摔了個狗啃泥,而且渾身衣服還濕了個透。 這一件事,就發(fā)生在上個周末。 那天佟蓁蓁剛和卓商在中國菜館里吃完中飯,看著泡菜好吃,就多吃了幾口,恨不得再打包一些帶回去,事實上,她也這樣做了。 然后,端小菜的中國小哥上了一道香辣的涼菜。 佟蓁蓁中途上了趟洗手間,結(jié)果在洗手間外遇上一個神神叨叨的老婦人,據(jù)說是占卜的占卜師。她不信這種東西,于是沖人家笑了笑就準(zhǔn)備走了。 沒想到,那個老婦人卻突然拉住她,神神秘秘地在她耳邊說了什么,佟蓁蓁看她嘴唇動了動,也沒看清楚她說的什么。 佟蓁蓁其實心里有幾分害怕,她可知道這世界上多的是那種惡心的人。以前她看那種新聞,什么女大學(xué)生被拐進深山老林的,一輩子被捆綁不能逃脫的。 還有什么,去類似豪華旅游地的地方,丈夫陪著妻子去買衣服,在更衣間里,妻子一個人在換衣服的過程中,被人蒙住口鼻,偷偷運走,然后被偷掉腎,或者剁去手腳。 類似這種駭人聽聞的故事,佟蓁蓁看了不少,想想都覺得惡心。所以她一看到那種行為鬼鬼祟祟的人,就會有下意識的防范心理。 佟蓁蓁一把推開那個老婦人,情急之下,冒出了幾句中文。奈何這個老婦人是印度安土著,說啥也不懂中文呀。 “您走開走開,別靠近我,我怕您還不成嗎?” 防人之心不可無呀,佟蓁蓁一聞到她身上那股詭異的香味兒,就頭昏腦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老太太非得跟著她,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佟蓁蓁也聽不懂,估計是哪個地方的土著方言。奈何那老太太似乎對她很有興趣。 她也是怕了這老太太了。 要說是因為她中國人的長相,那也說不過去呀,好好的一中國菜館,走到哪里找不到佟蓁蓁的老鄉(xiāng)呀,如果不是因為中國人,那黃皮膚黑頭發(fā)的亞洲人還不好找呀。 佟蓁蓁的手腳當(dāng)然比小老太太快,她趕緊回到了座位上,喘著氣跟卓商吐槽,“哎,我跟你說,這年頭真是無奇不有,剛才有個印第安老太太,估計是吧,穿的都挺民族風(fēng),但是她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我也聽不懂,嚇?biāo)牢伊??!?/br> 卓商剛準(zhǔn)備笑兩聲,突然愣怔不動了,話說佟蓁蓁身旁的小老太太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佟蓁蓁感覺身邊一股涼氣,因為是店里空調(diào)的制冷效果變好了,剛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一張放大的布滿皺紋的臉,媽呀,她差點兒沒嚇得尖叫出來。 這種臉,嗯,怎么說呢,就是很像歐美電影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那種老巫女,滿臉皺紋,眼神陰冷恐怖,眼珠子大得嚇人,嘴唇蠕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渾身還一股詭異的香味,不是那種香水味,而是那種自然界的花花草草的味道,但是一聯(lián)系到面前這個舉止異樣的老太太,佟蓁蓁就覺得不寒而栗。還真是來者不善。 老太太突然笑了,露出光光的口腔,空洞洞的,也沒剩幾顆牙,還是黃黑黃黑的,總之,很是瘆人。 佟蓁蓁就差沒喊娘了,反正她也知道這老太太聽不懂,兩人交流障礙。 佟蓁蓁趕緊求饒,“姑奶奶,您到底想干嘛?” 老太太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稀松的牙齒,不為之所動。 佟蓁蓁簡直要哭了,這小老太太還真是執(zhí)著,看著憨憨傻傻,笑起來也是傻樣兒,怎么偏偏就尷上她了? 對面的卓商看得目瞪口呆,他還以為,佟蓁蓁認(rèn)識這小老太太,畢竟,這老太太的裝束,太奇怪了,土著什么的,不應(yīng)該坐在他們這一桌呀? 佟蓁蓁仗著這老太太聽不懂中文,趕緊和卓商進行中文日常對話,歡快感十足,簡直毫無壓力感,中華文化博大精深,果然不錯,一到關(guān)鍵時刻總能大顯神通?!蚌姺?,吃完了我們就撤,我感覺,這老太太來路不善?!?/br> 卓商擦擦嘴,有些艱難地看了佟蓁蓁一眼,不知道該不該拆穿她的話,他這人做事總喜歡留一點余地,遲疑了半晌,終于還是開口道,“我已經(jīng)吃完了,怎么撤?” 佟蓁蓁一看戰(zhàn)況對自己不妙,嘿嘿笑了兩聲,內(nèi)心卻在咆哮,她不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嗎,至于吃那么快嗎? 她癟癟嘴,橫了卓商一眼,“你是不是就是嫌棄我吃得多?” 卓商咳嗽一聲,面目平靜地反問了一句,“我干嘛嫌棄你吃得多?” 佟蓁蓁抿嘴,不情不愿地“嘁”了一聲,這人就是不誠實。 小老太太在一旁已經(jīng)伸出手,拿起筷子,似乎不知道該怎么使用,緊緊盯著佟蓁蓁。佟蓁蓁感覺到老太太的視線,兩人大眼瞪小眼,十足滑稽。 額……佟蓁蓁看著老太太手里的筷子,合著這老太太,是餓了? 佟蓁蓁趕緊把兩大饅頭塞進她的手里,白面饅頭,正好管飽。 “蕎麥餡的,可好吃了?!辟≥栎桦p手往口里揮了揮,笑著讓老太太快吃,她嘆了口氣,語言不通還真是件困難的事。 卓商盯著面前的佟蓁蓁,發(fā)現(xiàn)她還真有種平易近人的魔力,明明語言不通,剛剛還挺怕這老太太,現(xiàn)在竟然還能把饅頭塞給人家。 老太太吃著香甜的大饅頭,終于免除了不會用筷子的尷尬。 老太太吃得不多,吃飽后就盯著佟蓁蓁發(fā)呆。 誒?這難不成還得聯(lián)系警察局?佟蓁蓁摸摸后腦勺,頭疼得很,真不知道她的運氣怎么這么好,總是遇上這種事情。 老太太卻一個勁兒地挽著她的手,手指往上一撈,把她頭上的木頭發(fā)簪取下來。 佟蓁蓁的發(fā)質(zhì)好,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直發(fā),很是柔順,再加上她容貌生的好,看上去就像是某本雜志上的封面模特。 佟蓁蓁也是無力,這老太太也是閑得慌,人老心不老,倒是很有精氣神。不過,很有眼光,這個發(fā)簪是她以前在某個寺廟里求神拜佛的時候,寺廟的住持送的,雖然當(dāng)時去了的人基本上人人有份,相當(dāng)于是紀(jì)念品一樣的東西,但是免費,還是很值得的。而且,也好看,佟蓁蓁就一直留到了現(xiàn)在,使用起來也方便,頭發(fā)一綰,還挺涼快。 佟蓁蓁的視線突然被這個老太太的動作所吸引,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把發(fā)簪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佟蓁蓁一陣臉紅,媽呀,話說她昨天應(yīng)該洗過頭了吧,不會有什么尷尬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