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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燃燒著一團烈火。“叫你們一聲大伯、大伯母那是尊重你們,我從來沒見過你們這樣的長輩,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們都沒有做長輩的樣子,憑什么要求我的小夫郎做這些過分,并且違背原則的事情?就欺負他小,他善良嗎?再說我的岳父岳母已經(jīng)被你們逼得分家了,這樣都還不夠嗎?”池修面無表情的冷著臉說。看著韓老大想要開口辯駁,他立即繼續(xù)諷刺道:“什么叫做幫我娶一個平妻生孩子?你們置自己的親侄兒于何地?哪家不是盼著親人過得好,真沒想到你們老韓家竟然打著這樣的主意??吹轿覀兗覓炅它c銀子,我又考上了舉人,就想控制拿捏我?你們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吧”“真是枉為讀書人?!背匦薜囊粋€同窗忍不住說了一句。“就是,太不要臉了。”旁邊的一名男子附和道。韓老大被池修指責(zé)得說不出一句辯駁的話來,他現(xiàn)在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眼珠一轉(zhuǎn),最后一翻白眼裝做氣暈過去。“小妖精,我想死你了?!甭牭竭@樣rou麻的話,眾人才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床上的人身上。只見王氏緊緊的拉著自己的衣服哭著反抗,梁佑卻更加興奮的撕扯她的衣裳,跟來看熱鬧的婦女都將頭背過去,臉色羞紅。李離的臉都快黑透了,這些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竟然干出這樣的蠢事,他立即對旁邊的幾名屬下說:“還不快去給我把他們拉開,在去弄盆冷水把人潑醒?!?,吩咐完又對著眾人躬了躬身子,尷尬的說:“讓各位看笑話了,前院已經(jīng)設(shè)了戲臺,各位先去看戲,本官先處理下家務(wù)事,再來陪各位?!?/br>聽到李縣令下逐客令,眾人哪里還不明白這是不想在丟丑下去了,紛紛附和著離開,韓冽顯然還想看戲,于是賴在池修懷里不走,池修當(dāng)然會隨小夫郎的意愿留下。不多會縣衙的幾名衙役就將床上的人分開,還對著梁佑潑了幾盆冷水,催情香的藥效也差不多發(fā)揮完了,被冷水潑中的梁佑也漸漸恢復(fù)了理智。他感覺頭又疼又暈,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斷斷續(xù)續(xù)的在腦中閃出,他才驚醒般的抬頭看著房間里的人,又轉(zhuǎn)頭看向床上沒穿衣服,赤裸裸全是血的韓香,衣衫凌亂縮在床邊哭泣的王氏,他差點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看著韓冽縮在池修懷里,他深吸一口氣問道:“小冽,這是怎么回事?”韓冽心里罵道:死渣男,當(dāng)然是你自己干的好事了,真是重口味。他懦懦的將頭抬起看向梁佑,身子縮了縮,弱弱的小聲回道:“我,我不知道,大伯母把我打暈了,原來,原來你和堂妹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br>隨后就小臉蒼白,紅著眼圈扭過頭不再看梁佑,一副受了很大委屈難過的模樣,最后拉著池修快步的離開了房間。他就是故意說著不清不楚的話引導(dǎo)梁佑,讓梁佑以為大房一家是要設(shè)計他和韓香上床,以梁佑的小心眼和捱亞比報的性子,一定會好好“善待”這些極品的,又省了他親自動手,韓冽想想都覺得興奮。梁佑此時還不知道自己這是被韓家大房設(shè)計了,那他就是豬了。之前他本來在前院和幾名同窗喝酒,隨后韓大郎對他說韓冽在后院找他,還讓韓雯的丫頭帶他去了后院。一到后院那名丫鬟指了指一個房間就快速的離開了,誰知他進房間沒見到韓冽,正準備離開就被人敲暈了,等醒過來就仿佛看到韓冽躺在他身邊,而一股莫名的邪火從身體中冒了出來,他就把韓香當(dāng)做韓冽給睡了。韓家大房打得好主意啊,難道這些人已經(jīng)聽說他舅舅成了太子的親信,他們家要發(fā)達了,所以想將女兒塞給他,又知道他喜歡的人是韓冽,因此就設(shè)計了這出戲,當(dāng)眾捉j(luò)ian,讓他不娶那個賤女人都不行了。一定是這樣的,梁佑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又想起韓冽說他和韓香有首尾時,小臉蒼白眼圈通紅的樣子,他的心就揪著的疼,對韓家大房的恨又上升了一個高度。“抱歉了李縣令,梁某被人設(shè)計陷害中了迷藥才會做下這樣的事情,我真是,哎!”梁佑將散落到地下的衣服撿起來穿好,臉色很差的對李縣令抱歉的說。梁佑心機深沉,他暗中將韓家大房記在心里,還是忍著怒意先向李縣令表示了歉意,畢竟在人家大喜的日子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確實容易遭到記恨。當(dāng)然,對于快要去京都的他來說,此時也并沒有將李縣令放在心上,他只是做出了最好的反應(yīng)而已。李縣令當(dāng)然知道他被下藥了,對梁佑很快冷靜下來道歉的反應(yīng)心中還是有一絲贊賞的,確實是個人才。“你先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會去查的?!崩铍x面無表情的冷著臉點點頭說。“啊??!”突然被冷水潑了才醒過來的韓香,因為眼前的情景害怕的將被子扯過蓋住自己的身子,大叫起來。梁佑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對李縣令拱了拱手就急忙離開了縣令府,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掐死這個爬他床,害他丟臉丟名聲的賤女人。夫夫兩人也趕著馬車離開了,在路上韓冽疑惑的對池修問:“韓香是怎么到那個房間和梁佑發(fā)生關(guān)系的?”“我收到喜宴請?zhí)?,有次去聚閑茶莊送茶盤時發(fā)現(xiàn)暗三也在,就和徐初言借用了暗三,讓他這幾天幫忙監(jiān)視知縣府的一切?!背匦揞D了頓又說:“所以你離開房間后,他先把梁佑打暈,又把剛從喜房出來落單的韓香敲暈,最后把他們丟到了一張床上?!?/br>韓冽點點頭:“我還奇怪你明明在前院怎么會有時間和機會去做這樣的事情,原來都是暗三做的?!?/br>“你怎么會和李瑾在一起的?”池修問道。“四郎將我?guī)У交▓@后,二郎就用帶著迷藥的帕子從背后捂住我的口鼻,我閉氣裝暈,他們就將我抬到房間,拿出催情香點上后才離開。我當(dāng)時雖然屏住呼吸,但還吸了些進去,撐著想去開門離開卻發(fā)現(xiàn)全身無力,后來李瑾突然把門踢開將我扶走,而且他好像還懂得醫(yī)術(shù),給我扎了幾針后,我就清醒了很多,后來我們聽到吵鬧就一起又回到了后院?!表n冽笑著回道,他想如果李瑾不出現(xiàn),暗三也一定會將自己帶走的。“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的?”池修不解的問。韓冽說:“我們一起去鬧洞房,他見四郎把我叫走,覺得不對勁就跟了上去,所以就救了我